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下午晚些时候,干起自己的事情来。我还尽可能地去回忆。我匆匆把书放到架子上,那本书还在我桌上。我拖拖拉拉地,去寻找,包括有时旧地重游,和文章放在一起。我并没有想要这本书,但罗西教授喜欢神秘的历史。
我亲爱的、不幸的继承者:
除了几乎原封不动地引用这些材料外,我有些恼火——管理,我在收,把那本怪书拿下来,让我记忆中褪色的部分重新鲜活起来。这项工作中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采访———有时是书信联系———采访那些故事中提到的、仍然健在的学者们。此外。他们,我的文本最终还得益于与好几个领域一些年轻学者的交流。
“你以前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就是我出生以前他的生活,”我才开始相信父亲有过。
“我来过好几次,四次或者五次吧。第一次是很多年前了,我那时还是学生。我导师建议我从意大利到拉古萨来,就是看看这里的奇观。当时我在学习———我告诉过你,我有一个夏天在弗罗伦萨学意大利文。”
“你是说罗西教授了。”
“是的。”父亲敏锐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去看他的威士忌。“我应该多给你说一说他。”
“我想听,”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父亲叹了口气。“好吧,我明天给你多讲讲罗西,白天讲,那时我不会太累,我们还可以有点时间去看看城墙。”他用酒杯示意了宾馆上面那些灰白而明亮的城墙。“白天讲故事更好,尤其讲那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