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人家忙呗!咱们乔家就你和你,”
“振东,那个筱安啊,哪天我给你问问。听说开什么公!人家可是干大事的,你好事儿学学大哥,这事儿咱别学行,他非得不要人家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么多年没个信儿,好不容易回来了,妈妈没了,爸爸不理他了,我也不明白,你大哥这半天没动,左家那姑娘多好?你岁数不小了,你这不近女色,”
千凝回?是要当和尚去吗,不知道眼睛要往哪里放,于是对着桌子说:”
“。“我也走了!你这么想管我,就回国来整天在我身边看着我啊!”
“人家男方条件可好了,是个大老板那!人也长得精神,我看过照片了,我们一起跳舞的一个老太太给我介绍的,说他们家那俩小伙儿那个俊啊!那老大,也没结婚,老二刚从国外回来的,多多啊!这条件的小伙儿不好找!而且算是知根知底儿的,咱们队里不少人知道他们家的事儿,人品没的说,奶奶给你保证,而且哥儿俩都在省城。”
同事们都以为她是吓傻了。
千凝想起这个,又动摇,对啊!她是来拓展训练的,“我不知道,我害怕!”
那女孩儿结结巴巴地说:“啊!是,是啊!”
蹦极和攀岩是乔振东酷爱的项目,大哥听了,有点意思,几个人收拾妥了,即刻出。
妈妈把她托付给大姨,大姨虽然很亲,可是毕竟人自家也有个女儿,姨夫早就有怨言,她就只好早点自立赚钱,好不容易结束寄人篱下,哪能再回去!
方离咳嗽两声,“那什么……我……”
她伏在桌上,只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外头在下雨,她看见窗户上映着的自己,眼泪滑下来瞬间没入雨水冲刷出的小河。
分手,是她想不到的事,可她还是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做了这个艰难的决定。
方离为哥们儿抱不平,感情这丫头消失这几天跟男人有关,打!
那手机又震起来,这回是直接来了电话,震了几次,乔振东接了。
她笑呵呵地咕哝几句,就倒进他怀里。
市内到这里少说也要30分钟,方离叼着烟从酒吧里出来透气,迎头就看见乔振东的车闯过来,他咧嘴迎上去,扒着车窗本想揶揄一番,未及开口,乔振东便一推车门,差点招呼到他脸上,“人呢?”他说着,脚下的脚步也是一刻不停。
“你不是说我不给你打电话吗?你电话多少号?”乔振东突奇想,否则他真不知道他停车下来是干嘛的!
“什么?”
“我问你电话多少号?”
“不告诉你!”
“那你就别告状!”
“我哪告状了?莫名其妙!明明是你不对,你不要跟我转移焦点!”
乔振东不擅长和女人打嘴仗,于是想打了她,“衣服我赔给你,行吧?”
“不稀罕!”
“那你想干吗?跟我回家换吗?”
千凝气得干瞪眼睛,“乔振东,你这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