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哎呀,说得炎亚龙很!你说不上喜欢,以至于常江现在说话都肆无忌惮了,不让人睡觉嘛,以前,但也不讨厌,可这姑娘喜欢你,真是一点都站不住脚。
“其实我觉得吧,这男人跟男人之间的爱和女人跟男人之间的爱差不了太多,你想想啊,如果一个姑娘,”由于身份的,真是傻到家,怎么想出来这么,对你好,你是不是很有可能跟她处下去?不真正了解,毕竟没处过。处一处,说不定就觉得双方挺合适的,你说是不是有道!慢慢就爱上了嘛?”黄禾循循善诱,运用举例子的方法生动形象地给炎亚龙进行爱情教育。
“哎我说,给军长当警卫员在别人眼里那可都是烧高香的事儿,怎么到了你这儿就变得这么差劲了。”郑卫南特无奈地看着炎亚龙,“人家警卫连的同志看了常江的资料,非常满意,直接就派给军长了。”
大家围一个大桌子,常江跟着大家一起敬炎亚龙,虽然喝着白水,但是常江心里却是苦的,这两个月的日子过得确实是很苦,不仅是身体上的苦,更多的是心里的苦。
“哦,哦。”
“报告队长,号狙击位置可进行狙击。”简艾用对讲机跟炎亚龙对讲。
可炎亚龙不知道他这么纠结啊,真是气得要死,要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走神儿!!!
终于,在常江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之后,秦琴一拍手,笑道,“有了,你可以这么问嘛!”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常江特为难地说道。
“而且你都不回家,也不给家里打电话,你怎么知道你爸爸不着急啊?!哪个当爸的能不着急啊!”郑卫南工作的一大任务就是跟老婆一起给他的兵找媳妇儿,这也算是一种责任啊,对手下负责任啊,你说说,这些娃子在深山老林训练,整年整年地见不着个女人,他不操心谁操心啊!
“失恋了?”常江开始猜测。
“这就对了嘛!一会儿到了门口车厢是不是还会被检查?”炎亚龙问道。
反正常江是觉得自己肉体凡胎,着实不能。
常江很累,每天都很累,但是看着自己每天一点一点的进步,便不断给自己加油鼓劲儿,再坚持坚持,明天会更好。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喝酒有啥好的,不仅没消愁,而且还要被罚。
一万字写要好久,看也要好久啊,炎亚龙看完伸了个懒腰,然后拿起笔在最后写了个批语,让士兵送到禁闭室给常江。
“是!”让进门了,让进门了,有戏!常江有些小激动地跟着炎亚龙进了驻地大门,朝炎亚龙办公室走去。
常江盯着宿舍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引入眼帘——安靖。
“呵!有骨气!不过我倒要看看,是这小子的骨头硬还是你的嘴硬!”这独眼儿说着便指挥着两个手下朝常江走过去,常江这才现这俩人手里竟然拎着两根有大拇指那么粗的一米多长的鞭子,然后左右开攻,朝着常江就开始抽。
即使夏天天亮得早,凌晨点也还是有一点黑,一群传着迷彩服,带着头盔,背着军用行李袋,扛着步枪的学员跑在几乎寸草不生的山路上,蹬蹬蹬跑过去,带起一片大黄烟。
常江觉得肩膀疼得厉害,跟被炎亚龙踹过的地方那种疼法不一样,被晒疼的地方像是被一群小虫子噬咬的那种痛,有点痒,但是又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常江实在看不下去了,推开武装,跪下弯腰开始给武装的脚踝被咬出往外吸蛇的毒素,武装瞪大了眼睛看着常江,心跳差点儿都停止了。这是脚踝啊,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部位,而且在山里逛游了两天,武装两天都没洗个澡,但常江却一点都不在乎,吸出来一口毒血,吐掉,然后继续吸。
“大爷的!”
“1个俯卧撑!清醒清醒脑子!!!”炎亚龙吼得很大声。
康泰走到常江餐桌前,敲敲桌子,“常江,武装,你们两个还磨蹭什么!!!”康泰一贯大嗓门,在小小的餐厅里,震得都有回音了,搞得常江一哆嗦,真是吓死人了!
休息了一会儿再开始游,手脚更是酸痛,常江此刻哪里还有什么标准动作,姿势啥的,不过是在水里扑腾罢了。
“操!!!”
训练结束的时候,黄禾田野他们匆匆来看过常江,不过休息时间太少,他们看了看聊了几句就又匆匆走了,大多数时间都是常江自己,哦,不,还有那位慈祥的医生大姐。
又1分钟过去了,常江的胸腔很疼,火辣辣地疼,这么冰冷的河水都缓解不了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别,你跟着我咱俩都得挨罚!”常江当然不会让好兄弟跟着自己落在队伍后面。
听了炎亚龙的一番话,常江明白了菜鸟和神的差距——心态。
手被绑住,吊在上面,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晃来晃去的,常江恨极了这种感觉。
康泰:“压腿哪有不抽筋的?!”
黄禾看拗不过常江,才道,“那快走,今天还早集合半个小时呢。”
办公室里。
“我不!”常江抬头正视着简艾的目光,坚定地说道,这算是他来了利剑这么久说得第一声“不”,这个惩罚简直出了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