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了个咪的!她也就来不!等发现地是假的之,“文真人怎么了!
遇上危险有个解决方案就全力施行,完全不留后路,这火焰还没人不喷,根本没关嘛。脸色这么……是不是不舒服,”
今日掌门没有到场!
“啊,是啊,明克允有个兄长,据说是拜入紫浮宗门下了。”邱雁君一边说一边看向文子通,专等她来了再烧?怪不得瀛台弟子不让她进来?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古怪,只有云瀚来撑场面,就请瀛台台主坐了主位,只专注望着场中,他并不与到场观,号称与他有一面之缘的邱至澜也一样没有获得优待,只能与也来观战的融骞说话。正好邱至澜也在,
回到东辰,看见他们四个回来,脸上都没有高兴的神气,就问怎么了。
“不瞒牛姑娘,我确实不如一般人勤奋,”邱雁君干脆直接认了,“而且资质也寻常,我爹爹说了,何必吃那些苦,反正以我家的实力,早晚能供着我结丹,所以我活到这么大,连独自闭关修炼都没有过。”
他虽然是开玩笑,语气却很正经,毫无调笑之意,于是除了牛粲华之外的人就都笑了,邱雁君假装害羞低头,陈嘉星却又立刻跟上一句让人震动的问话。
邱雁君早在听说焱山岛有地火时,就猜测那应该是个火山岛,只不知道是活的还是死的还是半死不活的,等到了岛上,亲自去参观后,才确认是半死不活的。
另一方面,邱至澜将他八个孩子也完全是当成财产来经营,长子邱问波、次子邱去浪都资质出众,他就花了血本培养他们,让他们早早结丹筑基,扬名天下,增加绛云岛的声望和实力;三子邱越潮资质不如两个兄长,性情也木讷刻板,邱至澜就没把精力放在他身上,还把教导下面小弟子的杂务交给了他。
他大师兄没有理他,先向着邱雁君等人点头:“是绛云岛的客人吧?在下云瀚,是令宇的师兄。”
邱雁君听着说话声越来越近,显然华令宇已经把那两位师兄请了进来,她就看一眼邱至澜,犹犹豫豫的站了起来等候。
“便是这样,你也不该出手伤人!”华令宇什么脾气,怎么肯在这样一个落魄修士面前低头?对方要是好声好气解释也就算了,偏偏这么桀骜不驯,却并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华令宇就想给他个教训,说着话抬手轻轻一指。
邱雁君得意的一笑:“这么说来,我这一巴掌抽的是稳准狠啊!”
华令宇和陆致领都是金丹真人,比邱雁君他们这两个刚筑基不久的,修为高出许多,这次也不像上次范末语和柳城朴幽会,能提前躲好偷听,所以他们只能趁着华令宇三人出来的动静,尽可能靠近那处洞室,然后屏息静气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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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雁君:“……”
没有什么能比繁华尘世中,倾城佳人只看得见自己一个,更能满足一个男人的虚荣心了,陆致领再心机深沉也仍旧是个男人,不由得展眼舒眉,粲然一笑:“五小姐说的很是!只要用心经营,上下同欲,昙星宗一定会重放异彩——这番勉励,陆致领铭记在心。”
“邱雁君,绛云岛主之女。皎如明月、色胜芙蓉、飘飘若仙、芳姿天成;明眸顾盼,虽旭日东升亦难以争其辉,素手纤纤,虽梅蕊之雪亦不足以比其白……”
站在外围看热闹的时季鸿这一次终于看破了何沁瑶的心事,上了法器之后,再和昙星宗弟子说话时,就有意无意打探了一下何沁瑶的身世来历。
两个男人立刻一致看向她望着的方向,气鼓鼓瞪着眼的何沁瑶被逮了个正着,当时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
木屋前后种有各种奇花异草,其中有自来就有的,也有这些年邱雁君自己种的,她站在溪边随意扫了一眼长势良好的花田,就迈步进了木屋。木屋中间的堂屋里堆满了东西,最显眼的是正自动运转的缫车、纺车和织机,邱雁君走过去整理成品添了原料,就捧着织好的绢帛进了里间分格存放——这些可是她以后赖以谋生并实现理想的媒介,必须分门别类妥善保存啊!
邱雁君坐在席上非常不爽,一是因为堂中诸人都有意无意的看她,二呢,邱墨君就坐在她旁边,状似亲热的拉着她手说话,袖子底下却暗暗掐她掌心,一会儿嫌她笑了故意引人注意,一会儿又嫌她板着脸像谁欺负她了似的,整个恶毒女配上身!
正悄悄跟林广深要绢帕的邱墨君悻悻然应了一声,就被她三哥拉着关回房里去了。
“你倒悠闲自在。”他驻足欣赏了片刻,才调侃着走过去,坐在邱雁君对面,顺便看了一眼窗外幽幽竹林。
掌柜的未及答话,那客人身后另一个身穿浅绛色袍子的少年手一伸已经摘了旗子,还说:“何必那么麻烦?我拿去城主府,请范三公子亲自鉴定一下好了。”说完身形一转,掌柜的只觉眼一花,那少年竟已到了楼下大堂门口。
然后她就被一只老鸟从头科普了一下紫浮宗的配置。原来除了掌门和其余八脉之主外,紫浮宗还设置了八大长老,这八大长老从除东辰岛之外的八脉里精心挑选而出,择的都是性情刚正之人,修为高低还在其次,这八人并不管弟子们的日常修炼、功过是非,只监督掌门和八脉之主,防止顶层人物行事出现偏差,祸及整个宗门。
钟华本是瀛台弟子,三百岁时被选为长老之一,他日常是什么事都不管只闭门修炼的,除非遇上大事,长老令发出,不然他都把自己关在这个石室里修炼。
“那你见过长老令吗?长什么样?因为什么事惊动八大长老的?”邱雁君很感兴趣的问。
青龙伸伸翅膀,理了理颈侧羽毛,才很有派头的说:“哪有那么多大事?我来了三百年,从来没见启用过长老令。”
邱雁君:“……”于是钟华就一直宅在这里了是吗?!“等等,钟华老祖走的时候,还是长老吗?”也不知道她掉进瀛台试炼阵里算不算能惊动长老的大事……。
“应该不是了吧……”青龙说到这个有点不自在,“老祖说,要先去辞了长老位,才好出门去。”
完蛋!还是没人来救她!邱雁君随手从鱼袋里拿了个坐垫往地上一丢,自己坐了下去,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青龙看她这样,眼珠转了转,问:“你说你是什么岛的人,我听着不是紫浮宗的岛,你怎么会从试炼阵里掉出来?你说你自己破的阵,是真的吗?”
“我是被人一掌拍进来的。”邱雁君闷闷的说,“紫浮宗开山门,我跟着家人来做客观战,谁知道遭此横祸。阵法是不是我破的,你看不出来吗?又没有别人跟我一起掉出来。”
青龙悄悄往她这边走了几步,上上下下打量她,嘀咕道:“这倒是巧了。试炼阵有大小七十二种变化,每种都有各自的出口,我在这洞室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等到一个弟子从这儿出来。”
七十二种变化?这么变态!
“可你不是瀛台弟子,甚至连紫浮宗弟子都不是,这样不行吧?”绿鹦鹉继续小声嘀咕。
“什么行不行?”
绿鹦鹉歪着头看邱雁君:“你都学过什么功法?”
对一只鸟,邱雁君没什么戒心,实话说道:“家传《冲和真经》。”
绿鹦鹉展开一边翅膀,指指小室里面,“你全力运转功法,向着没划痕的南墙打一掌我看看。”
“为什么?”
“叫你打你就打!”
一人一鸟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会儿,邱雁君拖拖拉拉站起身,也嘀咕:“我这是什么命啊?好不容易从刀山火海里冲出来,还得被一只鸟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