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拉拉扯扯的仍。另外那几个比比划,唇边始终是一抹,天花乱坠。胤誐胤祥交上了手,场上更热闹了。
看着掌,感应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
“好了,朕知道了,你们都跪安吧。”
胤禩也不再追问,只静静地看着她,打的是虎虎生风。只是拳脚无眼,指不定谁就又挨上了一下,他的心在冷笑。就想看看她到底还能撑多久,怎么跪在他的脚下磕头,就想看看她是怎么投降。
“怎么会?你我非亲非故,”
“多谢了。他们却是你的兄,八爷。”
失魂落魄的她,一路唉声叹气,一路本能的往皇宫门口走,却被人突然从身后轻拍了一计。惊魂未定的她,立时被吓得一声尖叫,人也‘腾’地一下跳出老远。
只是她却没想到,第二天的晴朗美好是从一道口谕开始。除去那些绕口的文言文,大致意思就是,鉴于兰暄跟小十八的身体都已无碍,从即日起,就各回各家,该干嘛的干嘛。
她不禁笑着摇头:“哎,拜托了,你别用那种眼神儿看我行不行?别有居心的那种才叫调戏,我这是诚心诚意的好不好?”
“行了,都不必拘礼。”
室内,宫女嬷嬷团团的守着,可床上的小十八,看上去却依然是孤零零小小的一个。他虽睁着眼,可目光却一片空洞,原本红润水嫩的小脸,瘦的也只剩下一双大眼睛。看的夏骆凡一阵儿揪心,什么都没说,转身她就出了门。
“你还真是什么都会说。”胤祯一脸的没好气:“就你这性子,往后有你苦头吃了。”
夏骆凡无力掸头,才发现原来湖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挤满了人,康熙也在几个阿哥的陪侍下站在那里。
“爷什么爷,不过就是个不要脸的色狼。“夏骆凡又羞又气,可除了骂人,却是丝毫也动不了。
“大言不惭。”‘讨厌鬼’冷哼:“宫里头的事儿,千头万绪,随便那一件都能让人头痛不已,你个假郎中能有什么灵丹妙法?”
放了她的手,半句废话都没有,只一撩衣襟将它别到腰间,拎起斧子,就开始熟练的劈柴、生火、烧水、煮米,直到淡淡的饭香飘散出来,他才抬头盯着夏骆凡冷冷的道:“看到了吧,这天下间的事儿,只要是爷想做的,就绝没有爷做不到的。”
夕阳西下,仿佛连天边的云也感受到了她的低气压,变得没精打采起来。
“你难道是被骗长大的吗?为什么就是听不懂人话呢?”
“兰暄妹妹你千万别跟姐姐这么客气。”如月心里发狠,脸上却堆满假笑,她一边帮夏骆凡递毛巾,一边继续道:“姐姐以前有什么得罪妹妹的地方,能不能请妹妹大人大量,别跟姐姐一般见识?姐姐,姐姐真没什么坏心眼的。”
“娘娘放心,奴婢知道得很。”夏骆凡的心不自觉的狠狠一跳,可是面上却仍强自镇定的道:“只要娘娘把事情交给奴婢办,奴婢保证,娘娘今晚一定会心想事成。”
“死丫头,你消遣我们呢,是不是?”
“你,你……”夏骆凡战战惊惊的伸出手,指着她问:“究竟是人是鬼?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天气晴好,阳光明媚,金色的光线透过玻璃窗上纱帘的过滤,转变成一室细碎的光点。
“都流血了,怎么会不疼?”小十八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手,一边儿轻轻吹着,一边头也不抬的吩咐道:“小禄子,快去把伤药拿来。”
“喳。”
眼看小禄子一溜烟儿跑走,他突然伸出小手搂住了夏骆凡的脖子,把脸贴在她的脸上,软声细气的道:“兰暄,等我长大了,就不叫你当奴婢,我去求皇阿玛,叫你给我当福晋。”
“什么?”夏骆凡惊的差一点咬到舌头,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听得身后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