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人这东西。我们俩没准儿。女人就是不论。要不是加野闹出那件事来,”
“是啊。”
,在大叻那种条,女人过的是天堂一样的日。人为何就不能自然、开心地过活呢?”
“不许胡说!加野是另一回事儿。他落到那步田地,你也有一份罪责。再也不会去了。不管去到哪儿,都不能自由自在地过活吧,作为女人,一定快乐得要命吧……”
“你干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说得倒轻松。”
“在帮父亲做。”
“不是我计较,刚才工兵队的军官来过,还问是谁。说看到富。我当时就想,动作可真够快的。”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他太容易冲动……”
这样往前走着,或许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到处是罕见的常绿阔叶巨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空气中充斥着甜腻而黏浊的花粉气味。沉默的行走让两人深感压抑。飞机在森林上空呻吟着飞过,林中无法看见它的踪影。陵墓附近是大片昏暗的密林。卡锡松、竹柏之类的树木亭亭如盖,夹杂在原生林中。穿过了这片原生林,就是一片人工播种的造林地带,面积约有十二三公顷。这一带民居近旁,也看得到烧炭的炭窑。
事务所的林务官是安南人,初来乍到的雪子还听不懂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