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却被自己,瑟瑟缩缩地退后两步。
烛火被人点着了,看得后者浑身发毛,那我真要拭目而待了,原来如此,露出一张俊。连媚不由一惊,难不成守夜的时候偷偷给自己下药?
连媚想也不想,若是有人这样对待连夫人,她必定会十倍奉还,绝不会手软!”林老夫人紧紧盯着,摔倒在地上,
香岚是:“林将军?”
难道这才刚刚离开皇宫,
连夫人勉强扯了扯嘴角?她的身体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担心,灵堂已经让。我还撑得住,只等着你父亲回家来了。”
“母后总是如此心善,只是你也看到了,柔柔弱弱的丽贵人也敢换掉虎符,又刺伤了林将军。别看后妃都是些弱女子,却是一个比一个要心狠手辣。饶恕了她们一回,说不定撵便会落在她们手上……。”
不等连媚回答,他又笑了:“不管说什么,总归是挑拨我和母后的关系罢了,何必多此一问?”
“林将军?”连媚心里一惊,真没想到来人会是林漓澈。
若是平常,连媚可能会笑,如今却笑不出来了。
她却还是觉得不够,想要更多一点,再多一点……
“放心,不会立刻毒死他的。还不到时候,他死了对我没好处。”轩辕辰指着两颗黑丸,淡淡解释道:“这是子母蛊,服下母蛊的人死了,服用子蛊的人也会身死。”
他抬起手,指尖在连媚的颈侧一触,似笑非笑道:“林将军素来不懂得怜香惜玉,母后如此狼狈怕是拜他所赐。这支金钗上染了血迹,看来母后伤了林将军才逃出来,又想用同一招来对付我?”
连媚一点都不想跟轩辕辰联手,这个强势的男人必然会当自己是一个傀儡木偶,在背后扯着丝线,她的一举一动都要被掌控。
连媚盯着轩辕辰的双眼,试探着问:“元贵妃夜夜侍疾,大皇子为何不去找她,或许能得到圣人的消息。”
“院首一刻不得离开前殿,免得皇上传唤的时候耽误了。若是娘娘担心,尽可叫太医院记录病案的侍从前来询问。”内侍回答得滴水不漏,让连谬着更不痛快了。
没有宫灯,借着月色,她踏进了凉亭:“甘露殿该往何处走?”
“这是自然,”林漓澈抬一抬手,身后的一队将士慢慢退开,露出一条三人宽的路来。
玄衣男子毫不怜惜地撕开连媚的纱衣,撕裂的声音在空荡的内殿里尤为清晰,他的大掌顺着连媚的腿侧探入隐秘的深谷,瞥见她微微蹙起眉,再不见刚才犹如木偶般柔顺和认命的神色,不由冷笑。
院首闻言,怔怔地瞥了榻上的圣人一眼,恭恭敬敬地匍匐在地,用力磕了三个头。不知道是感激轩辕辰没有立刻要了他的命,还是对圣人心有愧疚。
连媚却明白,这位院首大人是活不长了。
三天的时间,是圣人的死期,亦是院首的死期。
给他几天的时间交代身后事,已经是轩辕辰的仁慈了。
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就顺从了轩辕辰的意思,留下小命,保住身后的家族和家人吗?
连媚望着院首蹒跚离去,只觉得可惜……
圣人的状况越发不好,林漓澈整个人瘫软在地,面色也变得极差。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力气一点点被抽离,隐约帝痛在四肢五骸中蔓延。
林漓澈早就知道,圣人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一种慢性的毒药,一点点地渗透,刚开始连御医都察觉不了。
直到毒药达到了极限而爆发了,父王倒下晕迷,这才让御医慌了神,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这便有了机会,让林漓澈把持了朝政,在后宫作威作福,叫多少嫔妃为了活命而依附他,委身于他。
连媚想到这么久以来轩辕辰的隐忍,就觉得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太能忍了,不管是林老将军的事,还是圣人的身体,又或是林漓澈,所有的一切,他只要等着,丰硕的果实便会慢慢落在轩辕辰的掌心里。
他根本无需做什么,不必要去出头,不必要去争夺,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一切!
林漓澈肯定不知道,他所做的,不过是帮轩辕辰铺了一条康庄大道。
他就像是一面镜子,将朝臣筛选了一遍。
有见风使舵的,有做墙头草的,有中立不站队的,有维护正统的,有忠君的,方方面面的人,因为林漓澈的存在,叫隐藏在背后的轩辕辰看得一清二楚。
林漓澈的脸色渐渐变得青中带黑,嘴角居然挑起一丝浅笑,直勾勾地看了过来:“皇后娘娘,即使去掉了母蛊,你的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多少……”
“看着吧,一旦你失去了价值,以后的下场就是今天的我!”
轩辕辰眯起眼,招手叫来黑衣人:“送他去地牢,不必看守了。”
反正林漓澈命不久矣,他不介意让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在黑暗的牢笼中,没有一个人地陪伴,渐渐在孤独冷寂中死去。
林漓澈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甚至大笑起来:“父王曾说,他虽最喜欢我,你却是最像他的,果真如此!”
论狠毒,轩辕辰和父皇确实有的一比!
“拖下去!”
轩辕辰一点都不想听见他与圣人相像的话,尤其是林漓澈这个丧家之犬。
林漓澈被黑衣人拖了出去,孟总管识趣地退得远远的,只余下轩辕辰和连媚二人。
连媚的手脚逐渐恢复了力气,只觉永寿殿内静悄悄的,榻上圣人的呼吸若有似无,仿佛下一刻就会完全消失一样。
她原本该是圣人的新皇后,在永寿殿内圆房,可惜圣人病重,自己只能在甘露殿里夜夜独眠。
没有轩辕辰的话,或许连媚很快就会走完这一生,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世上最短命的皇后。
连媚正苦笑着,忽然身子被人腾空而起。
她讶异地抬起头,发现轩辕辰面上的沉郁一扫而空,噙着笑打横抱着自己来到圣人几步外的软榻上。
“母后该是没能认认真真瞧一瞧父皇的,毕竟刚进宫,父皇就已经昏迷不醒了。趁如今好好看着,要不然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轩辕辰这样说着,双手却扯开了裹住她的薄被。
连媚惊呼一声,来不及阻止,就听见“撕拉”的破碎声,薄被被他粗鲁地撕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露出她没有遮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