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已记录完毕了吗？”
“费尼，看她选的，”他迅点了下头。“不足为怪，伊娃暗想。”
这里像。看到她睡，头还在滴水。赖安·费尼是她的老朋友兼旧搭档，当时他为了一张办公桌和电子侦察部的高级职务舍弃了街头巡逻。“看来，他们现在用的都是电脑维修工啦。”
“警督。像妓女一样冰冷，”她笑了，看到熟悉的。“西百老汇街27号18楼生了案件，你是该案的席探员。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眼睛被死神吞，”
六个小时前她杀了一个男人。这不是她第一次动用最大武力，也不是第一次梦见这种场面。动用最大，她很清楚。
“杀手冷酷无情。接着，他抚平了床单。看看这有多干净？这是他布置的，把她的裸体展开，让人们对她的营生一目了然。他很小心，一切都经过了精心的策划，连摆放她的姿势都是完美无缺的。她被放在床的正中，四肢对等分开。床上的电源没有关掉，因为它是表演的一部分。他把枪留下是想让我们清楚他并非泛泛之辈。他很自我。尸体早晚会被现，因此他也不想浪费时间。他希望现场一目了然，得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登记上写着她对男女都提供服务，”费尼指出，但伊娃摇了摇头。
“不是女人。一个女人不会让她既美丽又低俗。不，我认为这不是女性的作品。再看看还有什么。找到她的电脑了没有？”
“没有。达拉斯，这是你的案子。我只是得到授权协助你。”
“看一下能不能找到她的顾客档案。”伊娃走到衣柜前，细心搜查各个抽屉。
她的衣服花费昂贵，这是伊娃的第一反应。有好几件衣服是真丝质地，都是定制的。衣柜里的香薰气味独特，乍一闻上去，如同昂贵的性交易。
抽屉里的物件都精心地摆放着，贴身衣物折叠整齐，毛衫根据颜色和质地分类整理。衣柜里也是如此。
显然死者对衣服情有独钟，追求品味，并且会付出巨大的精力整理它们。
但她死时却一丝不挂。
“记录做得很详细，”费尼喊道，“都在这里。她的顾客名单，会面——包括她每月例行的健康检查以及每周去美容院的记录。她一开始去的地方是三叉戟诊所，后来是天堂美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