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着便哽咽了,不该消失的时候,该消失的时候我自然会消失,”
“难道你不知。
“不要动不动就让我消失,看着儿子始终走不出过去的,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的感觉和你的人。”
上官驰不会知道,红着眼圈说:“不管你怎么羞辱我都没有关系,但我绝不会容忍你羞辱我母亲,我母亲是舞女没错,但不是你说的什么货色!做为母亲她怎能不心痛,我也一样不会消失?”
司徒雅忍无可忍,司徒雅最不怕就是被人讨厌,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就已经习惯了,从八岁进司徒。
他当然也是看到了上官驰,就算她不先提出离开,他也会这么提议,考虑到她的处境。
“红樽坊吧。”
呵,上官驰嘲讽的笑笑:“司徒雅,你在跟我赌气,因为我没有送礼物给你是吗?”
司徒雅作势要打电话给林爱,“不必了。”上官驰不耐烦挥手,瞪她一眼:“你可真够忙的。”xxmihua
忐忑的等了半个钟头,上官驰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只裹一件白色的浴袍,头上还渗着细小的水珠。
一直忍到中午,她才硬着头皮敲开了校长室的门,局促的说:“我舅舅的事,谢谢你。”
这几年没少给她添麻烦,若不是母亲生前有叮嘱,真是懒得管他们。
“咦,你为什么气啊?你喜欢季风?”
“情人?”
她嘟嚷着自己过去关门,手刚伸出去,上官驰冷不丁又出现在她面前,她着实被吓一跳,纠结的问:“又怎么了?”
上官驰头一歪:“怎么?生气了?就你也会生气?”
他不是吓唬她的,当真的拨通了司徒长风的电话,司徒雅急忙抢过他的:“你给我爸打电话干吗?”
江佑南的执着曾一度令她感动,可是却是与爱情无关,司徒雅的世界里没有爱情,有的,只是仇恨。
江佑南心中的不安持续升级,林爱的话已经说的很直白,可他却接受不了,这太荒唐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能说清楚一点吗?”
话刚落音,便听到外面有车子鸣笛的声音,两人同时往外走,一瞧见是上官驰的车子,司徒雅悬着的心落下了,小姑子趁势调侃:“怎么样,以后是不是该对我哥多点自信了?”
“补汤啊,可以提高受孕机率的,你只要坚持喝一个月,下个月应该就会有喜了。”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行程都碰到一块了,那个晚宴每年都是夫妻双方一起参加,你不能让我搞特殊啊是不是……”
上官晴晴忍不住嘟嚷:“肯定是哥刚对她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回来时还好好的呢。”
“一直是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继续往前走,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我对女人的耐心只有三分钟,到底上不上车?”
上官驰眉一挑,没听明白她什么意思。
她在一旁困惑,上官驰继续喝酒,待她困惑的差不多时,才意识到上官驰也喝的差不多了。
“离婚不代表就是男人的错,他那样的家庭,嫁给他的女人有几个不是冲着钱去的?当他知道那些女人最初的动机后,离婚是自然也是必然。”
司徒雅郁闷的抱着衣服来到了隔壁的客房,站在花洒下,她是越想越不明白,既然那么讨厌女人,又为什么要把女人安置在他的房间里?
上官驰幽深的双眸折射出危险的信号:“你敢威胁我?”
上官驰没说话,但熟悉他的家人都知道,他沉默就代表默认,顿时,一家人乐得合不拢嘴,虽然当事人的脸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