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她想起他今早原本就?但绝不代表轩辕,并不打算再深入,就算没惊动守卫,”
心下黯然,这兔子是从哪里来的,否则,她无法控制力道与角。那么,他吩咐管家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倾尘手心痛,微微有些手颤,她昨晚那么晚才,原来,是来向她兴师问罪的,于是,便拔出了银针,一滴血顺着,拔出的瞬间,滴落在轩辕辰曜的眉间,恍若一滴朱砂痣。那又何必多次一问,
“王爷既然?”
“王爷言重了,倾尘只是遵从王爷的命令,回房好好教导侍女。”
“一个小小的侍女,也敢在王府没大没小,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白素浅见倾尘转身就走,又气又急,眼角的余光扫到侧后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正往这边走来,眼眸一闪,端着茶壶就往倾尘身上撞去。
第二日一早,倾尘是被屋外的吵闹声惊醒的,披了衣服出来,走到门口,只听“啪”的一声,她看到小雪被一个女子打了一巴掌,顿时,左边脸红肿起来。
她会弹琴,他不懂音律,却多多少少能听出一点端倪。她不开心吗?是因为六哥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说得坦然,让倾尘讶异之余却又觉得全身舒畅。
说着,一只大掌已经推开了房门。
她的母亲是当年临安城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不俗,尤其是琴艺,所以,她几乎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抚琴,不过,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她便很少碰了,如今弹奏起来,虽有几分生疏,倒也兴奋不已。
她小巧的下巴微扬,嘴唇因为浸了菊花露而红润鲜泽,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一提到轩辕辰曜,倾尘卡在喉咙里的点心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半晌,咽了下去,不听秦子然的,又伸手去拿。
那侍女一愣,似乎没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点了点头,跟一旁另一位侍女报了名字,后者立刻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什么。
倾尘望着他的背影出神,等他走远了,才回过神来,也顾不上矜持冲着他喊道。
她在一家叫做“李记”的摊位前停了下来,摊主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黝黑的皮肤,时不时偷看一眼身旁忙碌的年轻女子,两人眉目间都是浓情蜜意,大概,是新婚夫妻吧。
秦子然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一仰头,将手中带出来的酒喝尽,随手扔在一旁,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跟随着她来到这里。
“那是当然,跟你们说……”
妙竹娘家的人自从她父亲过世之后,对妙竹就没怎么过问,尤其是她不得宠,所以更是巴不得没有她这门亲戚。
妙竹看到走在前面的轩辕辰曜,瞳孔一缩,满脸都是惊惧,还有,怨恨,她头散乱,身上只着中衣,身体摇摇欲坠。
“本王的王妃贤良淑德,本王疼爱都还来不及,又怎会休了?”
倾尘低着头,盯着自己绣着繁复暗纹的袖袍呆,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所以换了一件比较正式的衣服。
倾尘知道,就连妙竹心里,也未必有信心能逃出王府,那个叫做王顺的男子,似乎,并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