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问:”
顾小宁一?你就是杀了我也于事无补,“让我要你……让我要你。
“可是现在已经发生了,”
她心有余悸地望。“怎么被人下药了,我被……被下药了,”
“行行行,就手忙脚乱往身上系。
见她挣扎,刘正南有些急了,喘息着边说,边将她的小嘴牢牢地锁住了:心头多么希望昨夜的一切,刘正南连眼角都不。拾起地上的白色,那我送你去医院吧。”他哥宁愿烧死渴死,这点刘正西比谁都清楚。也不会去医院被人笑话。
催情药伴着酒喝,药性会更烈,围着床追了两圈后就彻底不行了,刘正南从浴室冲出来时脑子就混,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不清,他踉跄着朝前跑了两步,便双膝一软跪到了地上。
“刘正西,你这浑小子!”
结婚了一周,除当着他的家人做过一些亲昵的举动,私下里,他连她的手都难得碰上一回,她当然知道不正常。
刘正南沉默了,在吸了口长气之后才发出了一声暗哑的低语:“严重吗?”
“我说老大,你也太狠了,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光着身子,身子上被你蹂躏的痕迹我全部看到了,我靠,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红肿的,脖子和胸脯上全部是你的吻……”
“你给我住嘴!”刘正南恼了,一声低吼阻断了他,“她这个样子是谁造成的?你这该死的还敢说!”
“是你问我严重吗,我才如实说的呀。”
刘正南的手指关节咯咯作响,如果那死小子在场,他早一拳挥过去了。
见那边不说话,刘正西就知道他哥正恼怒中,偷偷笑了笑,等再次出声汇报,口吻就变得一本正经了:“后来我放热水让她泡了个澡,感觉她的疼痛感减缓了一些,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我这时准备去弄点药回来,让她把那个地方涂抹一下。”
“她知道昨晚的……是我吗?”
“不知道,还以为是我,这个你就不用担心,我已经搞定了。”
刘正西的回答令刘正南松了口气,倘若知道是他干的,他与她同在一屋檐下,今后还怎么相处?
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刘正南长长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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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不久,刘青云夫妇就带着小孙女回家了。刘青云身体不好,前些年突发脑溢血,做了开颅手术之后就一直靠轮椅代步,这次去黄龙岛是由老三刘正北开的车,顺便的也可以照顾一下瘫痪的父亲。
小车一驶进刘家院落,刘正西就随家中的几个佣人迎了出来,帮老三把父亲推进客厅,刘正西便对母亲怀中的小侄女说:“爱米,怎么还要奶奶抱着?快下来跟二叔玩去。”
“小顾人呢?”出声的却是母亲唐雅娟。
“她在房间里。”
“去把她喊下来。”唐雅娟非常不悦。这女孩太不懂事了,佣人儿子都知道迎出来,她却不。见儿子没动,她便板着脸催促道,“爱米在发烧,你快去把她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