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兰斯上一次来拜访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他扼住我的下巴,我……”
“结束了,我可忘不,“少爷,似乎是得罪了他……”<?我的那些仆人们不,”
我依依呀呀地叫,迷?”他的手指顺着我的颈子移到我的肩膀,将我的睡衣轻易地褪下,“青袅,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如此**的一夜,欲言又止。“是谁告诉你已经结束了,嗯。
“你是在怪我吗,唯乐叔叔?
我摇了摇头。”我无奈地撇撇,“你跟我讲讲,你和烈的事吧,”
我喝了一口她刚端上来的清茶,将杯子朝着她洁白的额头砸去。
“青袅。”他温柔地叫了我一声,“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用做。”
“少爷。”唯乐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你先跟我上车好不好,我答应你,只要我知道的,都一字不漏地告诉你好不好?”他恳求着。
“唯乐叔叔,我的心,好痛。”我的手慢慢抚上胸口。
他跟在我的后面,轻轻地掩上门。“克雷先生,走了吗?”
戴寒躺在地下室的手术台上,气息微弱。她的身上都是鞭伤,整张脸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我,爱她。”褚烈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包括我为她手术的时候。
我咬着牙,跌跌撞撞,在一间破屋里,看见暖玉跪坐在地上,地上还有一具被穿破了腹部的男尸,小石头躺在暖玉的怀里,瘦弱的胸口起伏着。
我走到一个剃了光头,吊着一只大耳环的男人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抬起他的脸,他的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的刀疤,从眉骨到下颌。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叫做铁奴的海盗是因为救美亚子才受的伤。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好像忽然意识到什么,从我身边跳开,离我远远的,对我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我吓着你了吧!”
不晓得她为什么会这么说,我笑了。
我喜欢穿着睡衣和拖鞋,抱着我的小南蒂,在这栋房子里幽灵一般地穿梭。
唯乐说得很对,这个世界上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莱蒙德是个厉害的角色没错,但是再厉害的人物都有软肋,而莱蒙德的软肋就是他的儿子兰斯。想要击垮莱蒙德,就必须好好利用这个罩门。”艾西丝低头亲吻了一下我的手背,“青袅少爷,如今你就是我的全部。如果没有你,一切都没有意思了。你也想保住宇文家的是不是?你也想知道当年你的母亲究竟生了什么是不是?”
“我知道了,艾西丝。”我抽回自己的手,顿地说。
艾西丝妖艳无比地笑了,犹如一朵盛开的罂粟,散出魅惑人心的迷迭香。
芝兰送我回莱蒙德那里。临走前,我问她,为什么要做杀手?
她没有说话,反问了我一句,少爷觉得芝兰要是不做杀手的话,还能做什么?
我反复想着她的话,终于明白,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一场游戏,一旦决定便不能反悔,一旦开始便不能结束。
第二天,莱蒙德一定要亲自送我回去。唯乐见到我,紧紧地抱住我,关切地问:“少爷,一切还好吗?”
“嗯。”我朝他微微一笑,点点头,“都很好,不用担心。”
他这才看到后面的莱蒙德,上前行了礼,莱蒙德看了他一眼,说道,看来青袅少爷身边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啊!尉迟唯乐,这个曾经名噪一时的终极情报站,销声匿迹多年,竟被莱蒙德一眼便认出来。
莱蒙德只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其间,与我闲聊了一阵,说到他与宇文光耀是多年的生死之交,竟然藏了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儿子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还说,以后在组里,他就是我的亲伯父,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找他,暂且不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的儿子,就是身为元和组赤火的老大对于新任的组长也是应该尽心尽力,死而后已的。
等到莱蒙德走后,唯乐才告诉我,昨天夜里,莱蒙德托人回来报了口信,说我因为在舞会上一时高兴便同大家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所以就留在他府上过夜。
唯乐当时就要赶过来,宇文皈依出现了,说口信说的都是事实,叫他不用担心,说他答应过的事,绝不反悔。
“要是当时能够阻止少爷就好了,也不至于让少爷处在那般危险的境地。”唯乐又将我抱紧了一点,他看来是一夜没睡。
“我说了,我没事,真的,唯乐叔叔。”我拍拍他的后背,松开他,正准备上楼。
“少爷,皈依少爷在你的房间里。”
“嗯。我知道了。”
推开房门,宇文皈依独自坐在沙上喝着酒。
“怎么昨天还没喝够吗?”我瞟了他一眼。
正要往前走,他一把扯住我,“青袅,你越来越有意思了,别说,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
“你醉了,宇文皈依。”我任他搂着我的腰,冷冷地说。
“你怎么知道,嗯,我醉了?”他将我圈进他的怀里,“要不要尝尝看?”说着,他按住我的头,霸道地咬住我的唇,深吮舔吻。
我奋力推开他,使劲地擦着自己的唇,“我告诉你,宇文皈依,我不是你的玩具,想玩儿的时候就玩儿,想丢的时候就丢。”
“昨天晚上,我看见了。”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越是受到阻止的事就越是非做不可。”宇文皈依眯着一只眼,透过酒杯望着我,“青袅,你还真是一个祸害。”他放开手,酒杯从手中滑下来,摔在地上,出碎裂的声音。
我浑身一怔,难道玉树她暴露了?
“哼,你以为用那种货色就可以缠住我么?”宇文皈依歪坐在沙上,“我告诉你,游戏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青袅,我等着看好戏呢!”他站起来,刚走到门口,“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宇文光华是一个醋劲很大的人,尤其最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勾搭别的男人。”
宇文光华的邸宅位于一座山顶上,正面与吊桥相连,背面则是看不到底的悬崖。唯乐告诉我说,宇文光华先后结过四次婚,妻子一任比一任年轻漂亮。据说,他对他的每一任妻子都疼爱有加,忠心不二,但与此同时,他也要求他的女人要对他绝对的忠诚,甚至到了有点变态的程度。
“实际上,宇文光华的儿子藤紫并不是天生的跛足。宇文光华和第一任妻子原见钟情,可是婚后不久宇文光华便患上了隐疾,新婚的年轻妻子由于长期得不到满足,过着极度压抑的生活,随后终于按耐不住和英俊的管家生了关系。宇文光华知道此事以后便向庄园提出委托,暗杀了已经另立门户的管家。”唯乐停顿一下,“也就是白玫的新婚丈夫。宇文光华虽然最终没有对心爱的妻子下手,但是却终日地折磨她。他甚至怀疑妻子在早前生下的孩子不是他的,将只有四岁的孩子高高举起,摔断了腿。”
唯乐在快到吊桥的地方停了车,替我打开车门,“少爷,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