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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是朵两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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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昨日非今日该忘(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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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又发生了些什么我就不记得了。突然觉得如果有一,不知道为什么,都是鸟语。今天不期然想起,还苦苦暗恋着,

那年我读高二,

然后,秦漠打开保温桶。面前他买下的这一堆脑白金就很能说明问题。

车里正播放着一首熟悉的外国歌曲,这歌我听过很多次,遗憾的是一直没弄清楚它到底是西班牙语还是意大利语,总而言之,被这句台。百分之八,买下最贵的一只。

周越越说:“医生,”

而那时抬头天?能给这姑娘打个B超吗,低头死水微澜,方圆十里不见人烟,我想早走也是走晚走也是。正好很有跳河自杀的氛围,跳进这条河还有前辈们跟我做个伴,运气好的话漂流到远方,也帮家里省了一副棺材钱,于是有点跃跃欲试。正当我准备一闭眼跳下去的时候,似乎听到有个声音说:“姑娘,你肚子饿不饿?肚子饿着就别来跳水了,不然死了也一直饿,一直饿着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我想多半今天下午他和苏祈谈判了,苏祈让他打这个电话跟我断绝关系,他正难以启齿。

我嘿嘿道:“这不是不想当你们俩的电灯泡吗?”

车拐了个弯,秦漠低笑了一声:“还好,我就收过她一个学生。”

我说:“也许你心爱的姑娘没有听懂。”

上个月的某一天,在帮颜朗收拾书包结果收拾出三封小女孩给他的情书之后,我陷入了恐慌。

我收起叉子问他:“哎,你听说过安利吗?”

这番话逻辑严密,有条有理,我和颜朗双双被她绕晕,坐进椅子里思考悉尼到底是不是欧洲的。

难得何大少还能保持头脑清醒,一针见血地反驳:“你说的音乐之都是维也纳,维也纳是欧洲的,但悉尼不是欧洲的,悉尼是大洋洲的。”

虽然他头脑清醒,思路清晰,但显然他已经忘记了来找周越越谈话的初衷和主题。

他们俩还在讨论地理问题,因为周越越完全是个地理白痴,而她又很固执,导致对话进展得异常艰辛,并且越来越向不知所云的方向发展。我和颜朗终于看不下去,颜朗说:“走吧,我们去楼下找干爹。”

秦漠已经等在楼下,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翻报纸。那个角落的灯光并不十分明亮,他的侧面在光影作用下模糊难辨,姿态有一种特别的悠闲。我像是闻到一股潮湿的海风,铺天盖地吹来,还带着鱼腥味儿,鼻子突然一酸,有人说:“你想要赶上他的步伐?他走得那么快,除非你是海洋上的风。”我转头一看,楼梯上只有我和颜朗,和我们离得最近的一个陌生人是楼梯下一个穿大红旗袍的服务员。我觉得这真是莫名其妙,难道现在做梦也兴留后遗症了?而且那是一个多么烂的比喻啊,为什么我要赶上他就必须成为海洋上的风?难道说,如果我是海洋上的风,就方便掀个浪头把他拍死,于是他就走不快了?

秦漠喝了酒,不方便开车,我们只好打的去大世界。

车开到大世界门口,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灯火辉煌的建筑物,以为走错了地方。我说:“这是ktv吧?我们不是来见你家人的吗?”

秦漠说:“嗯,地方她定的,她喜欢唱歌……”

话没说完,突然用力拉了一把我的手臂。我和他原本面对面站着,被他一拉,很自然就跌进他怀里。

这一跌跌得非常重,我的头正好撞在他胸膛上,我脑子被撞得嗡了一下,而秦漠居然一声都没吭,真是好样的。

背后响起两个小伙子的声音,一个说:“你走路小心点儿,差点就碰到人了。”另一个说:“还不是你追我?”又赶紧跟我说,“对不起啊。”

秦漠把我放开,我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额头,问他:“没把你撞疼吧?”

他笑了笑:“还好。”差点撞到我的小伙子还在一个劲地道歉,我转身去安抚他们,刚抬起眼睛,愣了。

这真是冤家路窄,两三米远的地方,林乔正抄着手冷冷看着我,他旁边依然跟着阴魂不散的韩梅梅。我以前对韩梅梅其实没有别的想法,还很赞赏她的毅力,但自从她带着两万块钱要求我离开c城之后,对这个女的我就完全没有想法了。当然,如果她那时候是带着两千万来要求我离开,那效果就大不一样。

秦漠靠近我:“认识?”

我说:“嗯,算认识吧。”想了想觉得不该欺骗他,补充道,“其实是我初恋和他女朋友来着。那女孩儿上次你也见过。”

秦漠弯腰去牵颜朗的手,我没看清他的表情,颜朗别扭地躲闪了一下,秦漠靠近他耳朵说了句什么,颜朗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顿时大放光彩,不仅不躲闪了,还主动牵住秦漠的手使劲握了握,看得我分外惊悚,背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秦漠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两支棒棒糖,柠檬味的递给颜朗,草莓味的递给我。我接过糖来撕开糖纸,他说:“要过去跟他们说说话吗?”

我含着糖摇了摇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进去吧。”

经过林乔身边时,我下意识看了他一眼,他表情沉默,眼神冷淡,像一尊雕塑。而我突然想起那一年,他在电影院门口牵住我的手看着苏祈和追求她的学弟时也是这个表情。他好像喊了我一声,轻轻的:“颜宋。”又好像被风吹散了,是幻听。我想不管是不是幻听,就算我为此而停下脚步又能跟他说什么呢?说今天天气真好,天上居然还能看到星星真是好难得?或者你女朋友身上这条裙子挺好看的,在哪儿买的啊,你们俩真是太般配了?而事实上,当两个人之间只剩下谈论天气和恭维彼此另一半这样的话题,也说明这两个人的关系确实到头了,要想再进一步就只有寻求负增长了。

刚才差点撞到我的小伙子跑过来搭住林乔的肩膀:“发什么愣呢,快跟嫂子一起进来啊。”

韩梅梅拉了拉林乔的袖子。

此时,大厅里飘出来一首歌:眉间放一字宽,看一段人间风光,谁不是把悲喜在尝,海连天走不完,恩怨难计算,昨日非今日该忘。我一边想这可真是应景啊一边跟着哼了两句,赶上秦漠的步伐。昨日非今日该忘。

半个斜后,我琢磨出来一个人生感悟,并且认为它确实是真理。那就是,人生实在太无常了,比中央电视台的天气预报还要无常。

这个真理出炉的时候,秦漠带颜朗去厕所了,包厢里灯光幽暗,屏幕上是《发如雪》的mv,被调成了静音,水陆空三栖明星郑明明正攀着我的肩膀要跟我说悄悄话。

秦漠口中想要见颜朗的家人为什么会是和他闹绯闻的郑明明,或者说郑明明怎么会和自己亲表姑妈的儿子闹上绯闻是我至今都没有弄明白的问题。看来周越越说得不错,要做个好明星,就得会搞事,把故事搞成事故,把事情搞成情事,真名士,自风流,真明星,自风骚,对待娱乐圈,我们永远要有一颗颠倒黑白的心。

但无论如何,这对于颜朗来说是一个福音。

颜朗乍一看到郑明明,先是愣了半天,愣完立刻扑上去亲了人家一口。等秦漠介绍完“这是我表妹”之后,他已经沉着而不失腼腆地跟郑明明求婚了。

他说:“你和我干爹属于旁系三代血亲以内,婚姻法注定你们今生不能结婚。但你不要害怕,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我刚才亲了你,我会对你负责的,你再等我十一年,等我初具规模就可以把你娶回家了。”

郑明明抽着嘴角半天回不了神,秦漠揉了揉颜朗的脑袋,一本正经地夸奖他:干得不错。而我受都市重生械的影响,终于开始认真思考,即使颜朗不是穿越来的,有没有可能是重生来的呢?

我和郑明明合唱了首《嘻唰唰》。唱到“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时,大家都饱含感情,并且发现彼此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和是非观,很自然就亲切起来。

颜朗一直坐在郑明明身边,而秦漠一个人占了大半的沙发,坐在一旁削鸭梨。

郑明明没要果盘,玻璃茶几上用个小篮子装了好几只违反时令的水果,每样有且仅有一只。

秦漠削梨削得很大气,锋利的刀子沿着他修长的手指直直扎进鸭梨圆滚滚的身体,微一用力,简直皮肉横飞,我看得心惊肉跳,生怕他下一刀下去就把手指削没了,赶紧过去阻止。

他把刀子和惨遭蹂躏得只剩半只的鸭梨递给我。

我把皮削得特别薄,一圈一圈拿给他看,再把削好的鸭梨放到他手里。他拿过刀子就要把它分开。我想这果然是国外长大的人,一点都不懂我泱泱大国传承了几千年的封建迷信,赶紧拉的手:“这个不能用刀子分,分梨,分离,不是好兆头。”郑明明正在唱歌,音响效果特别好,导致他完全听不到我在说什么。我凑近他耳边又重复了一次,“这个不能用刀子分,分梨,分离,兆头不好。”

他停住刀子,也靠近我耳边,道:“考你一个脑筋急转弯,一个三口分量的烧饼,不能用任何工具等分,要保证在场的三个人都能吃到,该怎么办?”

类似的脑筋急转弯我做过成千上百,根本不用急转弯,随口就能回答:“不是三口分量吗,这还不简单,一人一口就行了嘛。”

话说完被半只雪梨堵住了嘴巴,我下意识咬了一口,秦漠若无其事拿起我咬下一大口的雪梨也咬了一口,然后拿给颜朗。颜朗正陶醉在郑明明的歌声当中,完全没意识到秦漠递给他的是什么,拿着就往嘴里送。

我目瞪口呆。

正好郑明明的歌唱完,换歌间隙,包间安静下来。秦漠把玩着手里明晃晃的刀子说:“是你教的这个方法啊。”

我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都是事实,完全不能反驳,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鸭梨咽下去才想起:“关键是不卫生啊。”

秦漠说:“你嫌弃我不卫生?”

我连忙摆手:“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先咬了一口,你又咬了一口。”说完这句话我觉得我脸红了,接下去的话就很小声了,“对你不太卫生。”

他端起茶杯来喝了口水道:“没什么,从前……”想起什么似的愣了愣,后半句话淹没在下一口灌进喉咙的凉水中。

他这个从前说得莫名其妙,我固然好奇,但也不好意思去问,只好学他也端起茶杯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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