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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话 一往无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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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户县立医院,刚才一个小时,从李鸣的表情可看出,他大概会在,只剩下李觅、来栖光和李鸣三人。cIa的使者·弗雷德已,李鸣的病房里,一个能够为他拖延时间的条件,”

“都到。

“nsa的名单已经交上去了么?”

丘比菲城·爱神大厦·顶层——

“现在,到了再次和美国交涉的时候,本·哈克应该会再一次网络通牒。为了能争取时间来造出更多核弹,此时的房内,父亲已经告诉了他很多以前完!也从没想过的事?”李觅端坐在会客堂的正席上,白夜队的队员们也分别坐在大厅两旁的塌塌米上。每个人脸,除李觅外。显然,他们是刚刚赶到这里的,有的则还在喘气,有的人头上冒着。生如此紧急的事态,众人也不得不飞快赶过来,开个临时会议了。“李……李先生,还没有到齐,还有一个人没进来。”白夜队的队长低着头慎慎地说。李觅朝左侧空着的那个塌塌米看了一眼,问:“他人呢?”“他……他还在外面,拦着光。”“什么?你们把光带来了?!”李觅的神色也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为了光的安全着想,李觅一直以来都让光以为白夜队只是一个单纯的足球队,这种会议是绝不能让光参加的。“是光硬要跟来的,长崎的事他已经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也瞒不住啊!”“这可怎么办……不行,一定不能让他进来!”李觅话音未落,就听到了门外的争吵声:“不行!你不能进去!”“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进去?上次是因为薪金,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我难道不是白夜队的一员吗?!”随后,“吱”的一声,梭门被打开了,光径直冲了进来,站在了大堂的正中央。“李先生,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不想让我难过。但这么大的事,您以为拦住我,不让我进来,我就会永远不知道吗?”“光啊……既然已经来了,就坐下吧。”李觅自觉也有些尴尬,只好挥挥手,让光坐下。脸胀得通红的光也毫不客气的就地坐在了大厅的正中央,和李觅面对面地坐着。“咳……生了什么事,相信大家也都从新闻里看到了吧?”李觅清了清嗓子,说,“防卫省已经出了最高警戒令,全国的一切集体活动都将暂时停止,所以我们明天的决赛……就打不成了。”“哎,真可惜啊!”“是啊,好不容易才撑到决赛的!”介于光在场,也为了配合气氛,队员们一个个都“唉声叹息”起来。“光啊,对这件事我感到很抱歉,你原先在巨人队的队友们都在长崎……”“李先生,我现在不需要安慰,您就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吧!”李觅的话还没说完,光就打断了他。“这……我知道的也不比你们多啊!电视台不是说有可能是某个国家或者恐怖组织袭击我们吗?当然,我认为也有是附近哪个小国试射核弹,坐标出错打到我们的可能性。最终的结论,还得等政府继续调查才知道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能显得如此平静……”光似乎并没有听进李觅说的话,他紧紧攒着拳头,牙齿也咬得咯吱作响,“这……这不明显就是[爱神]做的吗?!三天前的那个视频,你们难道都以为我没看过?我可是天天都守在电脑前的啊!”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吼起来,在场的人无一不被他所震慑。“爱神”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确是能令到满座哑然。

“哈,美国最后一个优秀特工也已经抹杀完毕了!”坐在本·哈克办公桌后的诺伊诺斯接到通讯后,兴奋得拍桌叫好。“没想到[mask12]的办事效率竟如此之高,大流士那只老狐狸倒是养了一群难得的好兵!看他那颐指气使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是诚心归顺我们,恐怕还冀望着他的[mask12]什么时候能帮他翻盘吧,他又哪里知道,这[mask12]里已有我的人了!”“诺伊诺斯大人,大家同为[爱神]办事,这样内斗恐怕不太好吧?”站在桌边,穿着一身白衣的大胡子俄国人,格列坦科夫小声说道。“你懂什么?攘外必先安内!大流士那种一看就有异心的人,若不尽早削弱他的力量,他日必成大患。何况,[mask12]本非他一人的财产,应由我[爱神]共有,我借过来用一下是理所应当!”“是是……大人们之间的事我就不过问了。只是……诺伊诺斯大人,您私自暗杀了这么多美国特工,得到哈克先生的许可了吗?”“呵,这是什么话?”诺伊诺斯面对格列坦科夫的责难,并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抹杀美国优秀特工这个任务,我可是接到过哈克先生亲口授权的,这是我们第二步计划里的重要环节,对第三步计划的实行可是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原来是这样……哈克先生那个‘四步灭亡美国’的计划神龙见尾不见,我们做下属的始终难以揣度啊。”“是啊,连我现在都还是一知半解呢,我们只用做好我们分内的事就行了。倒是你们科学部,我之前叫你做的事做好了没有?”“是,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向您报告,投弹准备已经全部完成了,只等哈克先生一声令下。”“很好,美国完全不把我们的网络通牒放在眼里,也该给他们一点教训了。”“是,诺伊诺斯大人,哈克先生有跟您说过,要在美国的哪个城市投弹了吗?”格列坦科夫问道。这时,却从办公桌后的墙壁内传来了一个声音:“不,第一个蘑菇不投在美国!”

“大流士先生,您何苦如此焦虑呢?这个过渡时期很快就会过去了!”这时,从门口突然传来了除大流士和艾桑外的第三个声音。大流士寻声望去,现一个人不知何时竟进入了他的这个专属房间,堂而皇之地站在门口。这个人,正是诺伊诺斯,和艾桑同属本·哈克左右手的诺伊诺斯。若论起地位来,他是本的席副官,官阶比艾桑这个内务官还要高一个级别。“据我在白宫的线人回报,反对派的领,前总统的幕僚长托姆已经在两天前向总统递交了他的辞呈,离开白宫了!”诺伊诺斯大摇大摆地走到大流士面前,“侃侃而谈”道,“没有了托姆,反对派就只是一群无头苍蝇,很快,支持派的势力就会压过他们。这个所谓的过渡时期,会一瞬而逝!美国政府过不了几天,就会真正成为我们的扯线木偶了。”“喂,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不知道这里是本·哈克给我的专属办公室吗,除我之外的闲杂人等都不能入内!”大流士根本就没在听诺伊诺斯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反而对他的无礼感到非常火大。“喔?那艾桑先生又怎么可以进来呢?”诺伊诺斯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道。“他是进来给我汇报这三天内美国方面的情况,是我准许他进来的!”“哦,那我也是经过本·哈克先生的许可,特地来找您探讨一下现今的情况的。”“你……你这家伙和以前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无礼!好,那我问你,本·哈克只给了我一个人这个房间的钥匙,唯一的钥匙在我手上,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是吗?可是,很早我就有了一把万能卡匙耶!”诺伊诺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卡匙,笑着说,“这万能卡匙,可以打开爱神大厦任何一个房间的门,整个丘比菲城只有两把,一把在我这儿,一把在哈克先生那里。丘比菲城还没建成时,我就得到特许,可以随意进入这爱神大厦的任何一个房间了。”“你……你……好,那你说,到这儿来找我要说什么事?”大流士皱起眉头,强压着怒火问道。他知道,诺伊诺斯可算是本·哈克的直接代言人,为了长久的考虑,在这点小事上还不值得和本·哈克翻脸。“哦,哈克先生叫我告诉您,不需为这三天美国没对我们的网络通牒采取任何回应这件事烦恼。因为,他早就料到美国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如此大的利益,撤离其在别国的驻军和间谍了!”“啊?既然本早知道会这样,为什么还在网络通牒里向美国提出那样的要求?”“这个要求的目的并不是真的叫美国三天内亲手捣毁它在全世界的军事网和情报网,任谁想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嘛!哈克先生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美国政府更深的陷入混乱,陷入混沌。换而言之,这个网络通牒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指望能得到什么收获,它的作用,只是为我们接下来的计划铺路而已。况且,成效不是也立见了吗?我们已经成功逼走了前幕僚长托姆,那个黑人是我们将美国政府完全变成傀儡的唯一阻碍,现在他不在了,您看不到,我们的道路已经一马平川了么?”“原来是这样……”大流士点点头,又问道,“那我们现在是否还要像通牒里所说的,‘一旦三天内美国没有照做,就投下剧毒的蘑菇’呢?”“这个当然!我们许诺过的事,自然会兑现。哈克先生已经说了,第一枚核弹将在明天投下,我们必须得让美国和世界看到,不听[爱神]的话会有什么后果。”“这也是本早就计划好的?”“是,哈克先生一直都想看看苏制核弹的威力究竟有多大。美国对我们要求的抗拒,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正大光明的投弹机会。”“恩……这样的效果确实会比出通牒之前就投弹要来的好。”深谙心理学的大流士又点了点头,“可是,这些话本为什么不亲自来对我说,反而派你过来?”“大流士先生,这您就有所不知了。现在,是哈克先生每日一小时的冥想时间。哈克先生有个习惯,他每天都会有一小时待在冥想室里,完全与外界断绝联系。而每天的这一个小时,[爱神]的大小事务都会由我全权负责。我现在站在您面前,和哈克先生站在您面前没有分别。”“冥想?本这家伙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大流士暗想道。“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诺伊诺斯,以后进来之前,请你先敲敲门,可以吗?”“恩,这个自然没问题。”诺伊诺斯答道,他侧目看了一眼从他进来后就一直一语不的艾桑,笑了笑,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几分钟后,一行人来到走廊的尽头,一扇巨大的青灰色铁门挡在了他们面前。“我们到了。”格列坦科夫走到门边,输入了一长串密码,并核对过声纹之后,大门打开了。门一开,一些东西就冲入大流士的视线之内,他张大了嘴,顿时被震慑了。这门的另一边,竟有一个庞大的仓库,库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二十个核弹头。“这,就是吾等的‘蘑菇’。”本走进仓库,用手轻抚着一个核弹头,笑着说,“这些,都是吾等科学部多年来精心制作的宝贝,吾等也研制了高精度的导弹射系统。只要轻轻按下一个按钮,地球上无论什么地方,都会长出漂亮的大蘑菇来。”本低头看着核弹头,犹如看着自己的子女,眼中流露出了无尽的爱慕之情,“这些孩子的当量虽说比不上当今美国的核武器,但是,至少也达到了苏联解体前的水平。想要一瞬间摧毁一个城市,杀掉几百万人,是远远足够了的。”“呵……呵呵呵……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能看到如此壮美的画面!”看着仓库里鲜亮的核弹头,大流士的嘴角翘起,眼里射出了无限喜悦的光芒。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本·哈克已经偷偷营建了这么个叫‘丘比菲城’的基地了呢!”大流士看着窗外的云景,有感而言道,“瞒着我和苏珊娜,建起属于他自己的基地,如此深谋远虑,我确实感到有点佩服那家伙了!不过,区区一个基地,居然叫做‘城’,是不是太夸张了点,比起我们[mask12]在波斯的那些工作站,规模也应该大不了多少吧!”“呵呵,您这么想就错了!”坐在对面的艾桑微笑着答话道,“这丘比菲城可是十年前,丘比菲·哈克大人还健在的时候就开始建造的。说它是基地都有些屈尊了呢。等您亲眼看到后,想必就会有不同的感想了!”“十年?!没想到……居然瞒了我这么久。”“是啊,关于丘比菲城的一切都是[爱神]的最高机密,除了丘比菲大人,也只有本·哈克先生和我们这几个心腹知道。”“呵,看样子,你倒是对本十分有信心!”“这个当然,为了博取他的信任,我理应投以百分之百的‘忠诚’。”“是啊,也难怪这么多年来他都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你的‘忠臣戏’演得也确实到位。”“大流士大人,您过奖了。其实,哈克先生也是真心实意想与您合作的。他授意新总统颁布的这个撤军令不就是诚意的最好体现吗?”“呵,也算他会做人。美国兵从波斯撤军后,我留在波斯和美军打游击战的[mask12],也可以抽调一大半主力回来了。本·哈克确实送了我一个不小的礼物。”“是啊,如果这样能消除您二位间的芥蒂,让我们[爱神]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就再好不过了!”艾桑微笑着说。没想到这句话却触怒了大流士,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厉色说:“艾桑,你到底是站在哪边?我看你是‘忠臣戏’演过头,忘乎所以了吧?”“啊……是,是,属下知错了。”艾桑这才觉刚才失言,低下头来,不再为本说好话了。

“丘比菲……他的名字是叫丘比菲……吗?”

此时·施洛斯车内——

“我不会签字的,把这张纸从我面前拿开!”气愤的施洛斯总统用拳头奋力地捶打着办公桌,他那双青筋暴现的手几乎想要把桌上的这张纸撕成粉碎。“可是……总统先生,两院都已经通过这项法案了。”站在总统面前的政府人员怯怯地说。“我女儿现在还行踪不明,很可能是被恐怖分子绑架了,你们却要我签这类似于投降书的东西,这有道理吗?!”总统放大了嗓门说道,“那些议员眼里还有我这个总统吗?还有我们美国的国策吗(任何情况下绝不向恐怖分子妥协)?不用多说了,不要再让我听到含有‘撤军’的字眼!”面对总统的强硬,政府人员无奈,只好拿起撤军令的文件,灰头土脸地走了出去。“总统先生,消消气,只要您一天不签字,这撤军令都是不会生效的。”站在总统身边的席幕僚·托姆好心地劝慰道。这个托姆,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瘦瘦的黑人,光得亮的头上没有一根毛。和此时仍显得有些骄躁的施洛斯总统不同,他的脸上展露出一种出奇的沉着和自信。托姆,是总统身边的最高智囊,排忧解难的好手,平日出谋划策、应对政敌的事都是由他来做;他也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黑人幕僚长。“谢谢你,托姆。但是,这件事实在是让我放不下心来。”经过托姆劝慰的总统,渐渐平息了怒气,脸上转而显出一丝深深的忧愁。“总统先生,其实我觉得撤军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坐在一旁的副总统·迈尔斯开口说话了,“您的任期只剩下一年,明年改选后,不论当选人是谁,这个撤军令终究也是会生效的。倒不如现在在您手上实行,还能为您,为我们党博回一点民意。”“民意?迈尔斯,你认为民意是什么?”总统冷冷地反问道。“波斯战争是个错误,已经被时间证明了。现在的民意,就是人民希望早日结束战事,让他乡的亲人回到身边。”“你错了,这只是个表象。你认为,现在把军队撤离回来,军士们和家人团聚后就会高兴了吗?换作是你,在他乡拼杀了整整一年,目睹了无数同袍的惨烈牺牲,却始终没能铲除游击武装,最终还被迫无功而返,你会高兴吗?我要是现在撤军,怎么对得起那些为国家抛洒满腔热血的战士,怎么对得起那些战死在波斯的军人!”总统振振有词地说。“总统先生……够了,我们从波斯得到的石油已经够了……没必要再做无意义的牺牲了,收手吧!”副总统低声叹道。“迈尔斯!”总统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911’你难道忘记了吗?[爱神]和[基地]根本没有区别!现在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和那些议员一个鼻孔出气?!我说过多少次,这次的海湾战争并不只是为了石油,那些波斯人确实是和[爱神]有很大关系,我们不能让这个邪恶的国家继续存在下去!”“哎,好吧。总统先生,我是您的副总统,我会支持你到最后一天的。”迈尔斯站起来,转身向门边走去,“但是,一年后会怎么样,我们党以后会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看到了!”迈尔斯说罢,黯然地离开了总统办公室。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古典日式大厅,除了正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写有“风鸟花月”四字的书法外,并无其他装饰品。大厅两旁,整齐的各摆有十个塌塌米,球员们正襟危坐于其上。李觅坐在“风鸟花月”前的正席上,黄芳则是站在他的身边。这气氛,并不像黄芳所说的薪金之类的日常事务,倒颇像一场严肃且正式的政治会议。“相信两天前,美国的施洛斯总统遭到暗杀这件事,大家都已有耳闻了。”李觅一开口,就直接切入了正题。“不用说,这一定是[爱神]做的!”一个球员说道。随之,其他球员也纷纷开始私语起来。“三年前我们几乎把[爱神]完全毁灭,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内,他们又能整合起力量,做出这么大的事来!”“[爱神]毕竟是个不弱的组织,当年我们也伤亡惨重,仍活着的,除了李先生、黄小姐,和那位先生外,就只有在这里二十个人了。”“是啊,本·哈克那家伙比起当年的丘比菲·哈克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年我们真不该留下这个祸根。”“好了,大家,这个时候我们不能乱了阵脚,一方面要继续保持足球队的伪装,去打比赛,一方面也要积极跟进[爱神]的线索。”李觅说道,“依我看,本·哈克很可能已经制定了一个庞大的计划,这次的总统暗杀事件,恐怕只是一个开端。上个星期,苏珊娜的飞机神秘失踪,直到现在也还没被找到。我们已经损失了那些在苏珊娜身边卧底的同志,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接下来必须步步为营,更加谨慎。”“神秘失踪?我看一定是本·哈克用什么法子把苏珊娜接到他那去了吧!苏珊娜现在不愿意跟大流士混,转而投入本·哈克的怀抱了!”一个球员说。“哎,这正是我们最不愿看到的情况。本来,[爱神]分裂为本·哈克和大流士两派,不仅能让他们互相制衡,我们也有了很多见缝插针的机会。现在,苏珊娜却投向了本,大大削弱了大流士的势力,总有一天,势单力孤的大流士也会向本靠拢。[爱神]逐渐趋于统一,就是对我们最大的不利。更何况,我们的卫星至今为止,也没能查到本·哈克的秘密基地到底在哪儿……”李觅无奈地叹道,“不过,苏珊娜飞机失踪和施洛斯总统被暗杀这两启事件相隔的时间这么近,我们至少能从中知道一点——施洛斯总统一定是被苏珊娜所杀!本·哈克所追求的,不仅是杀掉美国总统,让美国政府暂时陷于瘫痪;他更要美国总统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杀死,让美国民众陷于不安和骚乱中。这实在是一条一石二鸟的妙计,只可惜美国方面严密封锁了和此事件相关的任何信息,民众并不知道暗杀施洛斯总统的凶手是谁。这一点,使本的计划大打折扣。本不会是那么善罢甘休的人,我认为,为了达到预期目的,他的下一步应该就该是在互联网上大幅散播消息,说施洛斯总统是被自己的女儿所杀,从而引起骚乱。”“那么,我们该怎么做呢?如果本·哈克让苏珊娜拍一段‘凶手自白’,大面积传到互联网上,整个美国恐怕都会陷于恐慌之中了!”黄芳在旁问道。“放心,我已有对策。我会用我们的卫星屏蔽掉互联网上一切和‘米歇尔’或‘苏珊娜’相关的内容,让本无从下手。”李觅说。“是啊,李先生,这招真高,我怎么就没想到!”一个球员应和道。“不,这也只是权宜之计,无法阻止本·哈克的下一步动作。如今敌明我暗,我们又不知道本·哈克的计划究竟是什么,这对我们非常不利。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积极跟进和补救了……”

此时·日本·大阪·阪神体育场——

“哼!橄榄球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四分卫吗?!”球场边不远处的草地上,一个戴眼镜的少年低声嘀咕着。他的手里拿着一支笔,膝盖上搁着一本厚厚的教科书。女孩们娇美的呼喊声似乎影响了他本应安静的读书时间。不过,他此时的心情,却是嫉妒大于不满。“哼,这群没脑子的女人,为什么就那么喜欢那个花花公子,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会传几个球吗!头脑简单,四肢达,只懂得用下体思考的家伙!”少年的手指,不断按动着笔帽;他的牙齿,轻轻咬在下嘴唇上。在他眼里,无论是盲目的女生,还是一无是处的四分卫,都是愚蠢的、无脑的。但他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是强烈地期望着能成为那个站在场上,只需要随便跑动几下就能引得万众瞩目的男人呢?

“hI,帅哥,要进来坐坐吗?”一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约翰身旁,向他做出了挑逗的手势。整条街道的两旁,到处都布满了这样的女人,像苍蝇一样密集。约翰每天都必须经过这条街道,每天都会看到这些靠吸引路人来招揽生意的香艳美女们。约翰尽量不去看她们,更尽量不被她们的纤纤玉手碰到,因为对约翰来说,这些女人确实如苍蝇一样恶心,一样令人作呕。约翰一直都很想搬家,很想搬离这个和全城最大红灯区相隔不过二百米的小社区。但因为房价的问题,他很难经常保持这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空想。约翰经常告诉自己,听着最喜欢的歌曲,就能忘记烦恼,就能更快地走过这条讨厌的街道。这,或许也是他的耳朵里终日都塞着耳机的原因之一吧。

“他们找上我们的时候,就是我们正式登上舞台的时候!”

“没想到居然是你……鲁斯!”

十五年前·波斯共和国·德黑兰——

“你来了。”坐在办公桌前的大流士淡淡地说。“是的,我的飞机刚到。”保罗整了整领带,从门口走了进来。“苏珊娜也是今天回来吗?”“是的,她的飞机比我晚,大概一小时之后就能到华盛顿了。”“安全无误吗?现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不希望这个重要的棋子有任何损伤。”“是,应该不会有问题。”“恩。那么,接下来该谈谈你了,在日本到底生了什么事,把你们搞得这么狼狈?”大流士直接切入主题地问道。“是李觅。李觅出手了。”“李……李觅?”听到这个名字,大流士的脸顿时变得惨白起来,“你确定吗?”“是的,我和黄芳见过面了。Ju1y和其他队员全都是被她杀的。如果不是她刻意放我回来……我想,我现在也不可能站在这里和您说话了。”“她……她为什么要放你回来?”“她说……想让我给您带句话……”“什……什么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吧,我能接受。”大流士的身子仰靠在椅背上,似乎是在为接下来即将听到的那句话做心理准备。“她说……第二次[hitenight]即将来临了。”“什……咳……咳咳……”大流士两眼一瞪,喉咙里似被什么东西呛住,弄得他连连咳嗽。“大流士大人,您没事吧!”“咳……咳咳……呵呵呵……哈哈哈哈……来得太快……太是时候了!”大流士用手扼住脖子,突然用他那沙哑的声音狂般的大笑起来,“全都一起来了……好啊……都看我好欺负是吧……都来吧!全都一起来吧!我不怕你们!我萨伊德·大流士不怕你们,就算我再窘迫,也会和你们拼到底的!”“大人……您说‘一起’是什么意思?”保罗有些疑惑地问。“呵……呵呵……你还不知道吧,除了李觅,我们又有了新的对头。”“新……新的敌人?您是指……您昨天在电话里说的那件事……”“是啊,就是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生了一件事,使得我们在圣诞节所做的一切全都前功尽废了!”“到底……是什么事?”“你去了日本之后……警方和FBI一直都在动用全力追查连续屠杀女性的事件和时代广场的那次袭击。本来,我根本就没把警察放在眼里,一点也不担心的ay死了,所有的证据我们也都销毁了。可是……你猜后来怎么了?就在警察查案风头最紧的时候,在曼哈顿,又有一个女人死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是在深夜被杀死的,她的内脏被全部掏空,而且……尸体旁还放着一张丘比特卡片!呵……呵呵……真是讽刺,我们明的专利居然被人窃了去!”“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然后?呵……然后隔几天就会死一个女人,每具尸体都遗失了一个器官或内脏,每具尸体的旁边都留着一张丘比特卡片……和我们所用的卡片,几乎一模一样。就是这样的案件,连续生了十次,是我们的整整一倍!如此频繁的案率,警察却完全束手无策,那个人像幽灵一样,每次作案都不留一点痕迹。并且,那个人也用了和我们同样的手法,在十张丘比特卡片的侧面描上了黑点,给警察传达了一个信息。当警察把十张卡片按顺序依次排开,侧面的黑点就组成了一句话——‘十五条女人的命和时代广场的屠杀全都是我一人所为’!他,通过这种方式把我们以前做的案和时代广场的千百条人命全部揽在了他一个人身上!”“这……这会不会是某个患有女性贬抑症的变态杀手模仿我们的方法杀人,以求取嗜血的快感和羞辱警察的成就感?”“呵,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你猜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那家伙又杀了第十一个女人,同样也留下了一张丘比特卡片。但是,警察却在那张卡片上找到了他的指纹!第二天,他就被成功抓获了!结果,经过法庭的精神检验,确诊他为极其严重的精神病患者,被关进了长岛的一个精神病院。而他的名字、身份,警方至今都没有公布。”“这……对我们又有什么影响呢?”“december,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们的时代广场屠杀,目的是什么?并不是单纯的杀人,我们为的,是在全美国人的心里蒙上一层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在心理层面上,给美国一个永恒的打击。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尽管时代广场是死了很多人,‘凶手’却被‘神勇’的美国警察抓住了,而且还被证明了只是个疯子而已,并不是之前传闻的恐怖袭击。这样一来,美国人心中的恐惧阴影就被缩减了大半,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除了死者家属外,其他人都不会再记得这件事了!我们之前所精心策划的一切,本来是一个警察完全不可能破解的谜,现在……却变成了这样……我们的计划被完全摧毁了!”

“本,今天我想谈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好吧,苏珊娜在线上吗?”“是的,我在。”这,是一个简单的电话会议,每个星期都会在大流士、苏珊娜和本之间进行一次。从两年前他们三人接管[爱神]的那一天起,这样的电话会议就成为了一种例行公事,每个星期他们都会在电话中交流各自的工作成果。唯有这次,是不同的。也正是这次的电话会议,正式挑明了大流士、苏珊娜和本之间的对立局面。“第三次海湾战争已经打完了,波斯共和国也名存实亡,我们[爱神]是不是该采取点什么行动,回应一下美国?”大流士对办公桌上的两台电话说。“大流士,我知道波斯是你的祖国,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现在还不是采取大行动的时候,我们[爱神]尚处在整备阶段。”左边的电话里传出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这是本的声音。“整备阶段?本,从两年前你就说我们在整备阶段,到现在还在整备阶段。好,整备嘛,我们都听你的,很少采取什么行动,可是你,两年来你到底做了什么,到底为[爱神]做了些什么?本,你究竟要整备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有没有管好[爱神]的觉悟?!”右边电话里,传出了一个悦耳的女性声音,这是苏珊娜的声音。大流士听完苏珊娜的这段话后,会心地笑了。很明显,这段话是大流士教苏珊娜说的。“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急于采取行动,大流士,我就听听你的意见,你打算怎么做?”电话里的本问道。“再用我们的游击队和驻扎在波斯的美军小打小闹下去已经没什么意思了,这次,我想玩大的!”“哦?怎么个大法?”“本,我有个很不错的想法。不如我们三个以这次海湾战争为契机,来玩个游戏。”“游戏?”“是的,我们三个,各自针对美国及其仆从国采取一次恐怖打击,看看谁能对美国造成最大的伤害!”“哦?然后呢?”“呵呵,在这场游戏中,能够给美国最大打击的人就是赢家。而其他两个输家必须给予赢家奖励,让赢家获得[爱神]的全部权力!”“大流士……你这是什么居心!”“什么居心?你还敢问我?这两年来,[爱神]在你的带领下一无所为,再这么颓废下去,世人迟早会忘记我们[爱神]当年的辉煌!既然这个游戏能决出我们三人中谁最有能力,谁最能重创美国,那么最高领导人的位置有什么理由不让最有能力的人去坐?!”“大流士,听你的口气,是在说我一定会输咯?”“呵,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不比比看怎么知道?怎么样,苏珊娜,你不反对我的这个提议吧?”“我倒没意见,这个游戏挺有意思的,一方面能打击美国,一方面也能重振我们[爱神]的声威。”电话里的苏珊娜和大流士一唱一和道。“你们两个倒都挺不安于平静嘛……”本停顿了一下,说,“好吧,既然你们都想玩,反正也是对我们[爱神]无害的事,我就陪你们玩这个游戏!”“好,本,这是你说的,一言为定!我已经把这次电话会议的内容录了下来,到时候谁赢了,你可不要不把你的权力交出来!”“大流士,你倒是准备得挺周全嘛!”“那当然,本,你这个从没真枪实弹和美国交过手的人到时候可不要吓得腿软哦!”“放心吧,我自有信心。”“哼,本,又是这副自负的态度,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这点!”“好了,苏珊娜,别和他吵!本,就这样决定了,下个星期再开电话会议时,我们把各自的行动计划都公开的说出来,让彼此心里都有个底。”“随便吧,反正这个游戏是你提议的,你要怎样就怎样咯。”

这时,坐在后面的苏珊娜抬起头,看着巴尼那窘迫的背影,她的嘴角微微翘起,笑了。

乌云散去,一轮皎洁的明月寂寞地挂在神户的夜空中。冷风,伴随着一声声铁锹铲地的金属声吹在仓库外的小土坡上。午夜十二点过去了,苏珊娜还没有离开仓库,她挖了一个坑,此时,她正在用铲子铲起一点点的秽土,把这个坑填上。坑里所埋的,正是头被保罗用枪打了一个大洞的January。“January……抱歉,你是为我死的……我却不能为你做任何事……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我……可是……可是我……”苏珊娜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她那纤细的胳膊挥动着铁铲。眼泪,混着带有尸臭味的泥土在她眼角边流溢;泥巴、鲜血,伴着一些January的脑浆,混杂在一起沾在她那本来洁白无暇的漂亮脸蛋上。苏珊娜,正做着一件不属于堂堂美国总统女儿该做的事,一件本就不该一个女人去做的事。“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我明明是[爱神]的三干部之一,我明明有和大流士一样的地位……可是……我却帮不了你……是我没用……是我不好!可是你知道……我的所有地位都是虚的,为了对抗本,争得在[爱神]的领导权,我只有和大流士合作,我只有听他的……我……我真的不想这样的!”苏珊娜一边自言自语,眼泪,也一边像泉水一般从她的眼眶里涌了出来。作为一个女人,她实在承受了太多。此时,她埋葬了January,何尝不想把这样一个卑微的自己也一起埋葬掉呢?

下半场的比赛很快就开始了,黄芳带着李鸣想要的烟回到了VIp看台,同时,她的肩上也多了一个黑色的男用挎包。

“喂,你爸爸今天晚上真的不回来吗?我是不是该走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裸体男人坐在床上,问。“说不回就不回嘛!我爸爸今天要办案,这几天案子忙,他根本就没怎么回过家!”一个裸体的女孩坐在男人旁边,她嘴里正叼着一根烟。这个女孩,正是警察局长的女儿,鲁斯的前女友。“今天晚上就住在我家吧,没关系的!”女孩撒娇地搂住男人,说,“来嘛,我们再做一次!”“你呀……”男人似乎受不了女孩的可爱,拿掉女孩嘴里的烟,两人开始热吻起来。

“不只?”

Jack!”

但,令他们难以置信的事生了。他们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房间里,竟然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四面光秃秃的墙壁和阵阵刺鼻的腐臭味。

“人……人呢?”

“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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