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要有现成的材料,你们这群狗杂碎,
噗——
没有人知道,那一瞬间,她的灵魂有多震撼。
咳咳——
“别啊,现代,除了趁人之危,还会什么,别人还不得惊奇啊!”
呵,照这势头,又是一笔,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成为一个实打实的小富婆了。
至于解药!
事情就这,那就更了不得了,她身兼神医和以蛊毒成名的毒美人两个身份,不管是解药还是毒药,那都是万金难求。
至于旁边的祁冉云,吃了一次亏后,变得老实了不少,不过,那位貌似也是个不爱上课的主儿,他的位子经常看不到人,迟到早退也是家常便饭。
只是今年对这次特招把关的,是部队里出了名的铁血冷酷的教官,金成睿。
看着他手中那块被他捏得变形的卫生棉,金玉叶扭曲着俏脸,呐呐道:“四叔,你能将那玩意儿还我吗?我现在比你还需要它!”
金玉叶也不扭捏,直言道:“我喜欢那种透明的,带漂亮蕾丝边的,多性感啊!”
季炀冷硬刻板的声音响起。
这身子,虽说也是她自己的,可说实话,她真是嫌弃,太他么的弱了。
“打电话做什么?”
而那时,金成嵘也终于明白了金玉叶的目的,心里第一感觉就是,黑心黑肝啊,还说什么不在乎名誉。
得,这就是唯我独尊的性子,做了坏事,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怪起别人来了。
黛夫人不说话,抬手温柔地抚着她如丝绸般的长发,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她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哀伤。
“你他么的放屁,就你家杨旭霄那种货色,给我妹妹提鞋她都嫌脏了鞋子,还谦谦君子?我呸!”
想必是杨家大少爷杨旭梵,同时也是杨旭霄的哥哥。
她这也叫嘴笨?那人家真正嘴笨的人可以去死了。
因为有双异于常人的眼睛,以前的她恐惧黑暗,因此她的卧室,一室的亮白,白色的墙,白色的地砖,白色的床,白色的家具。
金玉婧还想说什么,可看到母亲渐渐不悦的眼神,也只好闭嘴,冷哼一声,愤恨地离开了餐厅。
杨婉君看着倒在地上的侄子,那猩红的鲜血洒在白色的地板上,明艳而触目惊心,不远处那血淋淋的某物更是让她形神俱灭。
金世煊眼底尽是歉疚,这个妹妹身体一直都不好,弱的可以,从小就依赖他,且又自闭,当初入部队时,他就不怎么放心她。
两父子对峙,气氛一触即发。
金玉艳没料到一向闷不吭声的人居然会接她话,而且一出声就让她气得牙痒痒的,她瞪着美目,突地从沙发上弹跳而起,“你……你少在这里放屁,谁是你妹妹?你个野货,有什么资格当我姐?”
从她的眼神,他看的出来,这女人,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那些个变态事,她是真的做得出来。
不稍片刻,那抹高挑的身影便从厨房里出来,而手里——
果真拿着一条带刺的黄瓜!
好肥壮!
倪星恺看着那黄瓜,咽了咽口水,全身汗毛直竖,不自觉地夹击了菊花。
妈的,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变态!
怎么办?
打又打不过,现在还在她的地盘上,一个不高兴,他这条小命也许会断送在她手中。
可是,要让他将贞操献给一条黄瓜?他……他……他宁愿她骑在他身上!
就当是被女鬼压了!
金玉叶看着他变幻莫测的酷脸,唇瓣勾了勾,她在他身边停下,放下手里的黄瓜,“啪”的一声,蜡烛被点燃,而后伸手就向他伸去。
倪星恺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戒备十足,在她还未触到他之际,身子往里缩了缩,却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干什么?”
操她娘的,这变态不会还想玩滴蜡吧?
金玉叶挑眉,笑得那叫一个邪恶,“如今你的命都是我的,还怕被我碰了身子?”
说着,她也不去理会他的躲避,更不顾他是否疼痛,粗鲁地解开他身上的绷带。
“你想怎么样?”
倪星恺一听这话,便明白了什么,他抿着唇,墨色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然,说话的语气不难听出有服软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