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玮安慰地拍拍我说:”
胡铁柱没有,就能改善生,就是先摸,等我们团队展到新客户了,这是暂时的。“这两天伙食有点差,以便建立:可是我真的没有考虑好?”
“除非他老婆偷汉子了。”
蒋小旗打断我的话问道:“那你有兄弟姐妹吗?”
她是不是对我有想法了?这样问的目的,忍耐一下,反而问我。“你为什么要给我买烟,即使我见不到水仙了,退而求其次的话,我还不知道她家里几口人!蒋小旗也未必是最佳选择,种几亩地,养几头牛呢?睡觉打不打呼呢,我还不知道她便?我还不知道她吃饭的时候搓不搓脚丫子呢?我更不知道她是喜欢雪莱还是普希金呢?我真的就这样接受她了吗?
黄志玮在旁边打着圆场:“你以后要注意了,我们公司都是有素质的员工,不能打架的,要注意维护公司形象。再说,人家下雨天打老婆,闲着也是闲着,你用不着操心的。”
我火了,我不能原谅自己这样。我可以容忍自己心肠软耳朵软,甚至说说软话吃吃软饭,但我不能允许自己连骨头都是软的。我像根弹簧一样蹦了起来,口中吼道:“我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我也不相信什么一键还原。
鲁进勇挠挠头:“难道你不跟我一起走吗?此地危险,不宜久留啊!”
既然是我设定好的线路,附近当然有个厕所,而且是个典型式中国旱厕。这个旱厕我去过一次,顿时觉得胸中翻江倒海,当场我还作诗一,表达我澎湃激昂的感情。诗是这样写的:空厕新雨后,可遇不可求。涂鸦墙间画,粪液地上流。池喧归工女,水动下笤帚。随意弄脏鞋,孙子方愿留。王维老先生听了这诗,一定会把我塞到下水道里去的。之所以选择这样一个臭气熏天举步维艰的厕所,因为里面客人极少,而且我算定了无论是蒋小旗,还是黄志玮,都不会进入到这个厕所里。他们宁愿尿在裤裆里,也不会在那里解决的。但是红鼻头,我对他的口味喜好不熟悉,我不确定他是否会跟着鲁进勇出恭。但除了苍蝇,我觉得大家都不会喜欢那样的厕所。
钱二彪又转向黄志玮说:“给你老乡安排一份特色早餐,中午回来我给他接风。”
鲁进勇捏了捏拳头,恨恨地说:“怎么说我都不能原谅他,我待他就像自己的亲弟弟一样。我是那么相信他,他说这边有好工作,我就把自己的工作也辞了。”
但黄志玮没有察觉到这个问题,就是问起来也没关系,我可以说老家的特产便是松树和竹子,这个名字实为应景。这一点,黄志玮作为我的老乡,还是略知一二的。
我心里想,看来这个问题通过蒋小旗反馈到公司高层,领导们碰头商量了对策,现在已经拟定了标准答案,以供行业内部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