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狮王笑着说,挂掉了,说了几句后,她今天若是死了。”
电话打过去,我只是问你,“我也,我也活不,”
田梦瞬地扭转脸,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三人找了下,病房里没有。
“你不只救了她,你还救了我,梦姐还能再喝吗,“他没去。接车的人说已经往回返,仰起头,就看见了一张精雕细琢的脸,头长长披散着,一双深邃黝黑,是金黄色,有点像苏有朋版的《倚天屠龙记》里的金毛狮王谢逊,田梦由不住脱口而出,只不过比他年轻了些,“金毛狮王?”
后面的楼房款式和学校一样,架构也是二层,只是多了一座,面积比学校小。再往后,又是两座,和学校完全一样。原来单数是两座,双数是三座。一排一排,好的划割。
“这样啊,死丫头,你懂得还不少呢。”
“你这家伙,我又不认识人家,我去做什么?”
“行。”成思宇说着手已经伸进田梦的衣服里,开始了他一贯的做法。
孟婕又是一句,“还真想人家的鸟儿呀。”
后生招架不住俩人的威,不知该怎么办了。
“出去。”田梦冷冷地说。
“田梦,我们,谈谈好吗?”
“出去。”田梦再一次说。
成思宇顿了顿,退了出去。
田梦抹去眼泪,环视屋子,壁灯开着,光色是橘红色的,还是那么的柔和,在淡粉色窗帘布的配合下,充斥着丝丝缕缕的暧昧。
这是她精心选择的搭配,每一次她想要亲热的时候,就会打开这个壁灯,成思宇就会明白,一边训斥她一边上床。
而她也会假装矜持着,羞涩着,完成俩人既定的步骤与动作,然后,关掉壁灯,黑暗中走向卫生间。
再然后,醒来,开始新的一天的安然幸福的生活。
但现在,看着这柔和、感受着这暧昧,田梦觉得都是耻辱与讽刺,此时,床头柜上放着的茶杯进入眼帘。
田梦拿起来,扔了过去,壁灯啪地一声,碎成了几块儿,屋里瞬间转入黑暗之中。
成思宇再一次跑进来,摸索着到了床边,伸手抱住田梦,“田梦,别这样。”
田梦推开成思宇,使劲全身力量,把手扬起来,然后啪地一声,准确地落在成思宇脸上。
然后,田梦哈哈大笑着,“成思宇,你这精贵无比的脸,一天之内被两个女人打了两次,是什么感觉,你描绘一下我听听。”
没有声音。
“是不是很愤怒,感到很羞辱,那你来打我啊,你原来说过,在你们那里,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的,女人不得反抗,现在,你却被我一个女人打了,你能够忍受吗?”
还是没有声音,只听得见重重的喘息声。
田梦再一次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淡淡地说,“出去,我连你的气味都不想闻到。”
等了一会儿,田梦听见了出去的脚步声。
田梦摸索着下了床,打开厚重的窗帷,淡淡的月辉洒了进来,她站立了会儿,上了阳台,整个小区沉静在睡梦中,偶尔一两扇窗户里透出灯光,想必是在电脑上扒着。
电脑,她好久没有上网了,除去工作中使用一下,回到家里,她很少碰它。
突然一双手搂抱住她,着急害怕的声音抖了出来,“田,田梦,你千万别这样,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你别忘记,你还有女儿,为了她,你也不能做傻事。”
成思宇不放心,一直呆在门口,见突然有了光亮,他偷偷往里看,就见田梦上了阳台,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就要蹦出来了。
他脱掉拖鞋,光着脚,蹑手蹑脚地过去,到了背后,猛不防抱住了田梦,心这才放进肚里。
田梦冷笑了声,“为你自杀?你是不是太看重你自己了,天底下,只有你一个男人吗?”
田梦冰冷的话刺穿着成思宇的心,他犹豫了下,松开了手,“不是就好。”说完,退出了阳台。
刀子一样的话如同两面,刺穿别人时同样在刺穿自己,田梦的心此时也是鲜血四溅,这个男人是她的挚爱,伤他就是伤自己。
对面阳台上,出来一个人,距离近,可以看得清对方的性别,是个男人,对着她笑着,手扬起来,打招呼。
田梦苦笑了下,人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