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神秘人给他留下的唯一的信物就是一面隐藏着冥火的银色面具
而将离自那日之后形如木偶不说话不笑也不哭闹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要不是睁大了眼睛瞪着头顶的床帘流苏就连一直陪着她的拓跋玉也会以为她是睡着了
“你就这样维护司徒果就这样想离开”拓跋玉一点也不在乎脸颊上伤上加伤青紫的痕迹现在带着一些长长的指甲划过的血痕
“你……”
他觉得整个事件里他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迎娶了樱倾离这才让他再次阴差阳错遇见她爱上了她
只是这后宫是最包不住秘密和留言的尽管司徒果被翠微一句话送走了但是还是有各色的流言散乱在宫人们闲暇中的窃窃私语里在有心人的添油加醋下更是比阳光的度还快的传进了各自的主人的耳朵里甚至是传进了拓跋玉那里
如果可以重來什么迤逦江山什么万人之上不如换取在那时就抛开和你相依十年
“……”那姑娘仍旧沒有什么动作
他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來表现出深深的担忧來
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但是那时的她也是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情非得已
当然了将离的拼命挣扎一直不曾间断过但是一个受伤沒有恢复元气的小妖和平凡的女子沒什么分别这些日子拓跋玉日见拔高的身形早已看不出少年的模样逐渐的有了成熟男子特有的魅力忽视掉她的挣扎是绰绰有余的
“臣妾贤妃董文君给皇后娘娘请安”
“你这是干什么”樱倾离挣扎起來可是越是挣扎越是被拓跋玉攥得眼红她觉得诧异起來拓跋玉到底是怎么了她放弃了挣扎皱着眉头看着他说“拓跋玉……”
“哎呀我的小姐你这都不着急”翠微见樱倾离魂不在意更是替自家小姐捏了一把汗
來人定然是个骑射高手百步穿杨绝对不成问題司徒果将樱倾离的手攥得更紧了紧得樱倾离眉头颦着咬唇坚持着
所以花轿里端坐着的人并沒有太多的波澜甚至是沒有更多的动作低眉敛目一副温婉的模样仿佛那策马人叫唤的并不是自己
只是她又能怎么办呢自家小姐她除了心疼什么也干不了
纵使是司徒果和星轨再如何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训练有素的侍卫家兵五花大绑起來架起來就准备往将军府门口扔去
樱老将军为了掩盖事实悄无声息的离去悄悄的找來了管家对管家公耳语道:他只是想为他把血迹擦干净,他的手已经覆上了司徒果的唇角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等少年郎回过神来,他带着一脸和气的笑迎着拓跋玉入,“今晚……我们这样这样…。她明明是该给她一个圆满的结果,怎么能这样生生的撕掉。
他焦急的撑起身来,四处张望开来,哪里有什么人影。
……
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泣不成声,冷七七一下子觉得自己真的坏透了,再吩咐管家邀请司徒,只是司徒果触电般的退开了几步,拿诧异的眼神望着少年。
“可是这几日她的病情并未有好起色,反而越来越严重了。这说明樱倾离,”司徒果急道。
未央宫,禁地里。你可曾听见,
“星轨。”在怪异的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冷七七状似疑惑的问。
那妖精真是傻透了,那闺房里的小姐夺走了她的幸福,甚至是害她成如今这副模样的罪魁祸,她竟然不顾及自己的伤势,依然在自己重伤的时候,把自己的修炼五百年的精魄吐出来,只是知道她的病情越来越重,只是想救她。
“哟,我当是谁呢。”一身紫色蟒衣,白色流苏坠,一把玉骨扇,珊瑚琉璃冠。说话的少年当真是秋水做瞳,裁玉为骨,端端是唇红齿白的俊逸美少年。“原是声名远播的采花大盗啊。”
虽然樱倾离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但是仍然让翠微吃惊的抬头看她,小姐她,难道……是认真的么……
只是你忘记了。
前路夜色茫茫,有几盏灯笼在夜色里摇摇欲坠,后有杀气迫近,冷汗浸湿了黑色的紧身衣。
冷七七其人神秘,身份似乎特别特殊,时常会捡些奇奇怪怪的人回来,也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神神叨叨的人来找她。
未央宫。
司徒果左手捂住少年的手稍稍放松了一点点,全身压死了少年蠕动挣扎的身躯,右手伸到了少年的腰间软肉处。
想到此处,十指微张,尖长的指甲缝蹿出雪白黏腻的丝线,快的向前方的人影包围过去。
准备好了吗,我的猎物们。
“咳咳。”清歌站起身来,抖擞了一身的雪,弹了弹不存在的尘埃,挺直了背脊向着声音的来处微微一笑,“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但是这代价,她宁可他不去。
这样翻雨覆云的事,也不在少数,只是坊间茶余饭后有多了些眉飞色舞的谈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