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刚进屋。”
果然,“管事来了:“少爷呢?”说完环顾,“吃吧:我这就,”
“你敢打?”
也许以后自己开一个这样的青楼也不错,至少银子不会少赚!这个突然冒出的念头让他露出一股邪魅地笑。
正在梳洗的宛心看见妹妹进来,连忙起身行礼:装作漫不经,“阿福。你是不是该成亲了!你反了是不是!我是你二姐。”她指着宛如!你这个贱丫头。
“快点帮我洗好,来的这么晚,”自从把她派到洗衣房。一会那个秦嫂就要回来,她就没有真正洗过一天衣服,每次轮到她做事,都是宛如帮她洗的干干净净,她要做的只是在秦嫂买完东西回来的时候装模做样的把衣服搭在晾衣绳上就好,可是今天宛如磨磨蹭蹭地到现在才来,可让她慌了神。
宛心扶着妹妹坐在冰冷的台阶上,继续说道:“你自己难道没有察觉到吗?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难道你自己反倒不知道?”
又像小时候一样,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衫,拼命摇头:“不行,不要走!”
身后的媳妇们早已会意,扑过来拉过水桶就浇在宛如的身上。
原本准备收起画像,可是一听出声音,索性不动,就让画像继续挂在那里,兀自端详着,半晌:“进来吧。”
宛如一个人在那里劈柴,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小堆劈好的柴火,斧头在她的手里灵活自如的挥动着,动作熟练的让阿福有些恍惚:“宛如小姐,你……”
“宛如小姐,我这就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我嘱咐裘嫂热了点汤,你好好的补一补……”
“你还是那么美。”他替她抚去了腮边的泪水,“想我吗?”
康福不是生人,宛如从小时侯就认识了他,他是那年冬天流浪到京城的一个小乞儿,在街上偷馒头吃被打的半死,正好她和俊哥哥经过那里,看他可怜就软缠硬磨的让俊哥哥收了他做小厮,而今,却早已物是人非了。
“俊儿,你太不象话了!怎么又这样欺负宛如妹妹?她那么小,对你又那么好,你怎么能总这样欺负她呢?”中年人生气了,他瞪了儿子一眼。
“没!”她答。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他又问,语气温柔了许多。
“没有!”她冷冷地回答。
他攥住她的手,紧紧地。
他又想干吗?她真的有些生气了,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轻松自如的操控她呢?!
他没有说话,摊开她的手心,那里有她昨天愤怒的痕迹,深深地指甲印嵌入手心,他小心翼翼地抚摩着:“痛吗?”
“不痛!”她觉得他这样做是在羞辱她,使劲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是他却不给她机会,他低下头,亲吻她的手心,亲吻着那红色的印痕。
“够了!”她生平第一次爆了!甩开他,使劲地挣脱他,躲的远远的,仿佛他是一个可怕的让人惟恐避之不及的怪物!
他没有像前两次那样任由她远离,而是步步走近:“宛如,我们和解吧。”
“和解?”她冷笑着,“奴婢和主子之间谈什么和解,少爷不觉得好笑吗?”
他没有理会她,继续问:“告诉我,为什么三年前你不愿意见我?”
三年前?他来找过自己吗?她不懂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疑惑着:“三年前?”
“是!就是我被皇帝赦免死罪的那天!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她明白了,没有回答。她不想告诉他,那时候的她在柴房里被吊了两天两夜……
又看到了她的痛苦,他扳过她的脸,真诚地看着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