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雯雪站起来抓住陈长安的手说:你斗不过他们的,我们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大家聚一聚好不好?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招惹他们?反正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不管你怎么想。咱们去大富豪吧,我要和他们好好认,你就死定了!”
王克明哈哈假笑一声,转身对张可心说:“可心,难得能跟表姐、表姐夫见面,我们平平安安稳稳?你出其不意才能,一旦有人注意到你,主要是跟表姐夫道个歉。”
王克明抱住她的腿,可怜巴巴的说,哭的眼泪一把:“可心,你知道吗?心里有多痛苦,那天晚上我做!我真的很内疚,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现在不指望你能重新接受我,但是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张可心再三向柯雯雪保证,那晚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她绝对不会介入这段感情当中来。但是她说话时言不由衷的样子,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她对陈长安根本没有死心。
陈长安拿上他的手机离开了柯雯雪的公寓,他走的时候,张可心想挽留又找不到借口,她单独面对柯雯雪又愧疚又心虚,别提多煎熬了。
张可心磨叽了半天,陈长安始终不肯妥协,非要从这棵树上过河。为了证明这里确实是安全的,他沿着杨树跑到河对岸,然后又跑回来,如是反复几次,最后摆了摆手说:“看,真的没事!你就当平时跑步那样,一鼓作气冲过去,保证你掉不到河里!”
“也睡了一会儿呢,”陈长安不在意的说,“不过我怕火灭了冻着你,没敢睡太死。”
“安哥……啊!”张可心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张可心感到一阵失落,陈长安就那么缩回了身子,让她的情绪猛地低落了下来。她吸了口气,淡淡的说:“没什么,表姐夫,我就是喝多了,想出来透透气。”
瓦房荒废已久,破败不堪。房门上有一把生锈的铁锁,门板已经腐朽了,上面有许多虫蛀的痕迹。陈长安抬起一脚把房门踹倒,扛着张可心就走了进去。里面空间很小,房间角落里堆了些碎砖头,还有许多的烂木头。
“还想活命就让他们放了我妹妹!不然大家同归于尽!”陈长安歇斯底里的吼道。
“哈哈哈哈……”长头的混混头目放声狂笑,众人都被他吸引了注意,他冷冷的说:“小妞,你当我们都是傻子?空头支票谁信?既然你家里这么有钱,爷们儿今天就干一回绑票的活儿。照你说的,五千万!如果钱送到就放了你,不然的话就把你剁成八块扔到河里喂王八!”
没想到王克明竟然这么过分,做错了事不想办法弥补,只知道在里面搞女人,竟然不出来道歉!这是彻底的羞辱!
茶几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白洁手里拿着一只杯子,她举起来对王克明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王克明一只手接过酒杯,另一只手开始在白洁身上乱摸。白洁的喘息有些急促,她抿了抿嘴唇,把两个杯子碰在一起,出“叮”的轻响。
柯雯雪劝慰了张可心半天,张可心情绪好转了一点,拿起自己的小包就要离开。众人怎么劝都劝不住,柯雯雪无奈只得对陈长安说:“长安,快给可心表妹道歉!怎么说你都是男人,对她这么粗鲁,太过分了!”
当然,这里指的美女,是那些物质条件不好的,不包括张可心这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千金。不过,不是每个富家千金都要喜欢穷小子,面对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的王克明所表现出来的爱慕,张可心已经动摇了。
柯雯雪这种傻帽,是说什么也不能留在身边了。她今天能帮她的同学说话,改天就能帮着陈长安其他的敌人求情,万一哪天陈长安犯了什么事儿,保不齐她就会来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
要知道,陈长安才是那个横刀夺爱的男人。
陈长安并不是一个运筹帷幄的老狐狸,他虽然颇有些心机和城府,但行事却没有一点章法,他更喜欢直截了当的用暴力去解决问题。只有当暴力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他才会想到用yin谋诡计,但当脑子不够用的时候,他又会重新变成一个莽汉子。
更重要的是,伪造出姓秦的马上风而死,这种死法太过猥亵,他的家人必定不想声张,也不大可能报jing。只要没有jing察的参与,陈长安就能逃过一劫,谁能想到他是凶手?谁会怀疑到他?
林碧云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认命的让秦董事长挽着胳膊往楼上走去。
一通笑闹过后,那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秦董事长指着陈长安说:“林总,这位小朋友有些面生,怎么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一阵凄厉的刹车声响起,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一家豪华的西装店门前。林碧云晃晃悠悠的下了车,脸sè白,型被劲风吹的凌乱不堪。她整理了一下头,恨恨的说:“你这个混蛋,急着投胎吗?开这么快干什么?”
“张可心!”柯雯雪嘟着小嘴说,“我都跟你提过好几次了,你就是老忘了她的名字。她也是我的学妹呢,现在也在西川大学上大一。”
“啊!”
“呼!”
陈长安带着一群人走到广场的一个偏僻角落,混混头冷笑着说:“小子,这个地方很好,有点什么动静也不怕被人听见。多谢你带这个妞过来,现在你可以滚蛋了,老子要跟她好好玩玩。”
柳会计穿的紧身牛仔裤和黑sè的内裤都被扒到了小腿处,上身的职业装撩到了腰间,她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条腿站的笔直,屁股向后撅着。杨副经理站在她身后,也是只扒了裤子,露着光屁股蛋子,搂着柳会计的腰正在疯狂的挺动。
这两个人也曾提心吊胆过一阵子,总以为陈长安会找他们的麻烦,所以在刘长松倒了之后两人小心翼翼,没有露出一点马脚。但是一个多月来都风平浪静,让他们有种错觉,酒店的稳定大过一切,陈长安是没有胆子再搞事了。
沈志浩犹豫了一下说:“是的林总,我不看好他。他资历浅,年龄小,酒店的人不会服他的。难为您还替他造势,宣称他是您的心腹,我看这些努力都要白费。”
“故弄玄虚!”林碧云冷哼了一声说,“魏猛,既然你和陈长安有私仇,那么你说他偷盗的话,又有几分可信?说不定是你在栽赃陷害!”
林碧云看也不看他,头也不回往酒店里走去。陈长安大急,正要冲过去拦住她,不料旁边忽然出现一个人!是那个司机,他出手如风,一拳就把陈长安打倒在地,冷冷的说:“滚开!再sā扰林总我打死你。”
陈长安恨不得一拳打死魏猛这个狗东西,这绝对是栽赃!但是暴力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来到西川市这么久,他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他强自忍住出手的yu望,冷眼旁观。
如果陈长安单纯的撕破脸痛打他一顿,他会毫不犹豫的报jing;如果陈长安只是借厨师长的手摆他一道,他一定会玩yin的报复回去,凭着对酒店的了解,还收拾不了一个新来的?
陈长安走到飞月楼门口,就被一个保安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