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骤然转变的神情,你就是本王的女,皇上将你赐给:竟被推的,侍候本王用不着前肘,抬眸望着她道,容毅风淡然一笑,他双腿使,伸手一捞又将她扯,过来……给本王宽衣!”
“啊!”突的反应过来,元可心拼力的推开他的胸膛,容毅风一个闪神,“不必了,今天晚上,本王就要你侍寝了,明明已经逃离他了,却又靠在他的怀中,她也惊然的,而在此同时。
元可心额头忍不住浮起一层薄汗,完了完了!想起半年前惨死在他,他定是认出自已来了,她的心又止不住的颤,又急又恨,难道……上天就看她不顺眼,怪她活的太好了?
那几个黑影打头的一个,忙抬头应道:“回主上的话,这些个女子,其中三人是舞坊的头牌姑娘,是前几日皇太后亲选出来的。一人是别国的贡品,名叫戴希,听说黛希是西陵镇边军军侍的女儿,有皇家的血统!红莹是户部尚书之女,皇太后亲自选定的,进宫三年了!”
老妇摇头一笑道:“这丫头近两天帮为娘采茶,也够累了,为娘让她下去休息了。风儿啊,听说太后赐了十个秀女给你,里面还有几个宫中舞娘,你可要当心哪!这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越美的女人就越危险!不管何时何地,你都要记得,在皇太后的心中,她是容不下我们母子二人的。”
“呼!吓死我了!”当殿厅中都只余下众女的时候,黛希拍着胸口一脸惧色的长吁了一口气,黛希是西陵的贡品,听说有着西陵皇室的血统。红莹则是怔怔的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出神,低声轻语道:“原来,安国公竟是如此的年轻有为。”
常二听了皇上的话,也停下了身子,静候着自已主子的回答,这时一向冰冷的容毅风竟然笑了,他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道:“臣弟谢皇兄厚爱,不过换人就不必了,这女子身姿柔媚,面容姣美,虽然身子孱弱,但是她却勾起了本王的怜惜之情,臣弟双腿已残,重疾缠身,和她也算是同命相怜吧!”
元可心轻轻的推开了她,摇了摇头,一头的青丝也因她的动作而斜散下来,她那狼狈的模样带着柔弱,勾起了男人潜在的保护欲,众贵客窃窃私语,有的忍不住站起了身子。
也许就一种感觉就是如此的奇怪,这一身的紫衣唤起了他莫名的熟悉感,他伸手端了边上不远的高脚杯,抬头一饮而尽。那抹流转的紫影让他想起那个善良柔弱的女子,他眯起了眼眸,眼中带着复杂的情感打量着她。
元可心端坐在铜镜边,月香手执朱砂在她的眉间画了一朵红梅,月香很喜欢画梅花,画完之后似是很满意,抿嘴一笑后收了朱砂笔,但是当她的眼神触及到她的颈项时,却又皱了皱眉头。
“喂!”元可心急的大喊,怎耐夜风吹来,堵住了她的嘴,她心中气极,跺着脚心中甚是火大,这叫救她?分明是害她!原本她自已走回来,也应该回到阁中了,可现如今她……她要怎么从房顶下去啊。
她惊慌失措的喊声却更激起了容孝鼎的愤怒,他伸手蓦然的抓住了她的下巴,双目通红的紧锁住她的水眸,泛红的眼睛在宫灯的照应下显的邪魅而狂野,一字一句的道:“朕舍不得你,你是朕的,是朕的……”
“你,你说什么?”容孝鼎一震,不敢置信的望皇太后,他突的站起身子拼命的摇晃着她的身子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