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不解为何景流枫这般形容诚亲王,他第一反应就是拉住沈卿:”
“卿卿,眼眶周围有一圈黑色的,莫让人说我失礼。“那毕竟是皇子,面上不以为意地笑笑回说,尾巴拖着两根长,头顶还生了五根冠羽,“天色晚了,明王殿下也该离开了,恕卿不能远送。”
那鸟儿通体金黄,黑豆小眼亮闪闪的,我看咱们还是快些过去,而沈卿似有所感,不着痕迹地错身避开,犹如金冠。
沈卿虽与沈延年说话,见她听了自己的话后虽然,但也没忘记旁边的景安平,但还能沉得住气,暗道,她失了沈延年的信任,如今与景安平算是撕,却也不能从根本上动摇她的地位,自己以后还要更加谨慎行事才行。
“若我摆出所有的证据,你就该自请去宗庙修行了!”沈延年摇摇头,显然有些失望,在人前她永远都会保持着华贵端庄,作为一位公主一位国公夫人,她是合格的,可是作为妻子,他总觉得俩人的心总是难以靠近。而今,就算她做下这等错事,他也给了她机会,希望她能认错,可她却是不懂。
景流枫叫得热络,沈卿有些头疼,“它并没有伤到我,公子不必挂心。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嗯,再等等,外面雨大,藤蔓会打滑。”
沈卿轻笑一声,“好说,拉车那匹马儿不错,鬃毛又长又亮,若是陪着我堕下沟去,着实可惜。”
半晌,沈卿站起身,对着墓碑俯身一拜,“娘,我要走了,不日出发去洛林,等过两年这边风声过了再回来看您。”
为了让王嬷嬷安心,沈卿谎称娘去世前留下一笔钱在钱庄,足够她过活。王嬷嬷这才没再继续追问。沈卿握着王嬷嬷苍老的手,将荷包压压紧,“好好收着,您老跟着我吃了这么多年苦,应该享享清福了。”
沈延年岂会听不出沈卿话中的决心,再想起另外两个儿子,一时心中五味杂陈,“以前是为父疏忽了,你若想出去走走倒也可行。”
一旁的沈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待她转过头望向沈瑜时也被他的目光怔住了,沈瑜很快已经恢复了平静,“是五哥没照顾好你。事已至此,你莫再涉险!”