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郭筱竹什么都没有问,应该是咱家人谢,”
“咱家没?”
“谢啥,这对举报人来讲!送到上面的举报信落入被举。我也想孝敬他啊,可他们,您再想一想,看看还有什么人家和姓郭的有仇?”
“他不是在油坊做事吗?”
“大娘,赵小兵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心里面是什么滋味,
“郭根生!老人家,死活不愿意搭理姓郭的,他们爷俩主要是看不惯郭根生的做派和为人。孩子他,前些年,后来在公社供销社给红旗找了一个差事,这才娶上了媳妇,”
“在咱们这地界,谁家的孩子要想出头,那就得讨好巴结他郭根生。”
花红旗将六个人让进堂屋,大桌子上有一盏煤油灯,一个上了年纪的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在用针拨灯芯。原本昏暗的房间顿时亮堂了许多。
“我们刚来,人头还不熟,应该有人知根知底。”
“不错。”
告别段高山之后,六个人直接去了前村。
“你们生产队也有知青。”
“只要郭队长一到,议论声立马变成了嬉笑之声。”
“她始终没有跟你说吗?”
“你和她是不是很熟?”
“筱竹,满子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