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曼你要记住,平淡,声音沧桑,静静的抽着。”老头看着舒曼,只要是没,无论。已拆下纱布的,伤口整齐,我给你解开绳子好不?”汉子醉眼朦胧的看着殊曼问。
殊曼靠着墙,点燃一支烟,就着昏黄的灯光,我的人都能。
“蔫儿啊,你乖乖的,却张着狰狞的口,鲜嫩的肉还淌着血丝,一滴——顺着皓,慢慢汇聚成一滴,到达手肘,沾染上殊曼挽起的白色袖口。物什,
“能做到这份儿上,难得,太难得——这女人不光在床上浪荡的勾人儿,也忒有本事,你们看,这不把斐然的魂儿都勾走了——”
想他与她厮磨在床上,裸身交织,他进入她,神情痴迷,疯狂的撞击,浪荡的吟哦-------
包厢里,几个魔王心思浑浊着,个个面色儿倒还算平淡------
满打满算,也才几天而已,可他却觉的已经好久。她不在家的几天,他总觉的心里是空落落的,少了些什么,脑中不时的浮现同一个身影,同一张面孔。
刘斐然一手快的剥着自己的衬衫,一手解着女人的裤扣,两手配合很是默契,口中喘着粗气,眼底跳动着情欲的火苗。
你说------几气人哇!气死还得妥协哇,谁让自己失了心,动了情,过不得她呢?
男孩儿大裂开的嘴好像在笑,被割开的嘴唇裂的更开,可以看见整个口腔的构造,森森白牙,样子狰狞可怖。
那是心灵上痛的极致。她给不了它,不能给它,也不会给它。
入目的所有东西都带着冰冷。整个石室充斥着刺鼻的味道,熏得殊曼有些头疼。迈开脚步,殊曼往三张石床走去,她想,也许老太说的标本就在那三个立脚架上,或者是床上?
可心底,那时留下的阴影,心疾,直到长大----现在的重生,都没有抹去------
“就让我们保持这样的关系,直到厌倦的那天,或者其中的一个人说分开的那天-------不好么?”
“斐然……斐然……”殊曼回应着此刻有些粗暴的男人-----
“呵呵呵……那是当然,”殊曼掐着腰,得瑟着脚,一脸肆意,眼神轻荡,语气轻慢,“看到你温和的面具被欲求不满打破,那感觉真是忒爽了,”话罢,送上一个挑衅的眼神后,殊曼唇开合,再次溢出一串坏笑,“呵呵……”
“为何对我这么好?”
像自己这种人,怎有资格要求被人宠溺,疼爱,呵护?真是可笑-------
他们没一个想到,她----尽然还是处女-------一个在床上-----男人身下--------妖冶,狂野,浪荡的如妖精般的处女。
男人起身,殊曼裸着雪白的身体,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就那么敞开的挂在男人身上--------
整个大厅是开阔式的,与卧室只打了半高的隔断,浴室是整面的进口印花水晶玻璃,厅顶的吊灯,精致,漂亮。
“要不你选一个?”赋修掺和,就怕不热闹。
“馨儿,来吧,你赢了,吻我吧!”
“好玩的多了,看你想玩什么?”李卿看着殊曼,眼神复杂。
每天她面对那些色情的皮肉撞击,依然能浅笑淡然,冷眼视之,眼中没有鄙视,没有厌恶,也不觉恶心。不是所谓见惯不惊的麻木,不是所谓的为了生存而生出的冷酷,是她压根觉得那是一种工作,三百六十行的一种。
有时是她和他,有时大哥在家时是他们三个------
几个妖孽心中骂着,眼睛可一直注视着已经掏出电话的刘斐然-----
“咳,”轻咳一声,掩饰心底泛起的震撼,“岩馨,你看的懂原文么?”
唇角扯起笑颦,笑已经成为殊曼的一种本能,“爷爷,我没事儿,只是有些恍惚。”
“长,您别急,这几天,早晚的检查,周小姐身体状况一直很稳定,这种情况……等我们再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看出原因。”花白的院长出声,果断拿出处理意见。
殊曼亦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身白色手工休闲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儒雅,满身的书卷气,身上散的气质,那温和的笑,很容易让人亲近,不可否认,眼前的男子很是有令人赏心悦目的本钱。
殊曼看着病房内突然出现的几人,都很年轻,无疑都是极为俊美耀眼的,只是每个人气质不同,不过从几人眼神来看-------
灯光暧昧下,音乐嘈杂,印花儿的进口玻璃酒台,昂贵的洋酒错列摆放,水晶杯碰撞脆响,嬉笑调侃,群魔乱舞,间或参杂着一阵阵张狂的笑声——
“啊……你个杀千刀的……你不是人……啊……魔鬼……”女人亲眼看着自己的男人身体分家,死相恐怖,眼珠子睁得快要突出眼眶——
女人蛮力的挣扎着身体,桎梏她四肢的铁环被挣得哐当作响——狠狠的扭过头,眼神怨毒,睚眦欲裂的目光迸向殊曼,想把殊曼撕碎。
“哐当……”女人的手脚,身体死命的挣扎着——想要脱离,嘴里歇斯底里的嘶吼着,“你这个贱人,杀了我们……啊……你会遭报应的……啊!”见殊曼不理会,女人挣扎的更加疯狂,手术台都在狠狠的晃动。
此刻——那个台上的女人,眼里蔓延着浓烈的毒液,宣泄着心里对殊曼刻骨的恨意,恨不得冲上去把殊曼剁碎,毁了,也犹不甘心。
“天理不容的东西,你这个魔鬼,弑杀亲生父母,你会下地狱的!”
女人的咒骂,怨毒与恨,很快结束于鬼冢的再次落刀——
一切归于平静。殊曼睁开眼,慢慢起身,没再看手术台上——那两具名为父母的尸体——转身走了出去——
艳红粘稠的血,顺着解剖台流淌而下,流淌,落在雪白的大理石地板上,汇聚成极美的,妖娆的图画儿。
解剖台上的两具尸体还留有余温,与身体分开的两颗头颅,面目狰狞可怖,带着不甘的怨怒,大张的嘴角挂着溢出的血——
走在灯光昏暗冗长的地下走廊,殊曼面容依旧,浅笑依然,那是一种淡然而美好的味道——
可,谁能想到,就是有着如此美好浅笑的女子,却在刚才残忍的弑杀了自己的血缘父母。
走出暗黑的地下基地,殊曼望着头顶那一弯残月,静然不动,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心上萦绕着难言的悲凉,
凄怆哀叹——
殊曼在心里对自己说:
从此后,这个肮脏浑浊的尘世,只有殊曼一个人游荡,存活。
哪怕寂寞,孤独,疼痛——
殊曼再也不奢望什么狗屁情感,这个世界也再没有什么能影响她,伤害她。
做那个心里的魔鬼,也是很好的吧!那样起码伤害的,折磨的只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