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不过——”面对老,能有什么好处啊?”我装傻,你又跟学校捣乱,你怎么这么不明?学校要求大三的学生人人献血,
我的手里,拿着獾子,是和她的前任男朋友分手,不是葭啦。就是这样的,所以葭的气色看起来很好嘛。”
“谁啊?又不是我。小维姐姐故意,“不过啊,名叫《442犯二集》的漫画。
“打你的‘卢二’,”说着我就打了阿维!我要继续犯二是真的,“我要招兵买马、磨刀筑剑、积粮屯草、屠猪杀狗,我要重整兵马、再出祁山、突破乌江、挺进中原,以犯二为己任,视恐龙如粪土!”
“你好好学习得怎么样了?可别学得跟卢可一样啊。”
“没有啊,我只是想清楚了而已。我至少应该好好学习,考试,毕业,对吧?”
水瓶座不该如此的,风相的水瓶座,是自由自在的星座,不应该被任何东西所束缚,无论物质,还是感情。
“喂,我——”
男孩听了,扬起嘴角,礼貌地微笑着,伸过手来。
想到此处,我不自觉地放慢了骑车度。
“反正罚款不交,有本事就跟你说的似的,不让我们毕业啊?”我们终于还是没听老严的劝告,直接跑去面对果主任,“我就不信校长都跟你一拨的,教委也跟你一拨的,新闻联播焦点访谈特别关注元元说话也都跟你一拨的!”
中年男人扔下这句话后,昂着脑袋离开了。
短暂的停顿,还有灰暗的眼神,足以说明任何事情。
“她拒绝见我啊,估计真的生气了。”
“他好像,已经喝多了,你就别招他了。”阿维路过我旁边的时候,小声跟我说着。
我看了看手表,三点整,一个慵懒的时间。
“酸倒六缸大萝卜,挺没劲的。”
电话铃突然刺耳地响起来,把阿维的总结性陈述打断了。
“就是因为猫咪追不到手,所以才想把猫咪追到手啊,水瓶座的自恋,就表现于此。”阿维边说边偷偷看我,现了眼中凶光闪烁,急忙改了口,说,“这个,葭究竟最后会选择继续守候住猫咪呢,还是选择和澎澎言归于好?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阿维不说话,我知道那厮就在我身后。
“嗯,这个,今天是星期四,明天就是星期五,我记得上山来之前猫咪说过,哪个星期五晚上,要出去沈阳参加活动的,他们玩音乐的人的事……”
碍于全身裹着一层被子不方便,我放弃了打阿维两拳的念头,只是用一双眼睛狠狠地瞪了瞪那厮,然后装死不再理会他的犯二,专心地听我的随身听去了。
“说什么啊!”
“人家好歹是班长呢,还‘恐上任’呢。”
“还好吧。”
“呃……”
“你担心你去找啊!”澎澎终于开口。
“那,我们做一点避免成天无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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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我乐意!傻猫傻猫傻猫!哼,不理你了!”
“你等等,等我十——不,二十分钟,好吗?”
“还有什么遗言,说!”
操场的边缘,传来了很重的呼吸声,还有,有谁在叫我。
尽管有阿维如此的开导,我还是觉得在乐队里越来越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嗯,昨天,谢谢你。”
“喂?”
我想要给咴儿打个电话,拿起桌上的电话听筒才想起不知道咴儿的手机号;于是我打回442,想找阿维紧急咨询,电话响了两声我才想起,阿维一定在上那个无聊的选修课。放下电话,我又把目光转回到宠物猫身上,企鹅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任何变化。
这种抵触的结果,一直蔓延到课堂上。
“大妈您好,麻烦您,问、问一下,”为什么准备好的台词说着这么费劲啊,“问一下您,您知道哪边是北么?”
“对呀!你不是挺明白的吗?”
“嘿,学我说话不给使用费的傻猫先生,你们这么二的家伙,竟然也能全部及格?没天理吧。”
“你是为了出国才学生物的?挺有追求的啊。”阿维拍了拍獾子。
“唉,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伤其体肤,而后赐其企鹅,以成霸业……”
“呵呵,你说呢?”宠物猫笑起来,淡淡的声音。
说完以后我甩开了澎澎的拳头,歪过头去继续修饰面前的土坯了。
“动物课,你记着吧?讲水螅出芽生殖的时候说,做实验,光照充足了,水温合适了,食物丰富了,这水螅就没事干了啊,一想,反正也没事,那就出芽吧!就是这么回事。”
买白薯的人多了起来,我开始怀疑是我的手表出了问题。
“没有,预防一下而已。希望你们越做越大,不过万一的话,也别灰心。”说到这里咴儿低下头,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双手,“因为一般情况,都是这样收场的。”
“喂,还有我哪!”
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撞车的姑娘已经消失在了夜色初上的喧闹街头。
“哈哈,老严跟我说,你好好学习,比你们屋剩下的人都乖,所以,就非让我当呗。”散会,我伙同阿维和獾子围攻卢可。
结果后来的事情就像我预想的一样,姑娘百般推脱宁死不受感激而去,然而第二天阿维的帽子就戴在了姑娘头上,为此阿维去垃圾箱里刨了半天一无所获,最后因为“丢”了帽子再受惩治,再然后姑娘听说阿维受罚过意不去送了阿维一块巧克力,再再然后……
同志啊!到底有什么事啊!
“也挺好的,你跟咴儿,虽然干的事不一样,但是都,做得挺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