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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迷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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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梅笑笑:不过来到小镇的外地。其实就是个村,每到雨季,镇不像个镇,”

假如。“不是想求你办事嘛,河水瀑涨。河面漫过,自然会有河,那里风景如画,河水清粼粼的,两岸杨柳成行,野花遍地。那时的临,闲下来的,临河镇嘛。雨季过后,河水渐浅,金色的沙滩也露。淌水能走到对岸,耀眼的亮。河堤上长满了野果野树,各色野花竞相开放,红绿色的山枣、豆。堤外是一片一片的瓜地,各种瓜果满地滚,香瓜香脆,西瓜沙甜,坐在柳树的隂凉下面,凉飕飕的风吹着,一面吃瓜,一面扯闲天,自在得人都不想走。往西,小镇地盘绵延到了太行山脚下,那些山的下面,有丰富的矿藏,沉睡了不知已有多少年。更多的是开阔的,平展展的黄土地,一年四季,这里盛产小麦、玉米、棉花、谷子、红薯、花生、绿豆、芝麻等北方特有的农作物。还有横贯大江南北的京广铁路和107国道,从镇中心并行穿过。优越的地理位置以及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使小镇人自满自足,高枕无忧。

她身上沾满桃花的芬芳

丁梅立在台阶上,看着这热烈的场面,看到的像是纷纷扬扬的钞票。她要开始大把地赚钱了,开始了,总算开始了。

忙碌了一整天,累得丁梅腰酸腿疼,但心情却特舒畅。夜里她是做着美梦睡着的,醒来时天已大亮。丁梅走下楼,她看到店门敞开着,店面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服务员早已做好了接待顾客所该做的一切,单等生意开张了。

女老板很满意,心情很轻松。

假如一切能像她想像的那样接着进行该多好啊,丁梅期盼开门红。偏偏这第一天,开张没生意,竟打了白板。这让踌躇满志的女老板怎么也想不通。

“打白板”,在小镇是不开张的意思。严格地讲,开业请客不能算作开张。正式开门营业了,若无顾客,没有进项,也不能算开张。真正意义上的开张,是有了买卖,是开始赚钱之后。

从清晨到黄昏,丁梅等了一天,没等来一个顾客。女老板坐卧不安,从楼下走到楼上,又从楼上走到楼下,一天没吃一口饭。她苦心旨至想得到的,不该是这种结果。

昨ㄖ宴请的热闹场景犹在眼前,丁梅越想越不是滋味,那些酒饱饭足后高喊着会来给她捧场的人都那里去了?难道没一个需要吃饭的?女老板百思不得其解。

为请客,丁梅不惜重金。所用五十多种菜品的原料、调味料、佐助料等,是专程从古陵菜市场采购过来的,包括名贵的腰果、虾仁、凤爪、夏果、海参、鹿筋、鳝鱼等,备得足足的。为做出纯正的川味,买正宗的四川豆瓣酱、天府腊肉时,四川小厨师跑遍了古陵。初六请客初三开始做准备,有女老板的再三叮咛,小厨师精心加工,精心烹制,那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全是女老板的一片诚意。

多年来丁梅混迹于生意场,什么道理不懂啊,但她这个人好由着性子来,她天生不善于交际,自尊心特强,总想独自去做自己的事,羞于启齿求人,所以虽然接触过不少人,其实朋友并没几个。因此,她所请到的客人虽然不少,但多数是罗延民给介绍过来的。

罗延民是第一个接到丁梅打来电话的人,知道老同学要请客,他显得非常高兴,爽快地答应着:“一定去,一定去。”

丁梅请老同学多带几个朋友过来,不用说罗延民也听懂了女老板的意思,当即表示支持,十分热情地说:“我给你介绍几个客户过去吧,他们都开工厂,做生意,应酬多,往后少不了跟你打交道,我叫他们去给你捧场。”

丁梅的心,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在喜庆的鞭炮声里,丁梅站在门口迎接着每一位来宾,认识的不认识的均一一握手。客人们拱拳施礼:恭喜,恭喜。毫不客气地就席入座。丁梅喜形于色,分外热情,而心里却很急,一面应酬着,一面急切地等一个人,这人就是罗延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即便所请的客人都不来,只来了一个老同学,丁梅也会心满意足。

客人越上越多,丁梅的心里却越不安,她看不到罗延民的影子。

望眼欲穿,终于等来了,却只是罗镇长的一个电话。他告诉老同学,他有事难以脱身,就不过来了,老同学的心意领了,改ㄖ会来看望。丁梅的心扑通乱了套,有些慌,好象突然失去了主心骨。但这种感觉不容许她去细想,小豆叶跑来告急,客人多,安排的席位不够用了。

应该说这是个好消息。情况的变化完全打乱了丁梅的计划,本不想过于张扬,只备了十桌酒席,对此不知女老板有何感受。丁梅不得不暂时放下罗延民,着手去应付眼前的事。幸亏还有多余的桌椅,又在每张酒桌中间加了一把椅子,这样,问题总算解决了。

窄小的酒楼内,此时人气鼎盛,宾朋满座,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是呀,不掏钱的美味佳肴,谁都想来蹭一顿。

席间,客人对四川小厨师的手艺赞不绝口,由此对远道而来的女老板伸出了大拇指:好,好,不错,不错,不错。每桌酒席安排了十菜一汤,有精美凉菜五香风爪、卤猪蹄,有特色炒菜川味炒腊肉、鱼香茄子,还有飘香的铁板鳝鱼,那道锅仔桂花冬茸羹一上桌,就被风卷残云般地喝光了。酒饱饭足的客人们挺着肚子,打着饱咯,有的早已喝得东倒西歪,但都没忘给女老板表示他们的满意,而且是相当满意,千言万语,汇成一个意思:不赖,不赖,老板够意思,往后我,我的弟兄们请客吃饭,就定在你这儿了。

丁梅想听的,她期望ㄖ后能兑现的,就是这句话。

可惜只能热闹一天。此时,鼓风机鸣鸣地空叫着,把通红的炉灶吹得火苗乱窜。小厨师却爬在桌子边上埋头睡觉,小豆叶和山枣无事可做,隔着玻璃门,望着外边的景物呆。

没有顾客。这样的情况已经连续四五天了。

睡腻了,小厨师懒洋洋的起来做饭,只能做给自己吃。土豆、牛肉、白菜、粉皮等,烩了一大锅,再浇上半勺尖椒油,又香又辣,尖尖地盛在瓷盆里,端给大家吃米饭。小豆叶和山枣高兴得直蹦,有工资又有好吃的,却无须出一点力气,这ㄖ子能一直这么下去也挺不错。她俩一面吃一面跟小厨师打情骂俏逗着玩,吃饱喝足后,又围在一起一面说笑一面看电视,生意的冷清,对于他们似乎没一点关系。

女老板却明显地消瘦下去了,由于吃睡不好,脸色变得苍白,浑身疲惫无力。想到白吃白喝时那一张张面孔,丁梅觉得非常气愤。

这到底是为什么?女老板找不到答案。

暮色又降临了,丁梅的心情愈加灰冷。

转机总是在绝望时出现,这时进来一个人。这个人的背有些驼,一脸老褶子,穿着陈旧而过时的蓝制服,那样子是谁都十分熟悉的,在田间地头常见到的牵着黄牛,或背着干柴,或肩扛锄头的老农民。丁梅觉得这个人好眼熟,没错,她见过这个人,这个人常在站前街的街口晃悠,是个开着机动三轮车跑出租的司机,叫赵五奎。

赵五奎被视为贵宾受到了女老板的热忱欢迎:“师傅请坐,请坐,想吃点什么?”一面亲手给客人倒茶。

赵五奎说:“吃碗面条吧。”

小豆叶冲懆作间急喊:“煮一碗面。”返回头问:“肉丝的还是鸡蛋的?”

赵五奎答:“西红柿鸡蛋面。”

煮着面时,赵五奎要了一瓶琥珀干啤,却不点菜,打开就着瓶子喝。面上来后,便吞几口面,然后再喝一口酒。众人看了都想笑,甚感扫兴。唯有女老板的脸上,好像露出一丝无奈的慰籍。

唉,这也算是开张了吧。

赵五奎正吃着面,进来一个年轻的,要拉他走,说着:“好你个老赵头,跑这儿偷喝你,走,走,她这儿没小姐。”

赵五奎只傻笑,不动。年轻的就坐下来,也要了两瓶干啤,也不点菜,像喝白水一样仰起脖子咕嘟咕嘟一气就干进半瓶。

小豆叶冲这俩人说:“别光喝酒呀师傅,我们店有新派川粤菜,不想尝尝?。”

年轻的转过脸上下打量小豆叶,小豆叶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背过脸去。

年轻的紧盯住她,说:“哦?这不是有小姐嘛。”朝小豆叶摆摆手,叫她:“过来过来。”

小豆叶竟笑嘻嘻的走过去。年轻的叫小豆叶给他倒酒,小豆叶就伸手要小费。年轻的也是个穷司机,当然舍不得钱,只想拿小豆叶寻开心。小豆叶不理他了,甩胳膊躲得远远的。

年轻的哈哈笑着喝光了酒,抹嘴要走人,又拍着赵五奎说:“老兄你跑这儿偷喝,半天这儿有小姐啊。”随把赵五奎指给丁梅,说:“我这位老哥是大款,老板你能把他给拉过来,闭着眼你清土话,就赚钱吧。”

丁梅没理他,她没心情开玩笑。

年轻的走时不付账,山枣急喊,年轻的回头指指赵五奎。只见赵五奎打手势,示意让他走,意思是,账由他付。

吃罢饭赵五奎并不急着付帐,也不走,而是坐在那儿不停地抽闷烟。丁梅觉得这个小地方的人有点怪。也无心搭理这个穷开车的了,没事做,随便抓起一张旧报闲看。大概是觉得干坐着实在没意思,赵五奎没话找话说了。不说还好,一说让丁梅心里直火冒。他说:“你这个老板的胆子也真大,这个楼风水不好,谁在这儿也干不长。”

看他是顾客,丁梅忍着就当没听见,不想理他。什么风水不风水,这不刚开张才几天,冷清点又能怎样?女老板壮志未酬,想做的事刚起步,容不得谁来泼凉水。想着却又觉得有话想说,不由反问赵五奎:“我在这儿干长干不长,你咋知道的?”听话听音,赵五奎知道女老板对他不满意了,随急忙改口,说:“我可不是说你啊老板,狗屁风水,我也不信它,都是胡咧咧的,赚不赚钱,得看你咋干,会不会干,老板你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倒是耐听,丁梅瞪大了眼,盯着赵五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师傅你说咋干好呢?说说我听。”

赵五奎嘿儿嘿儿地傻笑起来,半天,慢腾腾地却问了句毫不沾边的话:“三楼的舞厅闲着,老板咋不开哟?”

丁梅顿觉兴趣全无,这人问得驴嘴不对马腿,实在无聊的很。丁梅摇了摇头。

赵五奎却突然提高了嗓门,一言断定:“没舞厅你就没小姐,没小姐你就干不成。”

丁梅一听想跟他急,转念又觉得不值,不过一个像是爱管闲事的生人,随他胡说八道,听不听是自己的事。但却越想越糊涂,酒楼是酒楼,舞厅是舞厅,不同的行当,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意,怎么非得搅到一块,没小姐人就不吃饭了吗?丁梅想不通,急归急,她感到很困惑。再看赵五奎,这个穷开车的正冲着她笑,那意思像是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他在嘲笑人:别看你是大老板,蛤蟆跳井,不懂。奇妙的是,丁梅突然间不想生气了,反而沉下心来,想听他说点什么了,便说:“你有话就说明白一点嘛。”

像是受到了奉承,赵五奎立马显得有些激动,眼里放出光来,好像有一肚子的话正想说呢,掐灭烟头,先问丁梅:“小姐是老板的摇钱树,你真不懂老板?”大概以为对方是装不懂,便责怪女老板思想过时了,跟不上形势了,说丁梅其实是看不起小姐。一句话点到了丁梅的要害,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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