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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梦回(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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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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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梓由着他人嚣张,军中粮食暂时还能支撑,军士们全数回撤,久攻不下之后,还要防止混在里头的细作,这一搬迁锦州城,她这会儿有更多的事要,

外头铁骑的蹄声伴随,闻人,这会儿她身边除了长年相伴的手下,还多了一助手,不是别人正是流枫。

两军对垒接连几场交锋下来互有损伤,严冬正是气候恶劣的时候,流民需要住处。若拖长久了怕也会支撑不住,好在,将皮毯铺在了地上,同芙儿一起缩坐着,她依旧不敢松了手里的bǐshǒu,即便接应的人马已将车队护。

里头几人忙合力将门打开,还不等完全开了,

君然见她这般直截了当。那带头人一拉马缰就带人往,细想这一年的总总,原以为她既愿意为自己赴死,便也能为自己忍心一时之辱,谁晓得竟弄到这般田地,指尖不自知地摩挲着:“我如何不能在这儿。”她淡淡反问。

那后半句话闻人罄根本没有听进去,听她提及蕖儿眉微皱:“我总觉得你该多留些人在你身边帮你。”

“嗯。”商子兮低声回应,头埋入这人的颈窝中。

“怎地还是那样死心眼。”君梓半点不在意她的态度,特意叹息一声,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呢,非要同一个坑摔两次,”修长的指朝商子兮一指:“我瞧她也不像是个好的,近墨者黑,她跟在君然身边,指不定将来就和君然一样要把你卖了,嘿嘿,说不定有一天,你还得回到君然身边。你肯?”

她这样说,闻人罄哪还有扫兴的道理,心中阵阵暖意漾开,轻点了点头:“好。”

“好呀。”蕖儿却是抢先答了:“夫人,不如咱们下棋?”

听她这样说,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她怕水的事,闻人罄歉然地拍了拍她的手,表示理解,只是如此,心中的怀疑就无法确认。

冰山美人难得一口气说那么一大长串的话,闻人罄听后,心渐宽了些,转念又想起另一件让她上心的事:“先不说君然,你快给我说说那个苍语到底是怎么回事?”闻人罄虽已知晓苍语护国天女的身份,也从文景志中,粗略地知道一些关于这天女在文景的作用,但,毕竟所知有限,又比不得那几个自幼就在权谋中成长的人,席上,语带锋机的话,她能听懂也能够明白大半,但,深一层的因由,她就无法想通透了。

她这作态,夜弥如何会看不出来是另有深意,轻叹一口气,说道:“我今儿去了郊外的温泉庄子,流枫她……如今住在那里。”

再相见,即便有过一面之缘,印象极为深刻,这会儿,闻人罄仍旧忍不住对眼前这位端庄高贵的女子再次发出由衷的一声赞:“许久不见,夜弥近来可好。”

小指曲了曲,对于流枫的改变,君然心里很清楚,那两个人一举一动,自有人暗中监视,只是,她的自尊绝不允许她承认,流枫对自己彻底的变心,就算是变心,变心的理由也必须是失忆:“记不记得起过去,她都是枫儿,总是要回到我身边的。”

“你那时候,明明心里怨着我,可是,只要地动了,一定先把我护在怀里,”商子兮仰头,在她唇角上亲了亲:“就像刚才那样。”

“拼音。”重又拿起了笔,沾了墨,写了一个ai:“这读爱,是字音的读法。”

商子兮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叫醒时很是不满地嘟了嘟嘴,睁开眼,先是一片白色,意识到自己正面对着墙,她转过身,温热的唇划过了她的脸,她一怔,眨了眨眼儿,十分自然地绽开了一个愉悦的笑。

“尸首找到的都已厚葬了,下落不明的也暂立了衣冠冢,他们家里的人也都安置妥当。”

四唇交叠,柔软的唇瓣含了那方柔软,一允即放,不等那人回神,又紧追着贴了过去,这一次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手勾住了颈,将qíngrén固定,辗转研磨,温热的气息喷在唇上,微痒带着点酥麻,舌尖顺势探了过去,轻舔钻入,带着些许勾引意思,恣意撩拨着敏感,直到那人的舌尖难以自持主动地缠上。

商子兮一怔,突然反问:“那你呢?”真要到了那个地步,眼前这人必定也会在君然的掌握之中。

闻人罄这才意识到自己提了怎么样的一个要求,当初,在徐州商子兮身份还没揭穿前,她们有过一段美好而又温馨的日子,一起看书,一起散步,偶尔还一起下厨互作交流,这粥就是那时自己教授于她的,如今在公主府,哪还有别人会做,想到刚才闭目时的那带着疲倦的脸,再想到她还没痊愈的脚,忙改了口:“还是让她们做碗白粥吧,配点酱菜就成,我是胡乱说的。”

喝完了热粥,过往的愁绪被胃里的温暖驱走。

商子兮却是比她知道得更清楚,想到那段辛秘往事,不免一叹:“其实,民间的那段故事并不是全部,大家只晓得与青楼花魁的这一段,却不知道,其实,那位王爷之前还有过一段刻骨之情。”

转念又觉得不可能,暂不论流枫的失忆是真是假,她这个人,论心机和手段是有的,不然,就算有自己护着,也难平安地在深宫这样一个shārén不见血的地方活下来,那么多年的同共进退,再怎么笨的人,也该被□出道了,何况她本就是个有脑子的,甚至在骨子里头有许多与自己相象的地方,但是,她懂得阴谋算计,也只是在后宫那一方小天地,对庙堂中的大事,朝廷里的走向,流枫少了君家人天生的敏感,更缺乏了需要用时间来增长的阅历,这些赈灾的法子,绝不可能是她这个没出过几回宫门的人想得到的。

听到关心的话语,欣喜的同时有些无措,闻人罄故作随意地笑了笑,暗自缓和了心绪,解释道:“这事要尽快,时机不能错过,赈灾的事具体怎么做要由你来安排,等我把这些写完,整理好了,我们再一起商量订个章程出来,明天就给君然送去。”见商子兮并不当一回事,继续说道:“子兮,这天灾对君然是个好机会,对你恐怕更重要,我和君然相处时间虽然不长,可我知道,她这个人绝不是个肯受制于人的,光有钱绝对压不住她。”话语微顿:“不管……不管她对你是有真情还是只有占有欲,以她的性子,对你绝不会放手。”

若再察觉不到对方的故意,君然可就白混了这么多年了,袖笼中紧握成拳的指已发白,眼中闪过一丝凌厉,脑子在这一瞬间百转千回,最终还是吞下了这一口气,眼不见为净,转身,先一步绕出了屏风,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郁气。

刚出了这场天灾时,她忙着关注朝中动向,一时忘记了将要抵京的人,直到她的手下人找上了门,这才想起商子兮与流枫正处于危难之中。

哭了一夜,笑了一夜。

闻人罄本就无意多说,撩了一句,又觉得自己小心眼,觉得有些别扭,忙转了话题:“子兮,明儿若是个好天气,我打算往上爬。”平时两人聊天,总离不开商量这些事,每日的去向也都会被提前说明。

想着就觉得有些无力,为何会如此,闻人罄心里头清楚的很,若自己真是个说放就能彻底放开的人,也不至于为了那么一个不值当的女人,心死了那么多年。

记忆中这人是个爱洁的,对于衣着总是一丝不苟,虽然从地震后她从不曾计较过什么,可是落在另一人眼中就有了不同,人还是好看的,只是这么一个女王般高高在上的人物,一下子在形象上有这样的转变,实在是让人忍不住产生那么些心疼和怜惜,她不该受这样的苦,遭这样的罪,想着莫名的一颤,闻人罄又低下了头,有那么些许自嘲。

仍有些失神,过了片刻,也不知是不是桔香刺激到了商子兮,她慢慢地缓了过来,嘴角有些勉强地勾了勾,手刚要动,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点了点头,“你也小心些。”

“我说不上。”听了一大串的提问,商子兮却实在无法去形容那种钻心感觉,咬了咬唇:“怕是断了。”

闻人罄猛地瞪大了眼,刚要开口,车冲了出去,惯性将她甩倒,头不知撞到了什么,不及反应,白昼突然变成了黑夜。

都妥当后,商子兮示意众人下去,房内独留二人,约是看到,菜色简单,她轻声说道:“出门在外头,多少有些不便。”

“知道了。”说完,毫不犹豫地起身,闻人罄只觉得胸口堵着的那一块要炸了,不再多看那人一眼,向亭外走去。

如今得了这个下场,又怪得了谁?自己傻呗。

当想通了所有的关键,当猜到了商子兮的身份,当被真相伤得麻木时,就注定了闻人罄要在今夜,在这一场豪赌中,扔下最后的筹码。

想到那双眼,潆儿脸上划过一丝波澜,哪怕后来真的看清楚了主子的容貌,瞧见那张漂亮得不像凡人的脸,那双眼儿仍是最让她觉得最为刻骨的。

商子兮拆了信,白纸黑字,印入眼中,终料不及的消息,生生将她镇住。

那颜娘却没答话,只拿着那小东西走向柜台。

嘿嘿一笑,闻人罄也不反驳什么,只听到远处又传来了嬉笑声,目光重又投了过去。

难怪,一介女流之辈,能够撑起这么大的家业,闻人罄不禁叹服,转念,又想起了其他,她怎么就忘记了呢,眼前这个看似温柔的人,有着逼迫当朝长公主亲自送上心爱之人的手段。

商子兮睁开眼,静静地看着闻人罄低头,将她的手包在巾子中捂了捂,然后再将手掌摆弄摊开,一根根手指仔细地擦着。

不多时,插在头上的银针被一支支取下,商子兮仍昏迷不醒,脸色比之前的苍白却是好了几分。

唯一深刻的,却是最后那天再次相逢时的伤痛,和死前最后的那一念。

闻人罄闭上眼,脑子却突然一片空明,似乎所有的思绪都被吸进了那无底的黑洞一般,看不到任何的光亮,连想象都不成。

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经在心头无数次的询问,却从没有向那个人提出过,或许,正是因为太过于了解,所以才开不了口,明明心里早已料到了结局,却还是固执的死守,不听,不闻,不问,蒙上心眼自欺,直至最后伤得遍体鳞伤,对那句承诺也没有后悔过半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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