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那个时候我也在忙着回到户口所在的城市参加高考,
开往北京的城际列。8月8日的性感狮子。红色的球鞋。生日亦同王菲一样,
Faye是我一个。我们的联系又渐渐断了线,与她相视微笑。看见。长挑染了淡黄,扎做一个马尾。黑色高领的无袖薄纱T恤,外面罩一件鹅黄色开襟毛衫。下面是白色纯棉的长裤,她的名叫菲。对面坐着一个。白皙。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痣。
2oo2年圣诞前夕我和张悦然对坐在北京的西单,之后我缓缓对悦然说:"2oo3年杜宾离开大学。我无法忍受星巴克式的报单以及柜台瓶壁碰,在北京的日子过得相当落魄,他后来在这里和必胜客都做过服务生,尽管工资很高,可惜不久都退。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这里不能吸烟!所以我们还是出去吧。"
"哦。你下去吧。蒋峰,你上来读。"
可惜的是,"罗森"在上海并不是每个区都有,似乎只有徐家汇、长宁、普陀、卢湾等西区才有。现在笔者在复旦读书,杨浦区满目"可的"却无一家"罗森"。平时只好日思夜想,用"可的"的贡丸艰难度日,一到周末火赶回西区,大嚼贡丸,家门口的"罗森"阿姨们早已相识,嘘寒问暖,还羡慕我能念复旦,殊不知我还羡慕她们的孩子能天天吃到贡丸。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过了一会儿,电影节的评审主席走上了台,一看竟然是一个花白了头的老人,其他几个评委也是中老年,这就是大学生电影节的核心人物。就是他们代表了我们广大的大学生,评审了我们送交的片子。我真有些感动,这些老人真是热心工作,不辞辛苦,越干越有劲。
反观上海,路倒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却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回去的时候带去了一身的伤痕和满目的萧然,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过了生日,突然觉得成长只是一瞬间的过程,没有任何的破茧,汹涌和挣扎,生命只是潜意识里的一种若即若离的存在,像是一场光影交缠的梦靥,无法存活亦无法摆脱。
开始寒冷的时候邂逅过一场烟花的表演,我穿着单薄的毛衣站立在楼顶上,有大片大片的黑色融进我赤裸的眼睛,漆黑的风从头顶压下来,凛冽地穿越我冰冷的身体。耳边是喧嚣的风声,然后随着一声爆破,烟花绽放,填满了整个视野。它以一朵颓然花朵的姿态盛开,并迅蔓延,在天空里绝望而又愤怒地燃烧,光朵灼灼,冰冷的殆灭,那一刻觉得胸中溢满了冰冷,所有的思维和痛楚都停滞不前,隔阻了全部的希冀,宿命以一种轮回的姿态上下翻腾,烙在我黯淡迷蒙的瞳孔里。
无所谓忘记无所谓放弃。
无所谓惦念无所谓别离。
闲暇时会坐车去郊区的机场,看很多人拥抱或亲吻,直觉上是不喜欢这里的,太过冰冷的装饰让人体会不到眼泪的温暖。
太多的别离的故事我无法承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