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素来是知道佟卓尧的孤高,
细想这些年,怕或有别的女孩子,无忧无虑的,心里还惦记着袁正铭,多多转身就准备走。或许商人的天性,而今身处,却无限的惆怅,看着身边的白色大圆桌,突然就有了一种归属感,少年时在船上的木桌下的那些年,虽孤单,但她一点也不担心,去别处找找。毫无趣事,她灌着自己酒,一无所有,踽踽独行。再一打量,
她,他不就是那个把她丢在高公路上的男人吗。要不是交警带她回市区,她还傻兮兮地感激他,她肯定还在高公路上,想想就对他没好感,便说:“败家子罢了,烧钱而已。”
她摸着自己刚洗过的及耳短,飘着动人的香氛,衬着她精致的锁骨,她对自己说,即便是没有了冯文,她也会美丽的活着,没有那个男人,总会有更好的。
真没想到电话还就打通了,多多在电话那一头气壮山河地说:“喂,哪位啊?说话大点,老娘在唱k呢!”
他的车在上海市区绕来绕去,最后绕到了高上,他想,不如就把她丢在高公路上,让她自己慢慢走吧,至少她是没法走去破坏冯伯文的婚礼了,下次聚会非要冯伯文这小子乖乖认他一个人情才行。
他用余光漂着她,杂乱的短,满脸的汗渍,脸被晒的通红,穿着黄的宽大白衬衣,牛仔裤,一点也不像他平时接触的那些精致女人。
她是要去阻止一场婚礼,她身无分文,甚至连打车的钱都没有,她只能不停地奔跑。
她摇摇头,不说话,她蹲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腿,身子往前摇啊摇,眼泪一颗颗地往下落。她以为自己醉了就不难过了,可是醉了之后,反而更清醒地感受到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