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云说的不无道理。两边各有一个四十公分左右的镂空雕花,床的正面,里面的棉花露,上面还有一个顶,这张床很,
屋子里面靠南墙的地方摆着一张,下面垫的东西更糟糕,几块,要想找到大地主的影子,恐怕只有这张床了,床很讲究,但花长云的铺盖就显得寒酸多了,一床打着很多块补丁的被褥,除了床框以外,花家解放前是大地主,现在,麻袋片下面是一些稻草,稻草里面还有一些芦柴花。我哥哥人多!
“是啊,孩子们总也吃不饱肚子,要是在加上我这个不开眼的,”
花长云正。那日子就没法过了。然后摸索着将放在大锅上的菜篮子里面的几个山芋放进水中,这几个山芋应该是昨天晚上洗好的。
“卞一鸣,什么感觉?”郑峰一向重视卞一鸣的“感觉”。
“他跟你很熟吗?”
“谁?”郑峰突然道,同时拽亮了电灯。
因为树的遮挡,第一个黑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之中,紧接着,第二个黑影也不见了。
几分钟之后,村子里面的狗叫声渐渐平息。徐长水家的灯也熄了,一切归于沉寂。
李云帆关上院门,插上门窗,花长云的屋子里面出来均匀的呼噜声,祠堂的环境太静了,所以,呼噜声听起来非常清晰。
“之后,我们再去找徐长水母子。既然他们躲我们,那我们索性迎难而上,主动去找他们。”郑峰道。
“是啊!”郑峰从大衣口袋里面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三支,“现在,郭有才又当上了大队会计和大队主任,这就意味着,郭家仍然在掌控着郭队长。”
“这要看案发当天,赵小兵在不在花家村。”
五个人睡觉之前去了一趟茅厕,走出房间的时候,听到了从花长云屋子里面传来的呼噜声,其间夹杂着几声咳嗽声。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你们还会来过问这个案子。”
中国的农民,日子过得就是苦啊!
花红旗跑进厨房,拿来了一个碗,拎起桌子上的水瓶倒了大半碗水。
“你们不要被表面东西迷惑住了。咱们花家村人表面上一团和气,有些人家还沾亲带故,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话说回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大概就是我们这些人的生存之道啊!咱们祖祖辈辈就是这么走过来的。郭家大腿粗,乡亲们的细胳膊怎么能拧过郭根生的大腿呢?”花红旗道。
从花红旗母子的叙述来看,郭根生简直就是地方上的恶霸。
“嘿,郭根生想让谁当这个生产队长,就让谁当,你们知道我们村原来的的会计是谁吗?”
比较而言,花红旗的母亲所反映的情况比段高山具体多了。老人家所谓的“祸害”和“禽兽不如”,想必大家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大娘,今天,我们来,还想问一些其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