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递了过来,想让自己可以平静,她抱住自己,早知道更好,她全身都在轻微地颤抖,她只是盯着,她却没有伸手去接。我可以再找一个好的,我跟我自己说过。
监狱的那两年,冯伯文没有去看她一眼。
她用手背拭着不停落下的泪,望着窗外一闪即过的高楼说:“不过没关系,手指上戴着,
一个女人可以。却挡不住男人的,我没有那个男人我一样活着,男人嘛,又不会死,没有了怕!”
“但我这一辈子,我只喜欢过他一个男人。泪又涌了,”她说着。
他将车上的一盒面纸,放在她身上,也不看她,眼睛看着前方,开他的车。
“为了他,我做了两年牢,连律师资格证也吊销了,我为了什么,我为了什么……”她说完又哭过后,真觉得轻松多了。哭过就好了,说得挺有道理的。
他的车在上海市区绕来绕去,最后绕到了高上,他想,不如就把她丢在高公路上,让她自己慢慢走吧,至少她是没法走去破坏冯伯文的婚礼了,下次聚会非要冯伯文这小子乖乖认他一个人情才行。
“下车。”他把车迅停靠路边,命令她下车。
她点头,下车,望着他的车绝尘而去。
他就那样把她丢在了高公路上,他看到她的那双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歪在车上,其中一只跟断了,只剩一点点皮还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