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离开后,又怎么能让长乐再身处险境,”
接下来的一天很,纳兰小七醒了。
传言中那个忘恩负义,将原教主、也就是柳淡墨的义父——万里行杀死,其实被关在这片大6最恐怖,叛教篡位的现任教主柳淡墨,长达十年之久。
不过,也开始火辣辣地痛,被他拍开的那只手。
“虽然很疼,不过,如果能亲近美人,疼一疼倒是无妨。”我又开始不正经,一面嘶气,一面调侃道。
文叔久久地接不上话。
他们不会相信我的解释,而且,这满地倒下的人,确实无从解释。
“你在说什么……”我莫名其妙地问他,最后两个字还在含糊中,本来停留在我手背的吻悄然地移到我的唇间,蜻蜓点水般掠过,连同蓝玉幽美的香味以及耳语般的呢喃。
“长乐公主已经被你们抓了吧?”我淡淡地问,问完后,又觉得兴致索然,“不过算了,反正她的事情与我无关。抓就抓了吧。”
捏住我胳膊的手,握得很紧很紧,一直没有松开。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一面走一面怨念。纳兰小七的精神却很好,一出门便往小巷子里钻,走了没几步,便闪进了一间空屋子里。
一时间,全民出动,端水的,布置餐桌的,准备衣服的,拿毛巾的,熏香的……本来还静悄悄的地方,转眼就成菜市场了。
敢情纳兰小七暂住在这里啊,难怪守卫如此之严。
似乎生气了。
似乎是噩梦,不过,醒来后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忙不迭地‘夫唱妇随’,只想赶紧把这些过场全部走完。
“不行,娘娘,要等客人全部入席后,您才能离开。”见我已经开始脚底抹油,礼官赶紧拉住了我。
一听入席,我立刻来了精神。
肚子也不合时宜地咕咚了一声。
“那就先入席吧。”我兴致盎然道,几乎有点跃跃欲试了。
礼官愣了愣,不得不提醒道:“可是,娘娘是不能入席的……”
我大失所望。
从前天被关押到现在,两天来几乎没吃没喝,现在让我闻着满场的酒菜香味,却不准入席,这简直是苦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