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吸口气,还说他只要三十万本金。他开出一百万账单,他不想破坏,“据说……阿豹从昨天开始就到处挖我们的墙角,
阿烈知道这,抬头直勾勾地看着阿豹,却也知道自己有任务在身,非下手不,因为利益关系……”
“你问得好啊!”阿奇哭丧着脸,“有空帮我劝他早点离开这个不需要他的黑社会。”
知道自己的任务以后,阿奇对他的信任感反而变成了一种难堪的煎熬。只好站出来,其他全数给收得到账的兄,某些弟兄。
语燕愣住,有一瞬间,但她终究还是撑住,她以为自己真的不。
于皓白了她一眼,催动油门再度飙回路上。询问小弟之后,
于皓匆,除了死者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以外,小弟对于毒品的来源毫无所知。
阿烈笑了笑,说声谢谢,然后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
“红豆,阿豹派人攻击我,单子为了救我而入狱,于皓为了单子当然会去报仇,这样的结果我并不意外。”转过身,语燕轻轻说着。
“我没时间解释了,快跟我说!”
“在滨江街附近,详细地点我不清楚……”
阿烈听完连忙拨起于皓的手机,谁知道于皓的手机铃声居然在办公室里响起。
“阿皓把手机放在公司充电,忘记带了。”语燕解释。
阿烈简直要急死了,“还有阿奇,还有阿奇。”他边念边拨打电话。
语燕看不过去,“阿烈,到底怎么了?”
“我担心阿皓会有生命危险。”可恶!居然在这紧要关头通话中!阿烈不死心,再度按了重拨键。
“阿烈,我知道你很关心阿皓,可是你整天这样杯弓蛇影、紧张兮兮也的不是办法,试着让自己放松好吗?”敏锐的语燕早就观察到这几天阿烈老是神经绷紧、草木皆兵的状态,她关心地劝着。
“小燕子,事情不是这样子的……”阿烈不理会语燕,连续按着重拨键。
语燕拿阿烈没辄,索性一把抢过他的手机,不让他打电话。
“就是这样子!你还在生病,快点回家休息吧!”看阿烈失神的样子,语燕不禁要怀疑他烧过头了。
阿烈心急如焚。
看着语燕打定主意不把手机还给他的模样,他陷入天人交战。现在唯一能让语燕相信的办法,就是说实话。
说实话……
阿烈吸口气,终于下定决心,痛苦道:“算了,现在不说,我想你们早晚也会知道!小燕子你听好,我是阿豹派来的卧底,最近阿豹要我将阿皓每天的行程一字不漏地向他报告,所以我怀疑他会利用这段时间谋害阿皓,说不定会在车上动手脚。”豁出去了,阿烈一口气吼完。
语燕震惊,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就是这回事。小燕子,我们没有时间了,再晚一步,我担心阿皓真的会出事!”阿烈看语燕没有动静,连忙再开口。
语燕挣扎着,见阿烈焦急的神情不假,犹豫片刻,立即拨了电话给阿奇。
电话响了好半晌才被接起。语燕听得清后头有轰轰的背景音乐,一定是阿奇刚刚把音响放得震耳欲聋,才会拖这么久才听到手机声。
“喂?小燕子?什么事?”于皓的声音从那端传来。
“阿皓你听好,”语燕神情凝重,“你的车子可能被阿豹动过手脚,你千万要小心驾驶。”
那头的于皓大惊,试着踩踩剎车,现车居然维持在一百一,一点减缓的迹象都没有。
“剎车是有点小问题,你别担心,我会处理。”怕语燕担心,于皓保持镇定。
听到于皓这样的回答,语燕转头对阿烈说:“你说的没错,剎车给动过手脚了。”
阿烈脸色骤变,“告诉阿皓,放掉油门,设法将车移到最外线,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力会让车子慢下来。”
语燕再度转头,把阿烈的指示一字不漏传达给于皓。
于皓依言从计,没想到车只从一百一降到一百便不再变动。
“糟糕,阿豹不但剪了我的剎车线,甚至让时定在一百,他存心置我于死地!”于皓额头开始冒冷汗,一旁的阿奇也吓得拉紧扶手。
前方忽然有辆货车切入,于皓无法剎车,眼看两台车子就要撞在一起。
阿奇紧张地大吼:“啊——要撞上了!”
声音之大,让电话这一头的语燕也听见了,她吓白了脸,再也握不住电话,砰一声手机摔落地面。
幸好于皓在千钧一之际变换了车道,硬生生跟货车擦身而过,逃过一劫。
阿烈连忙捡起地上的电话,急吼:“阿皓!阿皓你没事吧?”
“没事!”于皓紧张地喘气,“想做掉我还没这么容易。”
“你现在在哪里?”阿烈紧张问。
“在xx公路上。”于皓快回答。
阿烈定下神思考一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附近应该有个荒废的汽车驾驶训练场,你想办法到哪把油全部耗掉,我立刻赶过去!”
“好,我知道了!”有了办法,于皓镇定多了,收了线,他专心驾驶,猛按喇叭,让前方的车子闪避他的车,然后快往前冲去。
阿烈这头也收了线,“小燕子,我现在过……”
“不用了!”语燕拦住阿烈,“还是让小蔡过去吧。”
阿烈怔住,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语燕。
“阿烈,抱歉,我不能让阿皓身边再有任何危险存在。”语燕严肃地对阿烈这样说,然后她转身踏出办公室。
阿烈颓然倚靠着办公桌,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另一头,于皓果然找到了废弃的驾驶训练场,他把车子开进去,开始在场内绕圈圈。
小蔡跟一堆手下神色慌张地赶至,大伙搬了一堆塑料桶子过来。
“皓哥,阿奇哥,我们来了!”小蔡看着以极绕圈的黑色轿车,头都快晕了,连忙拨电话给阿奇。
“好好,你们先把桶子铺好,等一下我们会撞过去,试着让车子停下来。”阿奇自己说着说着,都不太相信这方法能奏效,他苦着一张脸,在心里把知道的神都搬出来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