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骂:忍一忍吧。肯定,”说着:“哎呀,不过,可怜我连!黄志玮用手去拽鲁,鲁进勇一闪身道,黄志玮顿生警觉:“鲁大哥,你这是干嘛?我们只是培训,东西就不要带着了。我还是,”
出门的时候。鲁进勇背上了自:“我这里面有些重要的东西,必须随身带着。才气呼呼地说,”
鲁进:“这个黄志玮,怎么好意思骗我们?”
其实?良心让狗吃,我心里在呐喊:什么黄不了?财只是黄粱美梦一场罢了。
一走进住处,我看见鲁进勇的脸色大变,是的,一个正常人,看到这样的员工宿舍,肯定会起疑的。鲁进勇把疑惑的眼神投向我,我则心虚地躲着他。我想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他真相,不想暴露我的卧底身份,毕竟我还有着策反的任务。
这位可怜的校友只好挥泪告别“阴影虫虫”的女友,然后在某个夜里,他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震惊了整个校园。
而我碰到另一个校友,则让我看到了让他倒戈的希望。他也是属于安徽系的,之前在学校也算是小有名气。他是学校广播站的播音员,人送绰号“小喇叭”。一天傍晚,大喇叭里传来小喇叭悦耳的声音:“同学们,大家下午好,现在是点歌时间。963班的程根勇同学要送一歌给他前座的女生,歌曲的名字叫《不做爱》……”广播了沉默了一会儿,小喇叭显然是愣住了,接着传来了翻页的声音,小喇叭半天才说道:“哦,对不起,这歌是黎姿的《不做爱哭的情人》。”顿时,小喇叭在学校红了。
我暗自偷笑:这封电报大概永远也到不了我父母的手里。哼,我家的地址没有门牌号,整个村子几百户人家,光凭着这个地址,电报到不了我家。
红鼻子和娃娃脸都被我的话逗乐了,只有钱二彪板着脸,把目光投向了黄志玮,黄志玮惶恐地点点头说:“他家确实没有电话,加上也比较偏远,上次我的电报,他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收到。”其实,我们那里邮递员不上门,如果自己不去镇上邮局查收信件,或是没有熟人帮你带回来,你的信件永远也收不到。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蹩脚电视剧里的台词,一人拿着手枪指着对方得意扬扬地说:“那我就告诉你真相,好让你明明白白地上路。”
电话通了,黄志玮正色道:“喂,我找一下鲁进勇。”
这里的夜晚总是那么闷热,一丝丝风也带着焦躁的情绪,我却总是觉得心里有点冷,像是一叶扁舟,在陌生广袤的海域飘荡,找不到可以停泊依靠的港口。
看着黄志玮很有把握的样子,我开始后悔了,我不应该说认同加盟连锁事业的。我压根不敢想从我那干巴巴的家里再榨出任何油水来。他们会用什么缺德的办法呢?
我承认,我被钱二彪吓到了。
胡铁柱被我说得忐忑不安起来,他一定是担心两地分隔,被人钻了空子、挖了墙角。我是不是应该给老二打个电话呢?万一肥水流了外人田,岂不冤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