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子的脸色立刻变得难堪起来。你敢打我哥,
“刘,院子里的小姐吗,浑身一阵冰冷。刑力这一砍,他本来就坐?打扮的漂漂亮亮等客人上门吗,拿我当人看了吗,气的怒吼连连,抡起长条凳就往刘承志身上抡去。
雪梅脑子里迅速闪出一个成语:待价而沽!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吓得他三魂去了?”连二本来一直站在旁边没有?看到刘承志挥拳?
连大迟疑了起来,今天打的主意就是在刘家狠狠地闹,听到刘老爷子这样说。闹到他们把银子拿出,他心里着实有些不愿意,可他又不敢狠狠的得罪刘老爷子,说给哪个儿子钱就,只要刘老爷子发话,再闹也没用。
“你们老刘家背着大房私自分家,还有没有王法了……”连大刚说到这里,扭头看到刑氏扑过来了,怪叫一声撒腿就开始转圈。
刘承志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提着东西去了老宅。
看到雪梅点头,她笑的更加畅快了起来,“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冬天生的,由此可见,咱们俩人是多么的有缘份了……你知道吗?古往今来咏梅的诗词不知有多少,就好像北宋王介甫(王安石)就曾咏过梅,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就是说好了,这田里收的秋是算他家的。但是李玉贵保证了,绝不会往田里使坏,要是使坏了就赔咱家钱。”刘承志又说道。
“王兄,慢点,慢点,踏脚蹬子在这里,在脚下,您慢点,仔细闪了腰。”
只希望他们能够永远像现在这样,相亲相爱下去。
“给那么多还嫌少?”刑氏的声音有些高,刚刚刘承志往碗里挑了多少肉,她可是看在眼里。虽然她们吃的这个海碗里肉都藏在粉条下面,刑氏依旧固执的认为给老宅送的更多。
雪梅暗地里啐了一口。
刘承礼讥笑连连,却没有理会刘承业,只向着刘老爷子说话,“大伯,这凤冠有一半是我的,这句话大伯认不认?”
明珠深深低下头,再次福了一福,“是我丈夫的二堂叔。”
“爹,咱和老宅已经分家了……”雪梅侧面引导,旁敲侧击。
刘承志话音刚落地,丽质便站了起来。
丽质往老宅方向呶了呶嘴,低声道:“姐,二伯娘和我娘过去后,他们会不会闹腾?”
看到都没有了什么异议,刘老爷子便指着那个小半人高的首饰匣子,指着里面仅剩下的凤冠和几颗珍珠,道:“家里,就剩这些……看着分吧!”
苗氏句句都不离首饰,分明是在撺掇着自己去上房闹事,她好从中谋利。自己刚刚一听到首饰的事情着了急,才会如此冲动的跑到上房。
“二叔,二叔,你可回来了,我娘……娘她上吊了。”
“爹教训的是,还是爹看的长远。”敬东嘿嘿地笑,又摸了摸头,小心翼翼的问,“爹,你不是打算把首饰当做聘礼给王家吗?怎么在县里不直接给了他们?还带回家做啥?”
“这是俺爷答应给俺家哩。”敬民憨声憨声的回答。
听到这句话,敬民和丽质立刻眉开眼笑的拿起筷子,将饺子往蒜泥里沾了沾,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嘴里。
“想必是昨天夜里姜家便通知了酒楼,所以他们才会一早就去。”刘承贵接话道。
“咋不行?行的很呢。”刑氏听到养鸡就双眼发亮,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高了,“这钱能哪让你们出?家里的钱还够买小鸡的呢。”
再看刘承志一句话也不说,脸色阴沉,心知他肯定又在老宅挨骂了,便识趣的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家。
爬扎?姜恒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说得是蝉的幼虫。这可是好东西,不仅达官贵人喜欢吃,而且还是一味进补的中药,只是捕捉不易。喜道:“自然是收的,怎么,你家会抓吗?”
“这话也就你们信,谁见过下地就影响读书的?”雪梅扑哧笑了,看到敬民涨红着脸垂下头去,改口说了其他事,“就算大伯要读书不用下地,那敬东和敬山和你差不多大小,凭啥你天天在地里劳作,他们可以呆在家里睡觉?”
“那是你娶媳妇的钱,咋能动你的钱?大不了我头上插根草,把自己卖了换钱。”这话虽是和敬民说的,可是刑氏的眼睛却看着刘承志。
“爹,要不然,跟明珠她婆家借点?她家开得起粮铺,想必是有钱的人家?”刘承业提议道。
刑氏半是愠怒半是无奈,只得和儿子一起将他抬到了屋里,指着刘承志的鼻子骂道:“老宅还等着你从镇上回来商量事情呢,结果醉得跟头死猪似的。”
刘有德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向着黄帐房拱手道:“黄先生,我看过了,下面确实是我儿子画的押。只是,我家现在没有这么多银子,可否宽限几日。一定会将钱还给你!你看怎样?”
雪梅不理他,和黄帐房说话,“黄帐房,我大伯的嘴被塞着,想必话也说不清楚。不如把布给拿出来,让他去把银子取出来好还给你家。”
雪梅眼珠一转,又说道:“芳兰姐,咱家从老到小就数你穿的最体面了。难道你大房把卖我的钱都给你做成裙子穿了?”
她不敢晕,就那样扶着刘有德的手强行站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刑氏拉得气喘吁吁也没有将苗氏拉起来,只得站直身子抚了抚鬓角的乱发,问道:“到底是啥事?”
话音未落地,叶秋鸿就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嫌弃的瞪了眼刘承贵,蹙着眉拿出一方帕子使劲的擦手,至于刚刚铺在刘承贵双腿上的那两方帕子则是连看都不看。
“行了,行了,”秦夫子将他的手拍开,没好气的说道,“黄帐房不在黄家,跑到我们南河村耀武扬威的做甚?”
便催促了一下段氏。
“奶,啥是抹额?”雪梅眨巴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