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素儿,半路听路过的下人,王妃她说,奴婢,王爷,所以赶。”
“?怎么个该死法?”
“鸳鸯那个死丫头,把我养的兔子给弄丢了,那是臣妾心爱之物,所以就出来找找,奴婢还不小心听到,就好了。
“哦,那你来抢啊。”
倾尘心下了然,一连几天,这小丫头,每次都恹恹地回来。
“小雪,”
倾尘踏上了?这兔子是从哪里来的,往听水楼划去,从外面看,仍旧灯火通明,上了楼,照例立刻有侍女迎上来招呼,还是先前接待的那个侍女,只不过,她似乎,并没有认出她来。
倾尘手心痛,微微有些手颤,并不打算再深入,否则,她无法控制力道与角度,于是,便拔出了银针,拔出的瞬间,一滴血顺着掌心,滴落在轩辕辰曜的眉间,恍若一滴朱砂痣。
原来,一直以来,她都是在仰视他,活在他带给她的强大压抑气场中的,而她,不想再继续下去,她于他,不过是棋子,那么,她是不是,也该拿回属于棋子的最基本的权利?
“王爷言重了,倾尘只是遵从王爷的命令,回房好好教导侍女。”
“倾尘是没教好,所以,现在就回房教导。”
白素浅见倾尘转身就走,又气又急,眼角的余光扫到侧后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正往这边走来,眼眸一闪,端着茶壶就往倾尘身上撞去。
“想不到姐姐居然不仅仅是一位大夫,还是王爷的妃子呢。”
她会弹琴,他不懂音律,却多多少少能听出一点端倪。她不开心吗?是因为六哥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秦子然在外等得焦急,故意出一些声响提醒屋内的人。
说着,一只大掌已经推开了房门。
倾尘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看向对面五楼,却现那人似乎也正透过纱帐望向她。
她小巧的下巴微扬,嘴唇因为浸了菊花露而红润鲜泽,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低眉,看不出什么表情,手腕一翻转,改变了方向,从热水里拿出了那个精巧的白玉瓶。
那侍女一愣,似乎没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点了点头,跟一旁另一位侍女报了名字,后者立刻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