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的大雨激起阵阵水汽,眼中的趣味更浓,嗤笑一声,恍然大悟的。
白易见我的反应,我摸了一,让我看不清前进,“那白,”
“嗯。”
他正双臂环抱胸前,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哦。”我安静的听着,继续往前走,“蓝颜?你有你的任,我也喜欢。”师父双眼一直盯着空中,
我在。竟有些空洞,一溜烟跑没了影。
“如果问现在死活的话,如果问,我还好,我不好。”我低下头,硬生生的挤出来两滴眼泪,可怜巴巴的瞟着二人。白易师叔不管我,能救我的,只有师父他们了。适时的装可怜卖萌简直太必要了!
嗯,看师叔的手臂孔武有力,要是有一天,师叔就这样在我身上做亲亲花式俯卧撑,一定能做不少个。
这男人,够冷酷,够狠辣,却也十分够味儿。
此刻,一旁的三个男人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就连一直淡漠,对别的事漠不关心的解涛都忍不住做了个叹气的表情。
突然想到一件事,我的心立刻变得哇凉哇凉的,什么悲天悯人,什么于心不忍,现在统统都给我滚粗,宝宝我被伤了,还被伤了两次。
解涛平静的看着我,闭口不言,转身不再理我。
“嗯?”被叫了师叔的白易,轻轻回过头,“什么事?”
师父看着我,刚要说话。
只是,越琢磨,我心里越有些没底,因为刚刚的一切给我的感觉不同往昔,好像有那么点陌生,却又有些熟悉。那感觉很奇妙,虽然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但是我却觉得像在梦中一样。
我感觉到他手臂又在不停的收紧,我的身体也在慢慢移动,与他越来越近,近到我似乎能看清楚他尖牙处的缝隙。
我第一次体验到这种绝望,发自心底的绝望。
师父这一看,才意识到事情不妙,立刻追了出去,“你们在这等着,不许乱动,我要赶紧把她抓回来,不然,这里的病人,都要遭殃。”
“怎么回事?”他跑过来问我。
说到这,师父兴奋的吧嗒吧嗒嘴,那样子,一看就是激动的够呛。可是他的话却让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而,今天竟十分走运,一个查岗的医生也没见着。哎呦嘿,这真是邪了门了。
“你看看,小孩子就喜欢试一些没用的。非要喝,非要喝,咋样,知道酒不好喝了吧,快还给老头我,别再糟蹋了。”说着,师父一把夺回酒葫芦,宝贝的喝了一口。
师父一说成魔,我脑子里反应出来的居然是那些身上颜色深浅不一,长的像动物又像植物的东西。那画面冲击力太强,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记住了,放心,以后让我来我都不来。”
说完,他背着手转过身去,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