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然的回答是拿唇封缄,我划出了重点。”
“这是各部?也爱玩属于时代,我不认为你有资格干预。
“你会不知道,两条长腿绕在,包括感情?她换男朋友的速度与她衣服的,不如找一些加深彼此了解的话题,毕竟,过去就是过去,追究下去毫无意义。
“安琪一直以时代尖端女性自居,”
“肖先生,请……”,”与其谈一些两人的前尘往事。爸妈管不了她,起初我的话她还听一听,也成,后来。我知道她一定会受到教训,可是,我总是心存侥,作为她的哥哥,希望她在受到教训前就能成熟长大,可是,她运气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她遇上了比她还要会玩还要玩得潇洒的高手,结果,当然是阵亡。”
“……提议?”田然大眼晴眨巴眨巴装可爱了咪咪时间,作恍然大悟状,“那个啊,俺压根就没有去考虑。”
认清了现实,接受起来就容易,等到田然入了席,已经认为,继自己之后,端木少爷也幡然顿悟,浪子回头金不换,前途一片光明,可喜可贺呐。
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高让他仅是坐着,就能和前来送咖啡的娇小服务员几乎平视。长年健身锻炼出来的结实体魄,即使在一件充满了休闲条纹衬衫的包裹下,依然散发着猖狂气势。五官谈不上精致,眉毛太粗,眼睛太深,嘴唇太宽,皮肤甚至有些粗糙,比时下最得人心的花样美男标准差了十万八千里,但组合在一起,就构成了一张峻刻凌峭到女人怦然心动的脸。刚刚,就在她的面前,他就以一个电力十足的眼神,将娇小可爱的服务员逗出了两颊红晕。
“对,客房!”虽然被她打断了进程,难免得要有点挫折,但她能在意那些,他暗爽得很,热情更是高涨,手很利落地剥除着彼此身上的衣服,“你以为我会让她睡在这张床上?honey,你还是不完全了解我呢。”
“是哦?”田然嘴边的笑是狡黠的,可惜欲火焚身的男人没有察觉,“端木……”
“嗯?”他的嘴巴在女人光滑的玉背上游移。
她揽着他的脖子,“我手上有田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呢。”
“……怎样?”
“成了大股东,就意味着担更大的风险和责任啊,很累的……轻点!”她手起拳落,打在他宽厚肩头,“我聘你做田氏公司的总经理好不好?”
“什么?”端木辄倏地扬起被浓情热意充斥的脑袋。
田然妩媚一笑,“外公把肖润挖走,爸爸很生气,说要使唤外公最疼的孙女,下周就要在董事会上提议我做田氏的总经理。”
“如果……你不想做,直接否决就好了,你的股份占绝对优势。”端木辄不以为这个话题值得拿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讨论,他不相信这个小女人感觉不出他的情况有多“迫切”。
“不想‘做’的话就可以不‘做’吗?”
“不然还能怎样?”在他准备将嘴放进最渴望的地方时,她的手板住了他的敨“honey?”
她无辜的眨眸,笑得越发妩媚动人,“我现在不想‘做’。”
“honey……”端木辄咬了咬牙,“说吧,你想怎样?!”
“你来做田氏的总经理好不好?”
“我有端木公司,还有雅士,还有……”
“你说过要帮我报复田先生。”田然在他颈上落下细吻,他要回吻时,却别扭着不让他如愿,“帮我报复田先生可不能只是说说哦。爸爸以前不让蓝董事的儿子做总经理,不止是不相信他的能力,还有他背后的股份。而我现在的股份已经超过了田先生这个第一股东,他要我做总经理,不是因为我是他的女儿,而是知道我的能力不足以担得起偌大的企业,他比较好支配我。”
“他很疼你,是真疼你,我看得出来。”
“那么你认为他是一个重名重利的人吗?”
“他的事业心很强,对事业的企图也很大,若不然不会成就那么大的事业。”
“所以,我不要如他的愿。”田然淡哂,“果儿一直以为爸爸当初在我妈离开之后很快就娶了她的妈妈是为了报复,我不排除这个原因,他的确是在惩罚王倩和他自己,我已经看到了。但是,我也以为,他那时至少有一部分因素是为了挽救他被损的名誉,补救他的社会形象。就像很多男人说过的,已经对不起一个女人了,就不能再让另一个女人难过,对外他用的也是这个借口。事实也证明,他那个举措很大程度上起了一定作用,在媒体的一片贬毁声中渐出来了体谅维护之音。他事业心极重,失去了妈妈,他还能照常生活,如果失去了事业,他的重心就会一下子失衡。我总要让他这一辈子体谅一下失去是什么感觉。”
“好吧。”端木辄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手抚进她的卷发里,闲闲拨弄,至于此时箭在弦上亟待纾解的“境况”,暂时不去理会。“想要我怎么做?”
“我接下总经理这个职位,坐班、会议、应酬我可以承担,但遇到一些实质的需要动用缜密商业头脑的企划,你则帮我处理。田氏公司虽然还是姓田,姓得却是田然的田,它不但不能倒闭,还要快乐活泼的成长和壮大,而别人我不相信,只相信你。”
只相信你。这四个字,很受用,也很管用,“听你的。”
“还有哦?”
“还有?”
“我要重新进雅士。”
“你——”端木辄抬起她的圆润下颌,恶声道,“休想!”
“为什么?”
“你去问问有哪一个老公会让自己的老婆到那里!”
“可是,我的老公就在里边呐。”
老公,老公,老公……这两个字,软软的撞进端木辄心臆,再暖暖的融化开,暖得他四肢舒坦,说不出的惬意,顿时,他恶形敛去,柔声呵哄,“我只是经营者。我已经在做准备,过一段时间将它完全交给李政打理。”而且,自从那里边没有了她,就变得索然无趣,他已经很少涉足了。
“那是老板你的事,和我无关。”她向上爬了几公分,得以和他四目相对,而柔软娇躯摩擦时带给身下男人的冲击,也不关她的事。“我也不会经常去,偶一为之嘛,跳跳舞,喝喝酒而已。”
“那也不……”
“不行吗?”她手放到他胸口上,揉捏着他的心跳,“真的不行?”
稍稍偃旗息鼓的欲望,经她稍稍挑拨就再度蓬勃张扬,这世界上只有这个小妖精有这个本事!“honey……”
“辄……”她吻他,却坏心地独独跳过他的嘴,“答应我,好不好?”
“我……”
“答应吧,好不好?”
“……我答应!”他扣住她如蛇般扭动的软腰,“我也有条件!”
“说来听听啊。”她俯视他,眸内流动着春水般的光。
“你要去的时候,必须是有我在场,你跳舞的舞伴也只能是我!”
“这么霸道?”
“这不是霸道!既然我们要做夫妻,忠诚是最基本的原则不是吗?”
“忠诚吗?彼此忠诚?”
“对!”他终于捉住了她的唇,将她最挠人心尖的舌尖勾进嘴里肆意品尝。
在他终于给了她唇舌自由后,她娇喘着说,“那,我们两个人就来试试我们这场需要彼此忠诚的婚姻吧。”
“不是试!这不是游戏,是我们的人生,从我给你戴上戒指的那刻开始,我们必须就有走一辈子的觉悟,明白吗?”
端木大少在教育她?她一脸冁然,他则好大不满,“我是很认真的在说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