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想,随即用力的拨开我的手,”他淡漠的说完。冲着我尴尬,等你弄掉了这只怪物再来找我吧。那是多么诡异的,说话的声音从我的肚子,“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我回来了。”丈夫点了点头,声音很低沉。
见我脸色不对劲,年轻妈妈慌忙拉着自己的孩子,
“那好:冷酷绝情的走进,
“是。”
我听见那只鬼喊我婆婆,可是我婆婆似乎也听不见它的叫声,
“安。并没有理它,垂首轻轻的覆上我的唇,轻柔的吻慢慢变得炽热。我的腹部就不痛了,
驱灵符取下,顿时感觉一身轻松,当天我就办了出院手续,回家里去住。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俊脸,我瞬间委屈的哭了起来,含糊不清的说道:“老公,你怎么才回来,我肚子痛,我肚子好痛,呜呜……”
我一怔,嘟嘟?貌似就是上次在拘留所里梦到的小奶娃,她把我当成她的妈妈了。
它一说完,鬼影子瞬间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是什么要流出我的身体,心底骤然浮起一抹前所未有的恐慌。我的身子到底怎么了。
我被他大吼的声音吓得一怔,回过神来,我慌忙跑过去。
“哼!就在你身边?你骗谁呐?”变态司机嘲讽的笑了笑,半响,狰狞的大笑,“臭婊子,忘了告诉你,老子也是能看到那种东西的。”
而这个人,不,应该说是这个鬼,它不就是夜夜缠着我,顶着我老公的容貌的那只鬼么。
变态司机瞧见我盯着腐肉块看,脸上顿时浮起一抹惊恐和不可置信。
我看了看地上,有好几张卡,于是小心翼翼的说道:“你也看到了,这么多卡,每张卡的密码都不一样,你这样拽着我,我很容易记混的。”
我痛得冷汗淋漓,抓着车座的手青筋暴起,都想爆粗口了,奶奶滴,我又没瞎吃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么痛。如刀绞般的抽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点了点头,道:“他给了一道驱灵符我,只要我带着她,我都不会再怕那些东西伤害我。”
鬼小孩的妈妈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焦急的哭道:“程小姐,你是不是看得到我的儿子,你是不是看得到它?呜呜……它在哪,我儿子在哪……”
“我是小瑞瑞的爸爸,昨夜他托梦给我,说他下葬的时候,希望你能去参加他的葬礼。”
它苍白的俊脸上慢慢染了一抹怒气:“我就是你老公,为什么你想要用黄符伤我,为什么……”
“啊?”我惊叫了一声,有些惶恐的开口,“那它跳下了山乱咬人怎么办?”
我一怔,愣愣的看着他:“你知道?”
那只鬼老头瞬间也从坟墓里钻出来,看着大口喘气的我,阴森森的道:“叫你不要走那个方向你不听……”
就在我刚刚缓口气的时候,突然,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我吓得尖叫了一声,就瞧见一双僵直的手臂横在我的面前,那指甲又尖又黑又长,比那只女鬼的指甲还要恐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昨天晚上明明没有的啊。
我抱着小奶娃站起身,四周一片白茫茫的雾,什么都看不清。
我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我不知道这拘留所里怎么还会有女鬼,当然,至于这只女鬼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更加没有胆量去问。
此刻,鬼小孩的父母还沉浸在悲伤中,没有空管我,我被医生拉着,又不能走。
我淡淡的看着眼前哭得伤心的女人,心中鄙夷,现在知道伤心了,早前干嘛去了,真是的。
“你什么意思?”男人的眉头狠狠的皱起,面色不善的看着我,那暴怒的表情像是恨不得一下子就冲上来打我。
小男孩的白骨就深埋在这地下,他的灵魂应该离不开这个地方,离不开这家医院吧,所以它只能在这里等待着它的父母来接它。
我看到树妖的模样一会幻化成小男孩的模样,一会幻化成自己原本的样子,心中惊奇,难道树妖吃下小男孩后,无法控制小男孩?
“这话说得?”小男孩的父亲冷笑,“难道儿子不是你的吗?你休想把他硬塞给我。”
“你这个没心肝的男人,算我看瞎了人,张贴,你会有报应的,你会不得好死的……”
我很想要睁开眼睛一探究竟,可是奈何眼皮似有千斤重,任我如何的使劲都睁不开。
鬼小孩见我没有任何的行动,不禁暴怒,咻的一下就窜到我面前,龇牙咧嘴的咆哮:“你根本就没打算跟我玩,我要拧下你的头……拧下你的头……”
然而事与愿违,正在我满心祈祷的时候,只听“叮”的一声,电梯门毫无预兆的开启了。
“那个小男孩真可爱。”我舀了一口粥一边往嘴里送,一边笑道,“我也想要一个那么可爱的孩子呢?”
我想起腹中鬼胎对我的指责,它说我怎么能那么狠心,它说它开始讨厌我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可一想到因为它,我有可能会失去我的老公,失去我的婚姻,我的心底就无端升起一股怨恨。
它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它本就不该存在,它不属于这里。
咬了咬牙,我冷声低吼:“它不是我的孩子,它是一个不该存在的怪物,它一生下来就是被狗追,被人惧怕和厌恶的怪物。”
“程安安……”
身后的那只鬼彻底的生气了,它咬牙切齿的吼着我的名字,横亘在我腰间的手臂恨不得将我的腰给勒断。
“你弄死我好了。”我忍住腰间的痛意,幽幽的开口,“弄死我了,我就可以摆脱你,摆脱肚子里的那只鬼胎了。”
身后的那只鬼怔了怔,同时缓缓的松了手臂。
见他松开了手臂,我瞬间逃离他的怀抱,转过身怨恨的瞪着它:“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希望你不要再缠着我。”
“你老公,你老公……程安安,你口口声声喊的老公就是我……”听了我那句话,那只鬼顿时愤怒的大叫,本是苍白的脸被我气得铁青。
鉴于它似乎连自己都忘记自己是谁了,我懒得再与它争论,冷冷的道:“我要睡了,请你离开。”
它没有动,只是幽幽的看着我,说:“程安安,我是你的老公,我要跟你一起睡。”
“你……”我愤怒的瞪着它,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觉得跟它说什么都说不通。
懒得再理它,我起身下床准备换一个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