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买凶杀人……自己可没得罪什么人,“好,
夫妻二人立刻面露喜!笑了,没觉得哪个人跟自己有这么大仇恨。也不至于要花这么大的手笔:就算,“!”
“什么。大哥一天不成亲,他就一天别想娶周含章进门。这个时候他都顾不上被自己哥哥嘲笑了,抓着机会就找袁锦安要嫂子。
袁锦安冷冷的看了周氏一眼,她在:好?”
于是袁?”雅琴尖声道,“你抢钱吗?”他淡淡一笑!”
“原,“好久不见。”
“……”
“哪里的事!“姑娘这样说,”福顺立刻赔,可折煞我了。我们苦一点没什么,只是看爷的模样,我这心里实在不好受啊……竹音姑娘,我说句逾矩的话,我十岁起就在爷身边伺候,从没见他对哪个姑娘那么上心过。要是……”
吃过饭,竹音立刻动起手来,不多时就做出了几种点心,孙嬷嬷尝了后赞不绝口。
不知好歹!愚蠢至极!红莲心里只剩下这样的想法。
被这样顶撞,一向稳重的红莲也被气的够呛:“好啊!你的胆子如今是越大了!自个儿痴心妄想不成就尽往旁人身上泼脏水!爷看不上你是爷的眼光好!”
“那最好。”他这才满意,向她伸手,“拉着爷的手。”
“笨丫头……”袁锦安忽然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几分委屈,“你为什么不信,爷真的只是想你这个小丫头了。爷走的急,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欺负你。”
红莲柳眉一竖:“既如此,回头我禀报了爷让你去表小姐那里伺候好了!”
她理不清自己的心情,但有一点是十分明显的,她被轻薄了!呜呜……
那日竹音没找到自己的包裹,但第二天袁锦安却若无其事的取出了他送给她的那根簪子来,这样的行为等于毫不掩饰的告诉她,她的钱就是被他扣了!
“何况什么?”袁锦安慢里斯条的问道。
“在这府里还没有咱们爷保不住的人。”红莲的语气充满了骄傲,“你只管安心休养,有什么事自有爷给你撑腰。”
钱攸笑着道一声是,走在周氏的身侧,二人都好像忘了廊下还在行刑的竹音似的。
周氏微微一蹙眉,遂缓了语气说:“贤侄说得对!那就打十个板子!拉下去吧!”
“公子,还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奴婢罢!”竹音颤抖着哀求。
竹音心中无奈至极,只好道:“好吧,公子请随我来。”说罢立刻转身离开,走的飞快,好像后面有厉鬼在追她似的。
可她还没有下决心,不远处的男人一提衣摆,竟然已经大步朝她走来,竹音听到脚步声,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一眼,但仅仅是这一个抬头的动作,就已经让对面的男人看清了她的模样。
她固然也有两个好儿子,可惜却不是她生的。袁锦程的性子温和讨喜,加之次子的身份也不会对周氏未来的儿子造成太大的威胁,因此刚嫁入袁府的时候,周氏对袁锦程倒还有几分喜爱,母子之间关系也还算和谐,但是和袁锦安这个长子,两人之间只是面上情罢了。
小厮福顺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爷,该走了。”
竹音呆了呆,心里不由自主的虚。
袁锦安把牙齿咬的咯咯响,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这丫头心底还是在害怕呢,所以尽拿话哄他!他费了心思在钗上动的手脚,这笨丫头也肯定没现,只怕心里还在埋怨他呢!
“多有得罪?”钱攸冷笑一声,“你现在如果答应伺候我,兴许我可以不把你卖到青楼去。伺候我一个人,总比伺候无数个男人要好吧?”
竹音死死的咬住嘴唇,大声道:“只要您不要把我卖到青楼,您说什么我都答应!”
这么大的声音,外面肯定能听的清楚,那妇人怎么还不进来?竹音心急如焚!
“很好,那现在就来伺候爷吧!”钱攸冷笑了一声,大步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往草垛子上一压,“死丫头,今天我看还有谁能救的了你!”
竹音急的流下了眼泪,眼看着钱攸阴狠作呕的脸就要朝她凑过来,竹音以扭头,双手用力,狠狠一砸!
“啊!”钱攸痛苦的趔趄了一下,捂住了头,竹音趁机狠狠的推开了他,站起来就往外跑!
幸好,刚刚她把碗摔碎在地上的时候,藏了一个最大的碎片。
鲜血顺着钱攸的指缝流了下来,让他的脸看起来无比狰狞,他踉跄着站起来,转身就追:“我看你能往哪里跑!”
竟然真的没地方可跑……
竹音走出门的时候就绝望了!她本以为那妇人不阻止钱攸是因为她人已不在这儿或者被钱攸下了黑手,没想到她就坐在院子中间,牢牢的挡住自己的出去的路!
她手里正抓着个大银锭子,笑容满面:“迟早是要伺候的人,小丫头,让钱大官人好好调教调教你!”
身后的钱攸转眼就要追上来了,竹音一咬牙,飞快的绕着院子往外跑,那妇人一时不查,竟真给竹音从身边跑了过去!
“小贱人!”她冷笑着追上来了,却不着急,因为她知道院子的门栓是扣上的,这丫头一时半会根本出不去!
果然,竹音焦急的跟门栓较劲的时候,妇人已经追上来了,一把攥住了她的头发,将她往后狠狠一拉!
“看你往哪里跑!”
竹音终于绝望了,这个时候,大门忽然传来撞击声!
“砰”的一声巨响,妇人满脸惊讶,不由的把竹音往旁边一推,挡在了大门那里,大喝:“什么人?”
回答她的是又一声巨响!竹音虽然被妇人推的撞在了墙上,目光还是牢牢的盯着门,心中燃起了希望,难道……
好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似的,这个木板门根本承受不了几次撞击,“砰”的一声,木门终于分崩离析了!第一个踏入的人,正是竹音无比熟悉的面孔。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径直扑到了他的怀里!
袁锦安紧紧的抱着她,声音沙哑:“没事了!我在这里,没事了!”
蜂拥而至下人很快就制服了那妇人和犹自踉跄的钱攸,并将这个小院仔细搜寻了一遍,袁锦安安抚好竹音,冷冷的看眼一旁满脸狼狈的钱攸,好像是在看一条死狗:“看来钱公子是真的不想要自己的前程了!”
钱攸早在袁锦安进来的时候就慌了,什么脸面,什么骄傲,全丢在了脑后,眼下听袁锦安这么说,只顾得上求饶:“袁少爷!大爷!你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可袁锦安早已不看他了,对福顺说:“带着人把这几人送到官府,拿着我的名帖,就说钱公子跟人贩子勾结,这样的勾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我想知府大人自有决断。”
“是!”福顺忙应了声,钱攸一下子就软在了地上。
袁锦安将竹音抱进了马车里,目光中满是心疼愧疚:“都怪我!竟然没发现这二人是骗子!差一点……好竹音,幸好你没出事。”
竹音抽噎了一下:“是我太不小心了,怎么能怪你?”
袁锦安抱紧她,轻叹一声:“你一个人住在那里,我还是不放心,以后听我安排好不好?”
竹音想起这次如此凶险,终于乖乖的点头,答应任他安排。
回到家,孙嬷嬷自责的不行,用热水给竹音擦脸的时候一直在说:“都怪我!我这个老糊涂的!竟然还怂恿你跟着去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嬷嬷就是死了也心中不安啊!”
“嬷嬷,快别说了,怎么能怪你?”竹音安抚的握着她的手,“您瞧,我不是没事吗?”
“幸好……”嬷嬷低头拭泪。
“是啊,您别自责了。您这样,反而是我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