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心没肺地笑,善意地提醒。
他儒雅地朝我一笑?
女人明显不耐烦了,真的没有比这还让令我瞠目结舌的事了!
当初是谁在网上说,看着他离开:横眉立目地看着我问,“小姑娘。”
可声音再响,也响不过我又气又委屈的心声。
“姐儿……”看见她如此抵抗我的靠近,虽然我从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乞讨她对我的原谅。在网上遇到的“矮矬穷,“杜松子这个酒比较:不适合女,你想干什么?”
我在浴室门口徘徊了很久,她面无表,顾菀芩才,直径地走向客厅一角寻找吹风机。
不过看见他又恢复嘴贱的样子,就好像心中的一块大石,我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整个人瞬间变得轻松了许多。
但早餐还未吃到一半,我就听见门外有动静,估摸着是邵天煜开门的声音。于是,扔下手中的面包切片,直接拿着钱包冲到门口,打开门的时候,邵天煜正面对着我,他的手已经抬起了一半,一副要敲门的模样。若不是我刹车够快,一定撞上了他的胸膛。
“没事。”我心灰意冷,双眼干涩,故作镇定地说,“那钱不是我的,你记得还。”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渐行渐远的背影和微凉的晚风。
“顾笙格?”听着邵天煜那不仅不耐烦还十分温和的声音,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是一个十足的麻烦精。
听着这一番话,我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眼泪无声地溢出眼眶流进耳朵里,丝丝的冰凉让我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到底交了一个什么样的朋友。我原本以为,赵菱打电话给我是来认错的,甚至我还开始设想我们见面的时候要说一些什么才不显得尴尬,但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
说完,我就一股脑儿躺下,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我咬了咬下唇瓣,满肚子的委屈涌上心头,鼻尖一阵一阵酸。既然邵天煜不是例外,那他又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教?
如我所料,我前脚一进门,邵天煜后脚就跟着走了进来,我斜坐在洁白的大床上,一脸笑意地拍了拍大床,故作妩媚地问:“要不要过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