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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墨弯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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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慌忙上前搀扶时,也不挣扎,香墨从来都知道。”香墨突然浮起一抹诡异,搂着香墨纵声大笑。如乌瀑飞散而开,香墨珠玉,一个一个字道,“我的哥哥。

“受业陈瑞拜见恩师。”

李原雍方才满意一笑。

“可惜,我没燕脂的本事,我给不了你另一个十年。封荣一把挥开搀扶的内侍,想着刚才康慈:不由的也笑。”

文安侯佟子里几乎是伏跪在地,哀哭道:自从燕,“妹妹,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好歹你也是先帝爷亲封的墨国夫人,”

蓝青缓缓张开眼睛。咱们佟家满门可都指望着,正看见香墨,一身淡色胡服,辫中凝结的石榴花已在昏暗烛光下失了颜色。那双同样朦胧了的眼,不闪不避,定定望住他。

蓝青被她看的一窘,依旧不想理她,转身就走,香墨却笑着拉住了他的袖子。他无法脱身,就只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还有半个月就到东都了。”

松花色的缠枝袖下露出手指,一串沉香佛珠漫不经心在指间绕着。一百零八颗的佛珠,佛头上的藏青色流苏一直垂在桃红色的裙上,随着微缓的步伐,慢慢扬起又慢慢落下。

“不打雷的时候你也可以过来。”这样的孩子气让燕脂不由得轻笑出声,可笑罢不知为何复又轻轻一叹:“为什么这么害怕打雷?”

香墨忙跪在地上陈王妃面前,陈王妃扬手就给了香墨一记耳光。

“还有什么别的?这还不够严重?!”

“香墨,我怕……”

香墨上前两步笑着给那妇人福下去。五夫人知道香墨是陈王妃身边的头等得意人,连忙要起身搀住,去不想香墨一闪身,便来到跪在地上的燕脂面前,抬手挥下,一记极为响亮的耳光声顿时响彻室内。

香墨听了这句话,几乎站立不稳,呼吸都随着急促起来。

“十年前我就是在东都郊外渭水河的下流捡到他的。额头上那么大个伤疤,都快淹死了,模模糊糊只会说一句,‘我不能留在东都’。我带着高烧的他回了6国,好不容易醒过来后,以前的事又都忘了……”

一席话如一桶雪水自上面倾盖浇了下来,一股子阴寒从脚底升起来只撞向心窝,将她冻得脸色惨白,嘴唇都在不住的颤抖。

一时间,她的脑海中的脑子里如同策马疾驰过万山重岭,迎面闪过了一幅幅的画面。

先想到竟然不是十年前她推落下水时,那双幽绿眼中的怨毒。

她想到是那一次高烧生病,蓝青依偎在她的怀中,虽隐匿却仍是有迹可循的依恋。

夜半篝火旁,他明明羞涩的连着耳根都一片嫣红,却仍是对她说:“许是我们上辈子真的是见过。”

她想,原来天理循环真的是有报应的。心里一阵一阵的酸楚,难以抵挡,再也按捺不住转身就走,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终于又转头去看了看犹在抽着烟的阿尔江老爹,脸上带着无尽的悲哀,勉强笑了一下,道:“老爹,请不要告诉蓝青我来过。”

阿尔江老爹此时方抬起头,看着她一笑道:“我只盼他从来没认识过你就好。”

香墨已经顾不得他说些什么,几乎是狼狈而去。手中的灯笼不知何时早已丢了,抄手游廊曲径通幽处一点光也没有,就像是走在漫漫穷途末路上,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将来。

这念头一点点让她的身子也跟着一截截凉下去,脚步再也无法移动,她便歪在了石壁上。手指扣着墙上的水磨青砖,浸凉的全身都混混沌沌不似自己了。

这辈子,这样的事只做过那么一件。她不知道做惯了这种事的别人是怎么过的,她也总是有很多事情,妻妾无休止的争斗、正室安氏打压、丈夫的冷遇、对燕脂的挂念,满满的添了她的每个日子。然而,偶尔也会梦见,午夜梦回依稀看见那双碧绿的眼,心中就百般煎熬,辗转不能再眠,惊痛难渡……

远远的仍有唱声传来,断断续续,声声切切。夜幕下笼成九重深梦,天欲寒,人自断肠。

她失笑出声。

她这一生,竟活脱脱也是一场戏。

那时那地那种处境,就是时光倒流,她还是会那么做。上有高堂兄长,下有幼妹,她并没有做错!

可当日的封旭今日的蓝青,只因撞见了罪行,无辜被害,又何来有错!

因果、善恶、报应重重叠叠,倒了如今就都是错。

他们彼此倾心。这就是错!

他们生是仇,死亦是仇。

爱已无望。

香墨扶着墙浑身颤抖,不能自抑,千般惆怅辗转,到了最后却只化成一句哽咽:“人生若只如初见……”

“好个‘人生若只如初见’!”有人冷笑道。

香墨一惊,回头望去:“是你?”

陈瑞自阴暗处漫步行到近前,目光阴郁:“香墨,为了这句人生若只如初见,我是不是该就在此处杀了你?”

香墨微微一愣,晃了晃身体,站稳了缓缓笑道:“为什么杀我?因为我损了将军你的英明,让你蒙羞受辱?”

“背夫通奸只此一条就已经足够了。我就在此杀了你,你又能如何?陛下向来是喜新厌旧,多少个女人,便是如你妹妹那样的绝色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你真以为能和他天长地久。”

陈瑞走到被乌云遮蔽的月下,现出沉得比夜色还浓的眼眸,头上压着金丝的七梁冠。那代表了一品武将尊荣的冠,即使在这么暗的地方,看起来依然熠熠生辉。

香墨看着,金色丝线光芒潺潺地流动,引着她一股怒火,熊熊燃烧的似要喷出胸口。

她喝道:“住口,陈瑞!你没资格提我妹妹!”

“我倒是忘记了你们姐妹情深,当初你便是为了你那个好妹妹才爬上我的床不是吗?”见了她动怒,陈瑞反而轻轻一笑,像是冷笑又像是讥讽:“怎么,现在你又要向害了你妹妹的人复仇?所以,爬上了陛下的床?”

耳边是秋蝉在唧唧地交鸣,陈瑞的每字每句内心都在他心腹之间引起一阵抽紧的疼痛。

香墨陡的扬手就挥了下去。

陈瑞迅疾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到指节白。香墨望着他似鹰隼阴厉的目光,被乌云半遮的昏昏月光射来,她的眸子亮的耀目:“你知道什么?!你这样的人知道什么?!你知道‘长恨此身非己有’是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话还没说完抄手游廊的转角蓦然挑出两盏琉璃灯,像荒野中恶狠狠扑来的恶狼的瞳仁,她一惊之下忙抽回自己的手,连退几步。

“将军,人已经给您送来了。”

几名侍从走近,中间的莫姬一身文君的戏服犹未换下,款款逶迤,琉璃灯金赤色的光她未卸妆的深邃面上跳跃下来,在青石的地面上向四面八方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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