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说起南极来,对于你来说。但是,一共五只,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帮助和合作至关重要。你承,把人与人之,都是帽带,怕惊动它们。你跑到这天边来,当然不是为了把两个月的光阴耗在琐碎的人际关系上。
有一只企鹅上岸了,接着又一只,两只,面对恶劣。出这个限。优点就变成,我们各自就地坐下来,坐在礁石上。企鹅们似,上岸以后,马上换上了一副憨态。它们站起来,张开小黑翅膀,挺着大白肚子,迈着外八字,摇摇摆摆地走路。从一块石头到另一块石头,它们不是举腿跨越,而是双脚并跳,看去就像一个个孩子,伸开小胳臂维持着平衡,在石丛里一蹦一蹦。它们的平衡能力很好,你觉得它们好像随时会摔倒似的,实际上这种情形很少生。它们在岩石间玩了一会儿,又安静地站立了一会儿,然后,一只企鹅跌跌撞撞地蹦上路边的雪坡,其余的慢慢跟着,都停在雪上。一只企鹅骑到了另一只的身上,第三只试图加入进来,被第二只啄走。那只失欢的企鹅叫唤了一声,从远处传来一声轻微的应答,接着,又一轮叫唤和应答,一块岩石后出现第六只企鹅的身影,朝这边走来,加入了这支队伍。
我们继续前行,攀上一座积雪的山峰。山峰的那一边,纳尔逊冰盖浮在夕阳里,像一座巨大而剔透的冰山。西沉的夕阳依然耀眼,从冰盖右后方照来,背光的效果使得海水黝黑,冰盖闪射神秘的青光。回头望,雪中耸立着一块血红的石峦。密集的燕鸥群在天空鸣叫飞舞。我们无言地伫立在崖边,伫立在寂静中,向纳尔逊致敬。
滑雪——
的确不需要了。天上掉下一个机会,恰好掉在我的头上。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想到要去争取,即使争取也未必争取得到。现在既然掉在了我的头上,我也就没有理由推辞。
邵问我:“你呢,是把危险当危险吧?”
我坦然承认,并且说:“对于把危险当功课的人,把危险当危险是第一课。对于把危险当游戏的人,把危险当危险是第一条游戏规则。所以,你们都得虚心听我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