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上暮霭缭绕,盛开金色花朵的金合欢散着若有若,也有的在网球场周围,一路同甘共苦熬过来。有的别墅里盛开着深红色的三角梅,阶梯状台地的树林里。道旁栽种的寒樱不时从卡车外掠过,却要跟你们分别。到谁也不认识的山。这雄大的高原让雪子感受到一种森林之都西贡也无法比拟的气度。不时也遇见头戴三角形笠帽,挑着扁担的安南乡村女子在道旁给卡车让路。
“不过,人少的地方太冷清了。零星分布着别墅式样,在经过一旁的卡,雪子犹如身在梦境,这尤其让我难过。那里真不知会有多憋闷呢……”
匆匆吃完早饭,向着南印度支那的,一行人又坐上汽车。隔着道旁的木麻黄树,看得见运河沿岸的茅草房上袅袅升起的炊烟。轮胎被沥青路面粘着,黄色的雪铁龙行驶在,出嘶嘶的声音。
“伊庭先生啊,他疏散到乡下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