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就在两人僵持对视之时,姓陈的小贱人是什。怎么不告诉我!“我没杀人,你若早得了,
“还嘴硬?沈卿忽然啧啧叹气,”
一,仰躺着的身体?”景安平一巴掌拍在榻上的小几上,细瓷茶瓯与桌面碰撞发出一阵尖利刺耳的脆响,“说实话!”
沈卿浑然不觉,低着头回了句:沈卿的匕首。我还不清楚,她能看上沈卿,脸上还保留着死前最后一瞬间的表情,圆睁的美目流露出难以置信,而结束她生命的是胸口插着的一柄黑漆漆的,显然是没料想到欢愉一刻后会迎来死神降临。
“大夫叮嘱过,药凉了药效减半,”
春竹作势。您还是趁热喝了吧,却听沈卿道:“这两日的香似乎与刚搬来时用的不同。”
春竹脚步微顿,随即笑着回说:“这是皇上御赐的安宁香,早先领月例时一并拿回来的,各院都有。”
“哦?”沈卿面无表情地端起碗,贴在唇边,轻轻吹了两口气,“如此该多谢母亲才是。”
碰上沈卿目光的一瞬,春竹心头没由来一慌,立时低眉敛目,垂首不语。
沈卿唇角勾了勾,仰头一饮而尽,将空碗放回托盘,捡了旁边小碟里的话梅扔到了嘴里,“我要去趟五哥那里。”
春竹的肩头放松了下来,轻舒了口气,“奴婢先下去收拾一下,这就陪……”
“不必了,就几步路,你们各自忙去吧。”
“是。”春竹没再坚持,拿着碗转身退下了。
收回手,沈卿的目光落在刚才把玩香烟的指尖,那上面覆着一层淡淡的紫色。她抿嘴嘲讽一笑,“难为你们想出这样的法子……”
春竹隐在窗户后,看着那执伞离去的沈卿出门往未名居的方向走去,长长地舒了口气。春绿在一旁嗤笑,“我看你多虑了,主子说了这法子万无一失,就算懂医的都未必看得出破绽,何况是他?”
想起沈卿那清冽如水似能穿透人心的双眸,春竹心里总隐隐觉得不安,“凡事谨慎些好。”
“哼——”春绿不以为意,“我看倒不如早些解决了好,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