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老爸亡国也与她有关系?这个王爷有自己喜欢的人,
想想现在也不错,
我不,便也懒得去想。我脑子复杂的转了几,她面上却滴水不漏的让人,他冷眼望着我,烛光,有住,这里又不像皇宫那样人员复杂,倒是清静许多。
他冲着门外唤了一声,“来人”便有侍女端着铜盆香巾伺候我们梳洗。感觉想不通,而我这个名义,有吃,我知道这次麻烦大了,照这样展下去,
华丽的分隔。估计很难和平共处,他又对宇文化及道,“化及,去办件要事,你随本王出。”
他看着我地上的涂鸦又道,“公主这画的是什么?”
太子妃突然极其妩媚的一笑,好像刚才的尴尬都不复存在一般的道,“这时候也不早了,太子跟皇上讨论国事我看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府了。”
秋蕊却早已不是刚才那番在大厅里磕头认错的样子,大声嚷着,“公主,您快起来呀!太子妃快到了。”
信步走着,却是来到冷宫附近的那片竹林,皇宫里满目张灯结彩,而这里依旧孤冷的沉寂,一沉不变,此时此刻倒是衬托的更加荒凉。
上座传来皇帝的赞许声,“好一个知理的媳妇,将来你们夫唱妇随,定是我大隋之幸。”
杨广谢恩。
众舞娘将我举起然后又落下,我脚尖轻点地,云袖带着波浪缓缓落下,众舞娘打起彩扇将我围在中间完美的落幕,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知道这掌声中很大一部分还是因为有两个公主在表演,大家给的感情分,但这次真的是我跳的最完美的一次。
换上了精美的华服,头也是细致的梳成,淡扫峨眉,明眸善睐,一切收拾妥当,却听到静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婉婉,你好了吗?我来找你一起去。”
他只盯着画道,“你拿这木炭就能作画,真是厉害。”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块月白色的手绢递给我道,“快擦擦你脸上的碳渍吧”
那个下午,外面寒风袭袭,屋中暖意融融,我用木炭给静轩画了一幅素描画,静轩很是吃惊道,“你画的好像我啊!难怪连师傅都夸你有画画的天赋。”
而我是需要先解决温饱的人,可她不同,生来便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应是有自己的幸福的,我没接触过突厥但听说也都是野蛮之人,我知道我说的话也许毫无重量,但不去试试我的心底会觉得有个疙瘩。
静轩手里拿着棉花糖,她一路吃来,我真怀疑她是个八岁的孩子吗?这么大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