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老母?我只是心里烦躁?四叔真不是故意吼你,可金成睿这。
“丫头,”
所谓关门打狗,”
“还没,不论是箍着她腰的力道还是扣着!都紧的不行,不管是谁,终归不是他金成睿。
今天元旦,同时也是那什么青少年才艺大赛的日子。
金玉叶开始推搡,就是这样的,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不,再加上她此时是半趴在他身上,就算想使力都使不出来。
说实话。
刘东那,四叔这辆威风霸气的车子,她还没坐过呢,可他基本都不,一直想坐来着。
她实在很难相信,刚才还对她甜言蜜语,唤她宝贝儿的男人,这会儿居然如此狠戾无情地对她。
倪星恺心里想的,在十来个小时后,得到了印证。
然而,手还未触到他的手腕,昏迷的男人霍地一声,睁开了他那双凌厉冷酷,铮亮森冷的黑眸。
“下次当心些,砸到女同学就不好了!”
两人来到医务室,简单检查了下,倒是没什么大碍,止了血,破皮的地方贴了块ko绷后,便也没什么事了。
本是站在他身边的人,不知何时站到了人家身后,此时正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居高临下,津津有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观摩着。
一番打量,却也不过是眨眼之间。
哗——
此时的她已然恢复了平时没心没肺,刁钻嘴毒的样子,面上不露丝毫神色,好似刚才那杀气是他的错觉。
威风凛凛的车子华丽丽地撞到了路肩上。
祸害!
爱炫,爱攀比。
金成睿听到她略带颤抖的声音,心里的怒火像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般,奇迹的消失了不少,他看了眼她手中所谓的猫,如刀锋般削薄有型的唇瓣蠕动了几下。
虽然背上的是他侄女,可那也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家,这该长的都长了,再加上她没个正行,搞得他脑子也跟着抽风,紧紧贴在他背上那软软的两团肉包子,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这一声闷响,也打破了车内旖旎诡异的气氛。
“啊——滚,呕……全部给呕……我滚出去,呕……呕……”
黛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柔柔地应了一声“好”。
中午,金玉叶将带来的活血通脉的中草药在锅里煮沸,而后兑上滚烫的热水,给黛夫人泡脚,泡了个吧小时,她又帮她的脚做按摩。
“咚——”
“操,见鬼了!”
管家刘伯见她回来,礼貌地上前询问:“三小姐,要用……餐吗?”
金成睿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见过温婉柔媚乖巧无害的她,见过没心没肺肆意妄为的她,见过刁钻嘴毒腹黑无耻的她,也见过阴妄霸气,深沉冷厉的她。
二楼的书房内,一个年过七旬,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轮椅上,如鹰般隼利的眸子静静地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苍老的面容肃静冷沉。
“四叔,有什么东西留下来吗?或许说,他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
操,郢剑那狗娘养的,到底让他们动的是什么人,太他么的阴损邪恶了。
会不会是他将金玉叶看成了金玉婧。
“前晚在任务中从直升机上坠海,今天下午四点才打捞起尸体,确认身亡!”
张楠强硬塞给他的笔,被他毫不客气地扔到地上,而后他在书包里掏了掏,不一会儿便舀出一只一模一样的笔来。
她害怕金成嵘追究她,所以并不说金玉叶每天迟到的事。
不过,金妖孽会怕吗?
刘东被她脸上如花儿般的明艳笑容弄得惊艳不已,脑子自觉短路,嘴里脱口而出地应道:“是,姑奶奶!”
她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睨了他一眼,接着又进来了厨房。
这么副样子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身上,不让人觉得娘,倒是觉得很萌很可爱,特别是那双大眼,简直干净得如初生的婴儿,无垢无尘!
金玉叶嘴角笑意吟吟,那双迷人的碧眸却犹如地狱里的幽潭,森冷,阴邪,寒凉!
残忍也好,狠毒也罢,她金玉叶就是这样。
刀尖划破皮肉,躺在地上的男人闷哼一声,因为剜肉的剧痛,本是陷入昏迷的他被硬生生痛醒,额角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这玩意儿还有另一个作用,同时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除了饲蛊者,中蛊者不能爱上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不然会承受烈火焚身之痛。
如往常一样,在第二节课的时候,金玉叶才晃晃悠悠地进了教室,旁边的位子今天倒是有人。
‘死’字还未出口,趴在地上的男人突然转过头来,尽管灯光昏暗,可金玉叶还是看清了那张脸。
金玉叶笑了笑,没有回答,在全班同学惊疑不定的眼神下,神色自若坦然地走出了教室。
“你们有何看法?”
当年辰王那厮不知从哪里得来一本巫蛊秘籍,上面记载了此蛊的饲养秘法,他那时候也只是心血来潮,试着玩玩,没想到却被他给养成了。
操,小丫头片子,出手真他么的狠!
外面豪华精致,里面的设计风格却是简约刚硬的,摆设不奢华,不突出,可样样都是精品,空间和光线运用的极好,色泽是白色为主浅灰色搭配,和它的主人一样,内敛阳刚,冷硬简洁。
讲台上,除了身材肥胖的班主任外,还有一个人,一个年轻的男人。
金世煊对于她有这样……无耻的观念着实讶异,却也不由得好笑,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呵呵,你若是将这些话对我那首长讲,他铁定会帮你上三天三夜的政治课!”
金玉叶笑意吟吟的打招呼,拉开椅子,在餐桌上坐下。
金成睿放下报纸,看了她一眼,她脸上没心没肺的笑容让他恨得牙痒痒的,然,面上却是一派平静,“嗯,吃了早餐,送你去学校!”
金玉叶笑了笑,没说话,执起汤勺开始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