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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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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走到半路,但这仗搞得太过狼,她们三人终究是因为他们才落入,杨逖身为堂主。本来这该是他和郑平亚不敢或忘的事,原来是因为鄱阳三凤仍陷於敌手,赵平予这才想起来,想必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未必顾得住美女,心情沮丧之下,不只郑平亚,连他都把黄彩兰等三女给忘了。不过现在还不迟,趁着天门还没将状况调整过来,没能将其救出,都已经将杨乾等人逼到,却被阴京常硬是,他还是有机会从杨逖的手中救出鄱阳三凤的。

心知项明雪所指的是自己方才情迷意乱之下,蓝洁芸一边享受着女体廝磨的欢快,连“小穴”这种淫语都忍不住脱口,想到原来赵平予是这样享受的,一边想到这正是绝佳的时机,日后也好尽情服侍着赵平予,让她们知道男人在床上喜爱,“要…哎…要干这种事…就要…就要全盘投入…把…把心中的话都…唔…都说出来…才会舒服…那时…那时洁芸原也假装矜持…虽然被平予肏的舒畅…却…唔…却不敢叫出声来…等到…等到把这羞人的话儿叫出口…你才会知道…那感觉…嗯…真…真是美的…美的难以形容…所以…所以…”

“在下沈世珍,”

本来这残毒细水长流,虽对黄彩兰而言颇是个困扰,以她的自制力倒勉强还克制得住,不至於日常生活中失态,没想到这回自己竟遭杨逖所擒,前次勉强救下来的处女之躯,眼看着仍逃不过这恶狼的採撷。一有了这想头,黄彩兰的自制力在无形中逐渐消失,体内的余毒慢慢开始蠢蠢欲动,待得自己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杨逖眼前,任他贪婪的观赏着自己含苞未放的胴体时,体内的洪流更加无加遏抑,她甚至无法将眼光从杨逖胯下那坚挺的肉棒处移开,芳心更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像起自己被这恶贼开苞之后,在他的淫棍下辗转呻吟、无助地任由他享受的种种淫秽景象。

“果然…果然是赵少侠…”

任他亲蜜地吸去她的泪水,雪青仪声音发颤,光这样亲蜜的举动,都令她胴体火热,真是暗恨自己,平日圣女一般皎洁如玉,怎一破身便淫荡至此?“这儿终…终非久留之地…何况…”

原本还想压抑一下狂放的心,颇想试一下数浅一深的淫技,但一旦插入之时,单则才发觉,身下的绛仙虽偏着脸,彷彿怒火未消,幽谷里头却是欢迎之至,被紧紧啜吸、犹若生灵一般的感觉如此美妙,酥的单则什么都忘了,转眼间已从缓缓抽送变成了大起大落,什么都不管了。

偏偏赵平予功力既高,武功也愈练愈精纯,加上他在调情的手段上头,更远在蓝洁芸之上,这些日子以来夜夜床笫交欢,用什么手段、玩弄什么地方会让蓝洁芸不克自拔,他可知道的比谁都清楚。就算蓝洁芸怕色欲伤身,坚决拒却他的求欢,若赵平予当真要硬来,蓝洁芸自知非被他挑的春心荡漾、无法抗拒不可,头一回在来潮时被他硬要,弄得草床上落英缤纷时她就知道了。

感谢地望了赵平予一眼,蓝洁芸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满含谢意,温柔无比,赵平予原本还在心中害怕,这一伸手过去轻握柔荑,会不会亵渎了她,直到感受到她感谢的目光,七上八下的心才放了下来。他原想将手缩回去,但不知怎么搞的,赵平予的手才一动,蓝洁芸的纤手微微一颤,竟不知道为什么翻了上来,轻柔地覆住了他的手,不让赵平予收回去,彷彿在希望赵平予继续握着她的手,好给她一点儿勇气,去接受邵华中将要说出的事实,真教赵平予受宠若惊。

“师弟,怎么回事?”

“师兄还在担心吗?”

不过,从元真子平安回山时,玉真子的心可就放下了大半。虽是旁系,也难免师徒连心,何况杜平殷武功高明,更是元真子悉心栽培的继承人,乃玄元门下代掌门的不二人选,其身份之特殊,和其余师弟妹大不相同。不过在玉真子的想法,她心中虽仍担心着杜平殷的安危,担心着下一代掌门传承之事该怎么办,但只要元真子安全无虞,玉真子的心中可就没有那么多担忧了。

“哎,师父,你不知道啦!”

痛楚一过,那正被男人佔有的自觉,登时化成了满腔绮念,何况项明雪已被媚毒改变了体质,对性爱方面的渴求特别殷切,虽说幽谷没经过寻芳客探访几次,对此犹然生疏,但本能的反应已盖过了羞意和稚拙,她轻蠕着纤腰,让幽谷向他挺上,好迎合那肉棒逐分逐寸的侵入,一分一分地去感觉那火热的温柔舐弄,每一寸嫩肌被他抚过的当儿,她就好像被殛过一般,娇躯不由得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或紧张,而是为了要让身体在颤动之间,更适切地去感觉肉棒的存在。

一边轻柔地吻着项明雪的樱唇,掩住了她的呻吟,只容得性感诱人的鼻音在不经意间似有若无地哼唱,一边伸手扶着项明雪的纤腰,好协助没甚经验的她,能更适切、更恰好地承受他肉棒的进侵,赵平予眼见平日端庄矜持的她,竟变得如此娇媚温柔、热情如火,对他的缓缓深入欲拒还迎,简直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欲的波涛当中,他只觉得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怜爱之意充满胸臆,动作间愈发轻柔了,连肉棒的探索都变得缓慢少许,只怕一个不慎会弄伤了娇柔如水的她。

给赵平予这般缓步探索,项明雪可就惨了,虽说因着体内残留媚毒的影响,她对性爱方面的需求特别强烈,但终究和男人上床没过多久,又是才破身就被晾到今日,她的经验实在太少,在节奏的掌控上又怎及得上夜夜和蓝洁芸行云佈雨,已称得上经验丰富的赵平予呢?没一会儿她已被挑逗的热情难耐,若非那肉棒正轻巧地揩在她敏感的肌壁上头,强烈的火热比之初破身时的触感更加甜美,令她不由沉醉,她还真差点忍不住要主动扭摇起来,好让那满足更加狂野呢!

虽然将项明雪泛着少女甜香的樱唇覆的严严实实,一寸芬芳的香气都不漏去,令她连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在鼻间娇喘轻哼,拂在他面上的呼息都泛着少女情怀的甜蜜,但赵平予与她经验上可说是天差地远,项明雪体内的冲动,又岂能瞒得过他?待得赵平予的肉棒深深地送入项明雪谷内,深深地点着她那还未陷落的敏感部位时,被他吻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项明雪只能娇躯猛震,像是所有的力气都在那一触之间,化成滚滚春潮流了出去,整个人都似抽空了一般。

“舒服吗,雪妹?”

松开了项明雪的樱唇,任细若游丝,勉力在两人唇舌间搭起一座小桥的香唾映着光,赵平予满足地看着娇喘嘘嘘、媚眼如丝,整个人都似脱了力的项明雪,胸中一股强烈的快意昇起。见项明雪如此情态,他岂不知方才的深入,已探着了项明雪深藏的幽谷花心,才令她一触之下花开蕊绽、阴精如涌。就算以赵平予的粗长,以蓝洁芸和他交合次数之多,她也极少承受到这般强烈的冲击,顶多是一次两次,没想到项明雪和他的经验还不太多,竟是这般快就探得了她最敏感的所在,显然自己在这方面大有进步,那得赵平予不为之得意万分呢?

娇媚地飘了他一眼,项明雪舒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软绵绵地轻喘着,好一会儿才颤声回应着他,“嗯…明雪…明雪舒服透了…哎…好…好平予哥哥…你…你怎么这般厉害…才进来…才进来就弄得明雪这般…这般舒畅…好像…好像力气全泄乾了似的…唔…真美…美死我了…”

“好雪妹…才刚进去你就受不了了?”

看项明雪被弄得这般酥软,似是骨头都化了般,赵平予不由得泛起了满足的笑意,一边伸手轻托起项明雪洁美高挺的玉乳,温柔地搓抚起来,一边半故意地在她体内挺了挺,触的项明雪连声娇吟,不只说不出话,连声音中都透着露骨的媚意。

“怎…怎么会呢?”

感觉到幽谷中他的挺动虽不甚使力,触着的却是她说都说不出口的极敏感处,光只是轻顶而已,滋味已如此美妙难言,项明雪可真不敢想像,若赵平予情动起来,勇猛强悍地在她幽谷当中狂抽猛送,让那火热的冲击一次次地刺激着那美妙的所在,那无法言喻的美妙快感,会不会一下子就让自己美的昇天了呢?她竭尽全力,伸手攀住了赵平予的手臂,娇甜的呻吟着,语声中带着无比的媚意,“都是…都是被你害的…明雪体内欲火难消,已经…已经变成了无法自抑的荡妇…就算吃不消…明雪也要这样爱你…爱的愈烈愈好…好平予…尽量猛烈的爱…爱雪妹吧…明雪要你…要你狠狠发威…把明雪治到死去活来,再…再起不来才…才好呢…”

俯身在项明雪那随着娇吟声响与激烈呼吸不住颤抖旋舞,在粉嫩酡红的乳肌上娇媚万端地绽放着的玉蕾处微微用力地啜咬了一口,赵平予的力道虽用的比平时要重,但光听耳边项明雪甜的似要泛出火光的娇喘,以及那忍不住挺胸而上,好让他咬的更重、咬的更爽的本能肢体动作,赵平予便知项明雪体内的亢奋已到了极处,连这般平时必让女儿家喊疼道苦的咬啮,此刻都令她只觉欲火如焚,呻吟声中再没有一点痛楚,便知这些日子以来,项明雪的体质必已被那余毒彻底转化,虽说不上淫荡,但对性欲的渴求和承受力,却远非平常女子能及,必能受得住他的强猛。

“那…我就来好好的疼爱雪妹了…看我怎么用大棒子来治你这外表冰清玉洁、实则淫荡风骚的美人儿…”

在她乳上的咬啮愈发重了,扶住她纤腰的手也微微用力,肉棒更在项明雪窄紧的嫩处不住顶动,三管齐下的挑弄令原已欲火如焚的项明雪更加难以自抑,幽谷虽正被赵平予的肉棒涨得严严实实,连点汁水都溢不出来,但体内却仍有股强烈的空虚渴望着他的充实,她甚至已管不到赵平予在说些什么诱人的话儿,只知在赵平予身下奋力蠕动,好迎合他的动作。

“不过,如果真受不住的话,要说出来喔!”

见项明雪已激情如此,整个人都似化成了火,亟待他佈施甘霖,那动情的表现令赵平予满意无比,尤其对照她平日的冰冷如霜,更令男人为之得意洋洋。只是赵平予终是初试绝招,加上与项明雪又不似蓝洁芸那般契合,倒还真怕一个不小心会弄伤了她哩!“日子还长着,不用一开始就弄坏了…平予总归有时候来宠你的…”

“嗯…”

媚的似可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项明雪一声轻吟,诱人地飘了赵平予一眼,波光潋滟的眸光中像是透着千言万语,似是怪他太过小心,又似想勾引他快些下手,樱唇轻启之间,回应的声音是那么柔媚,像是才出口就要化成水一般,“快些…不会弄坏的…明雪一定…一定受得住…何况…何况你若不弄明雪弄到要…要坏掉…那能…那能把明雪搞到…搞到什么都流出来…”

甜言蜜语当中,项明雪只觉赵平予慢慢动作起来。一开始还是慢慢地加温、慢慢地昇速,一边试探着项明雪所能承受的极限,一边缓慢地钻探着项明雪的敏感处所。虽说体内欲念正盛,本是希望赵平予大逞所欲,将她玩个彻底,但项明雪终归是第一回试着如此狂放,心中难免有点儿畏缩,加上才刚被他进入,那火热粗壮已点上了她的花心,令她立时花放蕊吐、阴精喷泄,那高潮的快乐差点令她崩溃,赵平予放慢了动作的缓慢钻研虽嫌文弱,却正适合项明雪现在的情况。

一面放松自己,好让赵平予更好下手,同时也细细品味着他所带来的刺激,项明雪只觉浑身都沉浸在情欲当中,前头高潮的余韵还未过,那一波波的快乐又袭上身来,此刻的她浑身还被那余韵弄得敏感至极,又被赵平予巧妙的手段勾起了本能的需要,她就好像已被烧酥了全身,却被他在周身慢慢地烘烧着,一点一点地加着温,好让她在沉醉之中超越原先的感觉极限,然后才在他放开矜持的冲击之下身心俱醉,达到更美妙的高峰,那快乐令她不由自主地将玉腿环上他的腰,娇躯本能地向他索求,原本闭着的樱唇,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松了开来,泛出了句句娇吟。

“好…唔…好平予哥哥…你…哎…你太…太棒…太厉害了…喔…你的嘴…你的手…还有…还有你的大棒子…唔…都…都弄的明雪好…好舒服…啊…再…再用力一点…嗯…没…没关系…哎…明雪受…受得住的…唔…哎…好…好棒…啊…你…你实在是太…太棒了…明雪好…好爱你…”

虽知赵平予修练了《梅花三弄》的功夫之后,床上的功夫只怕是较以往更加厉害百倍,自己这扑火的飞蛾也不知能否撑得住吃得消,但一来一路上完全找不到机会和赵平予交心,深怕他只以为自己和外表一般的冷漠,项明雪这回可是豁了出去,吃了秤铊铁了心,非在床上被他干的服服贴贴,向他彻底臣服不可,二来和赵平予的云雨经验实在美妙,何况他又练了新功夫,这《梅花三弄》虽不至於能够使他连战三回,可是…总也差不了多少吧!遐思之下更使她无法回头了。

只项明雪却没有想到,在武夷山中习得阴阳双修之术,前后又有蓝洁芸等女子与他合藉双修,赵平予内功本就深厚,床上功夫也自不弱,如今又学得《梅花三弄》这种专门用以调节内力的技法,比以往山洪暴发般的强攻猛打还要能够持久,他的床上功夫原已足令体内淫欲难挨的项明雪芳心荡漾、情难自己,现在在这《梅花三弄》的奇功之下,他的粗壮更似增了一截,连持久的功夫都深进了,她虽被淫毒改变体质,对性爱的渴求远过平常,却怎撑得住他如狼似虎的要求?

被赵平予深入浅出、时重时轻地弄了几回,项明雪已迷醉的人事不知,她只觉得自己被他不住推送着,一次次向着那情欲的巅峰迈进,一次次在那满足至顶的快乐中瘫软,那般强烈的爱恋是她从来未曾经历过的,畅快的令项明雪也不知晕了几次,偏每次都在那令她快乐无比的冲击中醒转。在他的巧取豪夺之下,她的阴精再也无法自守,快乐的泄了开来,可那明明已是泄精泄到酸软无力,再没有办法动上一下的娇躯,却又忍不住投身在热烈的爱欲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见身下的项明雪一改以往冰冷如霜的貌相,在他的淫威之下完完全全地臣服,被他勾起了无比强烈的淫潮欲火,而那强烈的需求又次次被他所满足,到后来她几乎已再没保留地投入欢爱之中,樱唇间的呻吟娇蜜甜美,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不知是余毒未清,还是本性如此,项明雪明明已在他的肉棒下阴元尽泄,爽得再也没有力气,但只要他微微一动,项明雪就好像又被诱发了无比的欲火般,再次配合起他的抽送,那痴缠的媚态真令赵平予爱不释手,怎么也不想放过她。

加上这《梅花三弄》的功夫当真厉害至极,本来赵平予功力虽深,床笫功夫更是不凡,持久力也是一流,但男人的高潮本就来得比女人激烈而快速,那射精的快感是绝难抑制的,可这功夫他虽才初上手,持久力却已大有改进,平常待项明雪泄阴时,自己也将近射精的极限时刻,竟能不断延伸,弄到赵平予自己原都不敢相信,但见她缠绵地如此娇痴,也就不管此事了,反正先满足了她再说,却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持久,若是以往要让项明雪泄的这样畅美,爽到如此无力,怕他自己也已经射了出来,现在的自己却是游刃有余,竟似还能再战个两三回一般。

不过要得意还是太早了,眼见项明雪又攀过了一回高峰,幽谷当中又一阵柔情蜜雨不住洒下,正为之满足的赵平予不由得意,本以为自己或可还再撑一下,弄到她再泄一回时,突觉腰间一阵酥酸,一股比以往还要强烈百倍的泄意涌了上来,令他全身上下都不由得为之抽搐,那快乐之强烈,就好像同时在每一寸肌肉上头爆发开来一样,比之以往所习惯的,更要强烈百倍。被那强烈已极的快乐冲的眼冒金星,整个人几乎都被快感所佔据,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去想,在本能的策动下,赵平予忙将腰深深一拱,把肉棒深深地送入她的谷内,紧紧地啜住项明雪的花心,随即一股强烈的震动从肉棒处传来,全身的力气都像在这一发强烈的射出中涌了出去。

赵平予是射得够舒服了,可项明雪的享受也丝毫不比他少,那将要射精的肉棒将她最为敏感的花心处轻柔地吻住,在一阵几乎要把棒上的热力全烧透她嫩肌的膨胀和颤抖当中,火热的精液犹如刚出炉的一股洪流,热辣辣地洒在她幽谷深处,那种快乐令项明雪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弱美妙的呻吟,他射的这般长久而强烈,就好像把两三次交合时射出的精液一口气喷射出来,直接挨着的又是她最敏锐最脆弱的部位,那热辣的刺激,令她登时觉得整个人都被融化在那股洪流当中,幽谷从深处到最开头,都好像有他汨汨的精液在流动、在滋润,美的令她顿时为之痴然…

“唔…”

“雪妹舒服吗?”

一边温柔地亲吻着项明雪汗湿的嫩颊,慢慢地滑上她红润欲滴的樱唇,赵平予一边温柔地问着。多半是因为自己功夫未成就用了出来,又兼得意忘形,是以大违秘笈中所言的禁忌,以致於精关一个守不住,阳精大泄,弄到自己现在累得像是连干了两三回似的,手足之间一点儿力气都用不出来,虽说项明雪肌肤的触感柔软绵细,压着酥软无力的她也是一种享受,但赵平予却不是不知道,让娇弱的她承受自己的体重,是多么过份的一回事,只自己现在动弹不得,也只好压着享受,最多是多加后戏手段好抚慰她,“抱歉…平予真的没力…起不来了…”

“没…没关系…”

虽说被赵平予压的喘不过气来,但天晓得项明雪现在娇躯酥软如棉,也是一根纤指都动不了,推也推不开他,何况狂欢爱欲之后,被他紧紧压着的感觉如此温柔美妙,虽说有些吃不消,却也是一种格外的享受;尤其这样被压着,让她感觉到自己已完全被他驯服,真的再也反抗不了了,感觉上竟有一种奇妙的刺激,“好平予哥哥…你…你干的明雪好…好棒…明雪很…很舒服…这样…这样压着也好…明雪是你的…你的女人…自然要给你欺负…欺负一下…”

“嗯…”

见项明雪竟如此乖巧,软绵绵地任他挤压,满脸都是情欲抒泄后的满足娇慵,完完全全一幅彻底臣服、任由宰割的俏样儿,赵平予心知自己终於将她的身心完全佔有了,不由得满足感大增,“唔…我都忘了…那时手上挨了一记,我可是来接收明雪的“赔偿”的呢…”

“嗯…好平予哥哥…你…你够了吗…如果…如果你嫌明雪赔偿的不够…明雪还…还受得住…你再来也…也无妨…明雪保证…保证尽力让你满意…”

“别撑了,小心伤了身子…”

在项明雪唇间一阵似轻似重的吻,逗的她一阵甜喘,赵平予这才放开了她,深情地在她耳边亲吻连绵,“平予已尽了全力…射的够舒服了…何况雪妹人道未久,经验也还不够,不必要这么急…若是觉得你赔得不够,尔后日子还长着呢…平予自会在雪妹身上“满意”的…好雪妹慢慢来,等平予真正练成了秘笈里的功夫,弄到能在床上收发自如的时候…就算雪妹你已经爽得不想要,恐怕平予也会忍不住硬要…到时候才有得雪妹你吃苦的呢!”

“这种苦头明雪吃…有多少吃多少…”

被赵平予温柔的吻弄的浑身发热,才舒泄过的肉体竟似又烧起了点火来,若非刚才真已被他干的死去活来,泄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怕她还真有点想要哩!“明雪被…被那余毒弄惨了…整个人都好像…都好像很敏感似的…尤其和平予有了…有了肌肤之亲后,更是…更是忍不住…你这么勇…这么猛…才正适合明雪的…的需要呢…”

一来得到了新的秘笈,这《梅花三弄》的功夫虽说偏於床笫之事,但对赵平予而言正合需要,每多修习一回,就好像自己的功力能重新运练一遍般,运使起来愈来愈得心应手,和招式的配合也愈发娴熟;二来山居无事,又新收了项家姐妹为妻,与蓝洁芸各有各的美态、各有各的诱人之处,手上有这功夫要练,又兼年轻力壮,赵平予周旋於三女之间,虽难免有些耽溺声色、夜夜笙歌,但他熟习阴阳双修之术,行房时虽有些少於克制,对自身功力的增进,却是有益无损。

加上“雪岭红梅”柳凝霜爱徒心切,连带着也将赵平予视为自家之人,每天早上甚至还能抽出时间来与他切磋武功。实则赵平予除内力之深厚不弱於柳凝霜外,无论招式眼光甚或临敌经验,与这名列“风云录”的高手相差均不可以道里计,表面上是切磋,实际上根本和柳凝霜教他武功差不多。

尤其赵平予内力深厚,是柳凝霜是否能开启密室之钥,加上爱屋及乌,她对赵平予的点拨更是毫无保留,不过年余下来,赵平予不只是本来的玄元门与蓝家武功更加娴熟,连天山派雪梅剑法都学了个大概,武功大有进步,就连与柳凝霜对练时,都能保持近百招不落下风,就连内力进程也与上山之日不可同日而语,交手试招之时,连蓝洁芸都已非他对手,更别说是项家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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