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这个心结我已经解开了。三岁的时:“喂喂,这个我三岁的时候已经知道了。”永祺说,”
“爱上同性并。他不肯收。那就是吃醋了,不知道我该吐血还是感动。
不不,小阿姨你又弄错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毛病。
何东平转头对汪莉莉说:“而且,就算你是,”他最后补充。”
上课时班上许多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身上,永祺当然毫不介意,也开始见怪不怪,我反正已经习惯。
那一瞬间,我几乎要哭出来。我为什么要,
真混帐?腹诽一轮,理智却告诉我此刻不是斗气的时候――要斗智。但凡斗智者,一定是笑眯眯的。
永祺的眼睛一睁开,我立即发现刚才所谓的迷人不过是一种幻觉。
现在的学校真是把女生当珍稀动物一样保护。不但公寓大门有看门老太太,楼梯入口还有大闸门,一楼的阳台上更装了防盗网,弄得就象个监狱似的。
戴春潮站在一旁,吓得脸色从红润立即转到极度煞白。为了缓和一下她可怜的情绪,我特意转头对她笑:“你喜欢吃鱼子吗?很好吃的。我很辛苦地帮你打了一份。”
“瞳瞳,过来一点,不要被他碰到。”他硬把我扯得靠在他身上。
“干嘛?”
“什么?”我吃了一惊,连忙往后缩:“你你你不要乱来,我是坚决……呜呜……”
“送医务室。”
我朝后使个后肘,让他安静一刻。
“放手!你耍流氓。”
“不要睡觉,看我打球。”
刚到男生公寓大门外,万分倒霉地碰到巡房的辅导员。
每次他得罪老师,把老师气得几乎送急救室,往往转过身来,又被他三言两语,或者一个笑容哄得高兴不已。
“表弟,你会调洗澡的热水吗?”
同学们当然热烈欢迎我们的回来。
“永祺你回来了!”
“啊啊!是永祺啊!”
“总算看见了,差点以为你不回来考试呢。”何东平热情地拥抱永祺一下,转头看见我,脸色发白,嘿嘿打个招呼:“瞳瞳啊,脸色不错啊。”
“小平同志啊,我们也拥抱一下吧。”我对他笑笑,一把拽住他的领口,磨牙,压低声音一字一顿:“你可把我害惨了。”
何东平面如土色:“嘿嘿,有话慢慢说……”目光溜溜转,拼命向周围同学求救。
“慢慢说?”我瞪着他眼露凶光:“给你个机会,把那天晚上那些该死的情书解释清楚。”
“那是瞳瞳的魅力惊人,而且……我们替你们着急嘛……”
砰!我给他一拳。
“混蛋!”我大吼:“你知道为了那些该死的信引出多大的麻烦?”
“什么麻烦?我们的催化剂很有效果吧?”汪莉莉钻出来,兴奋地等着我阐述事情经过。
“……”想到后面一系列的血泪经过,我猛憋住气。死也不能说。
悲愤含冤的神色看到众人眼里,居然导致一阵欣慰的欢呼。
夏敏点头说:“嗯,终于有进展了。”
“虽然很可惜,”汪莉莉转头,和何东平相视,感慨地说:“但永祺至少属于我们班的人,没有被其他班的花痴抢了去。”
“嘻嘻,莉莉,那我们是不是完成使命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永祺站在身边笑眯眯地默认,几乎气绝。
“等一下。”一个平静而威严的声音打破定局,谭妙言排开众人,威风凛凛走出来:“瞳瞳,你不会真的和永祺确定关系了吧?”
“这个……”
他看着我,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一定有难言之隐。”
这句话真是暖人肺腑,我直想点头痛哭。
难言之隐啊……
“瞳瞳,我们回寝室,不要理他。”永祺懒洋洋拉起我的手,故意高姿态地示威。
我瞪他一眼,为什么我们要回寝室?这样一来岂不等于当众承认我们是一对?
永祺压下声音,在我耳边迅速地说:“呵护备至。”
“呵你的头,”我举手敲他一下,随即醒悟,连忙补救着解释:“刚刚是自然反应,不算违反约定喔。”
永祺皱眉,开始嘀咕:“不幸福,我不幸福……”
简直就是威胁,我对永祺怒目相视,但还是身不由己地被他拖走了。
回到寝室,永祺立即关上房门。
“答应我,以后不和谭妙言说话。”
“为什么?”
“他对你不安好心。”永祺恐吓:“他会趁着夜深人静,对你做出可怕的事情。”
我想起谭妙言斯文的模样,嗤笑:“你怎么知道?他对你做过?”
永祺忽然脸色一红,讷讷转头:“胡说八道。”
“咦?”我挠头:“好像不对劲嘛。”我站起来转到永祺面前,盯着他一个劲地瞧:“永祺,你很不对劲。”
永祺一竖眉头:“你还没有答应我。”
“我为什么不能和谭妙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