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帮我揉揉背吧!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付。难道只要对方活着,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他也无法理解这样的回答。
查丹洛库怔了?”明彦不客气的要求道?宝,白玉般的,他都绝不会再放他走!绝不!
明彦已经转回身来,直直看向查丹洛库,顿时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秦渊的回答让他意外,不,不管怎样,精致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唯独那眉眼间的冷冽气息却凌厉得让人不敢靠近。当时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shen,
毕竟昨日才欢好过数次,需索无度的做到人昏了过去,今天是无论如何不能再碰他了。”
“得了。
“……嗯,草原上的姑娘哪会这么害羞,我看是夫子你们中原人不愿让其他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吧!”
然而不管是醒是梦,秦渊都已不能再等,他想要与他合而为一,想要感受他的温暖,他的心跳,他的一切。急切而粗暴的除去二人间的阻隔,让两具赤裎的sheng体交叠在一起,随着彼此的呼吸节奏律动着,感受着对方肌肤上传来的体温,也传递着属于自己的热度,确认着彼此相互的拥有。两年的思念,两年没有沾惹过情欲的生活,想要与对方亲昵甚至完全交融为一体的渴望是如此迫切。
一起等在王帐的还有娜沙露以及查丹洛库的其他两个儿子。娜沙露也不再像以往那样朝气蓬勃,甚至不再老是去缠着秦渊,两年间她长大成熟了许多,因为她失去了太多,就连了平日最听她话的加陀满将军也不在了。
刚看完灯笼的娜沙露又跑到一个首饰摊铺前,在一堆奇巧精致的簪花中翻来翻去,刚看中一顶用珍珠绿玉嵌成的银制冠梳,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拿,就见那顶精美冠梳已经被一只白皙却略显枯瘦的手拿了起来。娜沙露顺着那只是手往上望去,看到的是一个穿着雪白貂裘的……男子。娜沙露明目张胆的打量着那人,一时还有些不确定对方的性别,在她们草原上可从来不会有生得如此柔美的男子,尤其这人还和她的母妃长得很像,不,甚至比她母妃还美丽,一双泛着幽红光彩的眸子就像父汗最喜爱的红宝石。
“我明白,我就喜欢夫子你啊,所以除了你我也不想嫁给其他男人。”
秦渊先是被那少女的那颗大石头吸引,跟着却是不自觉的盯着对方的眼睛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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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彦一直是背对着秦馥,秦馥也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只从声音却也听不出什么来,于是照实答道:“过去……是有些恨的,不过现在却是感激更多。如今的秦渊才不愧是我秦馥的儿子,懂得以天下苍生为重,牺牲小我成就大我。老夫知道这全是王爷带给犬子的影响。”
形式的逆转让在座之人都静下声来,凝神屏气的关注着这二人之间暗流汹涌的对峙。
荆越宁于是跟着余将军进了营帐内,此时秦渊和明彦已经换好了彼此的衣物。二人本就身材差别不大,秦渊再戴上那张饕餮面具,不是十分熟悉明彦的人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那位余将军也压根没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下级士兵,对着穿了明彦衣服正端坐在那里的秦渊行了礼便道:“摄政王,赫木使者已经来迎接您了,您请吧!”
“好,摄政王果然胆魄过人!”
“走了?”
“这个休想!”
“你还记得我呀!”
坐在马车内的明彦微微撩开了窗帘,外面的嘈杂声霎时成倍放大的涌入了狭小的车厢内,一张张挂满纯朴笑容的各色面孔拼成了窗外的一幅异国风景。
“这是为何?”
秦渊本想着进宫就能见到明彦,谁知还在宫门外就被人给堵住了,那把守宫门的侍卫说什么都不肯放他通行,转了几个门都一样碰钉子,秦渊想硬闯,结果差点没被抓去问罪。
“什么奇怪?”
“若我不愿被倚赖呢?”明彦挑眉反问道。
至于仰慕如何变成了爱慕,大概是那日飞鸾阁之事,见到了这人落下的痴情泪,自己终于彻底沦陷,无法自拔……
秦夫人听到玲珑说秦渊醒了,一路从正在熬药的厨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儿子果然睁开了眼睛,泪珠子顿时扑簌扑簌掉下来,打在了秦渊干燥的嘴唇上,激起一阵细微的刺痛。
两名神武军立刻应命将秦渊押了起来。秦渊并没有觉得意外,他知道明彦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自己,如果等别人来参自己护驾不力,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那些人参的了。只是看着那人始终背对着自己不愿转过身来,秦渊更担心他此刻的感受。
“不是我相信他,我只是相信我听到的和我看到的。”明彦微微蹙起了眉,不乐于听到对方这样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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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分别才不过第二日秦渊就觉得相思难熬,晚上躺在床上也是辗转难眠,一闭上眼就是明彦温柔的笑颜,想着他睡在身边时总是一只手环在自己腰上,耳边能听到他低缓均匀的呼吸,似还带着些醉人的热度……秦渊终于“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初夏的微热让人身上沁出一层薄汗。
“唉,好吧,最后一次给你透露江湖消息啊,记住不许说是我告诉你的。”
几乎没有犹豫,明彦重重的点下了头。秦渊于是拉过他狠狠亲了一口,然后下床穿起了衣服。这时王府里负责伺候更衣的丫鬟也端好洗漱用水走进屋来,秦渊接过东西就将人打发走了,然后自己从衣架上取下明彦的朝服,示意要亲自替他穿。明彦笑了笑,伸开手来任他伺候着。秦渊于是乐颠颠的替自己的美人套上外衣,小心拉出了罩在外衣内的长发,扣上腰带时仍不忘吃把豆腐,在对方的腰间揉了揉。
“爱?”明彦不解,或者说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好好去了解过这个字的含义。
“美人儿,你这是在等谁呢?该不会是等哥哥跟着你来幽会吧!”
“秦子涵?是何人?”
“他只是幌子。我去是见一个人。”
“别……别这样!”
“别再这么说了!”秦渊忙打断道,“既然要长相厮守,就不要说谁连累谁谁拖累谁,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要一起分担!我也绝不会再退缩!”
根本得不到的人,再执着又能如何呢?
从之前的交谈中秦渊能听出来,云夜海应该是受人指使才对自己这么做的,不然他不会说也不让别人伤害自己。只不过那个“别人”是谁,用意何在,就不得而知了。
秋二娘不等秦渊说什么,兀自扯起人家的手臂就往飞鸾阁里面走去。
明彦是爱自己的,秦渊心里很确定,他不能确定的是这份毫无理由的爱可以持续多久。等到热情褪去的那一天,对方会不会也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一个地方配得上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